教授,抑制劑要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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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洲。 沈雋意執(zhí)意要把傅清疏送回家,但送到了卻又不進(jìn)去,在門口道了別就走了。 傅清疏回到家里,熟悉的環(huán)境讓他的冷靜瞬間坍塌,再也沒有精神支撐,疲憊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夢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傅正青,出現(xiàn)他放縱的那些年,出現(xiàn)沈雋意。 頭痛欲裂。 祝川靠在門口,敲了下門笑問:“傅教授,睡覺怎么還不關(guān)門呢,這要是你家小狼狗進(jìn)來了,你還有全尸嗎?” 傅清疏被嚇了一跳,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抬手遮住從窗簾縫里透過來的光,瞇了瞇眼,“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 祝川雙手抱胸靠著沒動(dòng),定定地看著他說:“昨晚就來了,你家小狼狗不太放心你一個(gè)人在家,讓我過來陪你?!?/br> 傅清疏被他一口一個(gè)小狼狗弄得頭疼,半坐起身靠在床上說:“他人呢?” “不知道,說是有事兒要辦?!?/br> 傅清疏伸手去摸手機(jī),看到屏幕上只有陳清婉和兩條短信,還有許奕一個(gè)未接電話,沈雋意沒有打過電話來。 “找小狼狗???”祝川“嘖”了聲,賊兮兮地湊過來說:“他都這么對你了,你還考慮什么,反正你也沒什么回頭路了,不如就從了他吧?!?/br> 傅清疏心一沉,“他都告訴你了?” 祝川被他突如其來的冷聲嚇了一跳,遲疑地點(diǎn)頭:“說、說了啊?!?/br> 傅清疏倏地握緊拳,扣上手機(jī),冷道:“他很得意吧,這樣的談資?!?/br> “???”祝川被弄得一頭霧水,懵逼了半晌,斟酌道:“不算談資吧,他就交代我照顧你,說你在霍城發(fā)過一次燒,身體很虛弱,這也算談資嗎?” “什么?” 祝川徹底懵逼了,小心翼翼地盯著面前人有些蒼白的臉,小聲說:“沈雋意給我打電話,說你剛生過病,身體很虛弱,他自己有事兒去辦,讓我來看著你,別出什么事兒?!?/br> “就這樣?” “就、就這樣啊,不然呢,還能怎么樣?”祝川無奈道:“不然他還能跟我說先痛哭流涕求我嗎?他看我眼神兒也就現(xiàn)在還好點(diǎn)兒,以前不知道我取向?yàn)榕臅r(shí)候都能生吃我?!?/br> 傅清疏心尖微痛。 是了,沈雋意不是那種會做了點(diǎn)事就夸夸其談去炫耀的人,他雖然囂張又狂妄,但是做事很有分寸。 如果他真是那樣的人,早在跟莫久吃醋的時(shí)候,就會說他暫時(shí)標(biāo)記過自己,但他沒有,只是暗自較勁,然后在自己這兒加倍討回去。 是他小人之心了。 傅清疏長輸了口氣,抬頭看向祝川,忽然迷茫了,他需要一個(gè)人來解惑。 祝川看著他的迷惘的表情,說:“哎你剛說的談資,是什么啊?當(dāng)局者迷,你說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唄?!?/br> “沒什么。” 祝川看他下了床,跟著他一起走到樓梯口,又一起走到廚房,看他洗鍋煮飯,不依不饒地問:“說說唄,指不定我能給你出主意呢?!?/br> “沒必要?!?/br> “哦,我好傷心。”祝川捂著胸口,裝模作樣地假哭起來:“有了老公忘了朋友,傅教授我以為你境界高一點(diǎn),沒想到啊,你也是一樣的見色忘義?!?/br> “假哭太過了?!备登迨枭焓帜媒?,想起沈雋意不愛吃姜,又放下了。 “誰假……”祝川忽然一笑:“誒誒誒?你剛剛是不是承認(rèn)他是你老公了?” “我沒有。” 祝川“嘖”了聲,從他切的番茄里拿了一小瓣兒送進(jìn)嘴里,感慨似的說:“其實(shí)你不說我也知道,沈雋意不是狼狗,是個(gè)舔狗,你那么煩他,他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你,這要我……靠!” 祝川看著抵在脖子上的刀刃,瞬間舉起雙手投降:“拿開,拿開拿開,見血不好?!?/br> 傅清疏收回手,又慢條斯理地切菜,祝川靠的遠(yuǎn)了一些,又繼續(xù)說:“你看吧,我故意說兩句他不好,你就這反應(yīng),還嘴硬什么呢?!?/br> 傅清疏刀一歪,差點(diǎn)切手指上,安靜了好半晌忽然呼出一口氣,說:“祝川,我跟沈雋意……” “咋了?”祝川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條斯理地靠在洗菜池邊喝,優(yōu)哉游哉地欣賞傅清疏青青白白的臉色,不怕死的說:“難不成還上過床了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