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抑制劑要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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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他們來解決了。 蔣祺坐進(jìn)車?yán)?,給沈遙打了個(gè)電話,那邊接的有點(diǎn)慢,他笑問:“在干什么呢?” 沈遙有兩天沒聽見丈夫的聲音了,有些嬌嗔道:“你打電話來干嘛,一有工作就把我忘了?!?/br> “胡說,誰能有我老婆重要!”蔣祺聲音含笑,臉上卻冷得很,“既然我老婆這么想我,那我馬上把工作全扔了,回去陪你好不好?” 沈遙握著話筒,聲音清脆嬌俏,“你就會(huì)哄人,還是工作吧,以后我們還有幾十年的時(shí)間,慢慢看著孩子長大呢。” 蔣祺笑了聲:“是啊,我們還有幾十年呢?!鳖D了頓,他話題一拐,問:“爸爸呢?” 沈遙說:“他在樓上呢,這幾天是mama的忌日,他狀態(tài)有些不太好,我剛才就是陪他說話才接電話晚了?!?/br> 蔣祺垂了下眼,沈遙又問:“我讓你問阿意的事你問了嗎?” 蔣祺說:“問了,不過阿意不肯說實(shí)話,他藏心里這么多年了,你這個(gè)親jiejie他都不透露一點(diǎn),我這個(gè)外人他怎么肯說,不過我覺得他這么恨爸爸,一定和mama有關(guān)?!?/br> 沈遙攥著手心,小心地看了眼樓上,壓低了聲音說:“他是懷疑爸爸害死了mama嗎?” 蔣祺說:“你就快生了,別胡思亂想,孩子重要?!?/br> 沈遙“嗯”了聲,可話雖這么說,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弟弟,她怎么能安心什么都不想,一個(gè)人抱著話筒嘆了半天氣。 蔣祺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聲說:“別胡思亂想了,你mama死了這么多年他都沒有看過別的女人一眼,每天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里,你爸爸這么愛她,怎么會(huì)害死她呢?!?/br> 沈遙有些不信,“可阿意那么恨他。” 蔣祺忽然問她:“阿遙,你知道你mama是哪里人嗎?” 沈遙奇怪地說:“我mama是平洲人啊,怎么了?” 蔣祺涼涼的勾起一點(diǎn)笑,說:“沒事,我隨口一問。” —— 幾天的采集下來,兩人和柳林當(dāng)?shù)氐娜硕疾畈欢嗍炝似饋恚绕渖螂h意,跟誰都能稱兄道弟,就差拜把子了。 昨天幫人扛樹,今天幫人修房子,一臉灰也不管隨手抹了一把,每天回招待所都是弄的臟兮兮的。 大概是出了一身汗,不知道從哪兒舀了瓢水往頭上一澆,晃了晃腦袋,真就跟個(gè)小狼狗甩毛似的抖干凈了。 傅清疏眉眼一抬,嘴角在口罩里輕輕地勾了下,傻子。 莫久昨天就走了,不知道是像沈雋意說的放棄了還是怎么樣,走的時(shí)候誰也沒有告訴,只發(fā)了一條似是而非的微信給傅清疏。 ——他沒有沈雋意那種近乎偏執(zhí)的堅(jiān)持,受不了他的冷待了。 “傅教授?!绷纸〗裉煊H自過來看看采集工作,順便給他們送飯,視線轉(zhuǎn)了一圈:“哎?沈同學(xué)呢?” 傅清疏摘掉手套,又摘掉口罩,說:“不知道野去哪兒了,您怎么過來了?” 林健小聲問他:“莫醫(yī)生是不是嫌我們這里條件差啊,走的時(shí)候也沒說什么,我怪擔(dān)心的,咱們霍城條件確實(shí)是……” 傅清疏說:“他醫(yī)院有事吧,沒有別的意思?!?/br> “說什么呢?”沈雋意掀起衣服下擺在臉上抹了一把汗,探頭過來:“今天吃什么?” 傅清疏看他一頭一臉的汗,剛想說話忽然又看見他手背破了一道口子,立刻抓起來問他:“你干什么去了?” “種樹啊,我還插了個(gè)牌兒在那兒來著,回頭帶你去看啊?!鄙螂h意發(fā)覺他一直在看自己的傷口,渾不在意地將血跡在另一只手上抹了一把,說:“沒事,一點(diǎn)兒小口子又不疼?!?/br> 傅清疏抓著他的手到一邊去清洗,倒了點(diǎn)酒精出來,聞言一把按了下去,疼得他一抽,“別別別,你這么對(duì)我自己不心疼嗎?!?/br> 傅清疏臉色沒緩,擰眉說:“我怎么交代你的,別讓自己受傷,你沒打過疫苗,就算不受傷也已經(jīng)很不安全了,你還讓自己受傷,我的話是耳旁風(fēng)是吧。” “那哪能呢,別生氣?!?/br> “包扎完你跟林主任一塊回去,從今天開始不許跟來,要不然就滾回平洲去?!备登迨枵f著去拿紗布,臉色越來越冷。 “受個(gè)傷怎么了,又不會(huì)死?!鄙螂h意去逗他,笑說:“哪有那么脆弱,再說了,這不是有你么?!?/br> 傅清疏一把揮開他的手,冷笑了聲:“我能管得了你?” 沈雋意見他氣的不輕,剛想說話手機(jī)突然響了,他暗自磨牙是誰這么沒眼力勁兒,拿出來一看,是趙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