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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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她以前沒有見過,她和哥哥從小形影不離,如果哥哥真認識,也可能是在她生病的這段時間。 不過能讓哥哥有這么大的厭惡情緒,也勾起了于小彤的好奇心,開始重新打量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讓哥哥有這么大的情緒。 男人年紀應(yīng)該二十歲左右,身高比哥哥高出半個頭,大概1.米8左右,看他第一眼給人印象深刻的不是他的五官,而是是他的穿著。 男人上身穿著白襯衫,白的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衣服上一絲皺褶也沒有,黑色的西裝褲子,黑色的皮鞋擦的能照出人影。 于小彤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看男人看穿衣打扮不是這里的人,這絲綢白襯衫可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就是上層領(lǐng)導(dǎo)也不一定能有這一件衣服。 她又看向那男人的長相,他的臉略見豐滿,膚色白皙,高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舉手投足間帶點英倫氣息,與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讓她不舒服的是,男人的那雙眼睛,戴著金絲眼鏡也擋不住他看向于兵睿時那炙熱的光芒,就像一只猛獸看到自己的獵物一樣。 一個人影在于小彤的腦海里飛過,她瞪大眼睛看向男人。 她沒見過他本人,但那幾個人手中看到過相片,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衣冠楚楚的變態(tài)李杰,還真是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于小彤打量的目光李杰當然感覺到了,對女人的目光,他早就習以為,他也沒空理會眼前黑瘦的丫頭,他的全部心神被于兵??±实耐獗硭?/br> 圍繞在他身邊的男女很多,還真沒有人比的過眼前的少年,讓本來打算離開大陸的他,為了眼前的少年多留了幾天,沒想到還被他找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孩幾天沒見,長的更出色了,更讓他心癢難耐。 而旁邊的電燈泡于小彤,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眼鏡下的眼睛里對于小彤的不屑讓人忽視都難。 于小彤對李杰那不屑的神情嗤之以鼻,看他看哥哥猥瑣的樣子,如果不是在大街上,她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于小彤壓了壓心里的怒火,根據(jù)她前世得到的資料,這個男人是港城大富豪的大兒子,可是個風流成性的人,而且還是個葷素不忌 于兵睿牽起于小彤的手說道:“彤彤我們走吧。” 他可不想跟這個神經(jīng)病有什么牽扯,也不知道他這幾天走了什么霉運,遇到這么個神經(jīng)病。 “等等,”李杰趕忙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像看不到于兵睿難看的臉色,仍然微笑的說道:“于同志,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 于兵睿眼睛瞇了瞇,知道他姓什么,這個人調(diào)查他,這才多大的功夫,就被查到了,聽口音也不像是t市人,那這個人背后的人脈不簡單。 心里思緒翻涌,面上卻不顯,聲音淡淡的說道:“我可不覺得有緣,同志下次騎車要看著路,這次是我們幸運,下次不知別人有沒有這么幸運了?!?/br> “于同志你這是關(guān)心我嗎?今天是見你太激動了,我有事要和你說?!?/br> 于兵睿被眼前的男人惡心到了,他難道看不出別人對他的厭惡,領(lǐng)著meimei倒退了幾部才說道“你想錯了,我是關(guān)心被你撞到的人,畢竟是無妄之災(zāi),還有我們不熟沒有什么好說的?!?/br> 李杰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于小彤有趣的看著李杰的變化,突然感覺手一緊。 她扭頭看向身旁的于兵睿,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于兵睿不悅的瞪了她一眼,說了句:“走了?!?/br> 兩個人看都沒看站在那里的李杰一眼。 李杰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本來溫和的神情不變,眼睛里卻閃過一抹狠戾。 知道走到?jīng)]人的小巷,一路沒說話的于兵睿這才開口:“彤彤以后不要盯著男生看,別看剛才那個男的長的不錯,渾身透著怪異,以后見到他躲著遠遠的?!?/br> 于兵睿感覺自己meimei現(xiàn)在年紀還太小,不能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給騙了,有苦口婆心的說道:“還有越是長的好的男生,花花腸子就越多?!?/br> 于小彤“……?!?/br> 哥哥這是連自己也包括在內(nèi)了不過還是問出了她的疑問:“哥,你們以前認識?” “你生病的時候,去給你拿藥的時候好像見過一次,”于兵睿說著皺了皺眉,又說道,“不過最近這幾天經(jīng)常遇到他,不知道打什么主意。” 于小彤點了點頭問道:“哥,你感覺剛才那個人怎么樣?” “不怎么樣,渾身透著古怪?!庇诒V苯娱_口道。 “古怪,怎么古怪?” 于兵睿搖了搖頭,說道:“說不上來,這個人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br> 于兵睿還是有點不放心,又囑咐道:“聽哥哥的話,以后離那個男人遠一點?!?/br> 于小彤:“……”哥哥這是多怕她被男色迷惑??? “你一定要記住,這種油頭粉面,能說會道的人不可信,就會騙小姑娘……?!?/br> “哥,”于小彤揉了揉耳朵,說道,“我記住了,那個男人長的也不怎么樣啊,還沒哥哥長的好看,我怎么會被美色迷住?!?/br> 于兵睿:“……?!?/br> 經(jīng)過這個插曲后,兩個又到了別的廢品站去淘寶,可惜運氣不怎么好,走了幾處都沒什么收獲,只是找到幾套學習資料。 “真是奇怪,就像被人帥選過一樣。” “哥,說不定還真的像你說的?!?/br> 于兵??聪蛴谛⊥?,看出了哥哥的疑惑,她就把今早見到的事和于兵睿說了一遍。 于兵睿一驚,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不過很快沉靜下來說道:“你說的對,雖然這些東西很讓人動心,不過我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呢?” “是什么人呢,等晚上我們就知道了,我在那輛車上下了印記?!?/br> “你這個鬼靈精?!庇诒H嗔巳嘤谛⊥念^發(fā),接著把從廠里和居委會那里開的遷戶證明給了于小彤讓她放好,一邊問道:“彤彤想好了沒有,我們打算什么時候離開這里?!?/br> 于小彤想了想說道:“今天是二十四號,不如月底走吧,現(xiàn)在我們手里錢不多,趁不嚴謹我打算去黑市幾趟,去了老家老房子也該重新翻了?!?/br> “行,”于兵睿點了點頭說道,“我今天去跟大爺爺寫信,告訴他老人家一聲,還有我也跟瘦猴說一聲?!?/br> “瘦猴?”于小彤聽到這個名字一愣,從昨天重生回來她就覺得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等著做,可不管她怎么想都想不起來,直到聽哥哥說起瘦猴,她才知道自己遺忘的是什么? 記憶里,那時候那個比他們大兩歲卻比哥哥矮半個頭的瘦猴,小時候經(jīng)常出入他們家,是他哥最好的朋友,經(jīng)常一起去撿破爛掙錢,一起跟別人打架。 讓她記憶最深的就是,為了查她們兄妹兩個死亡背后的真像,他慘遭而橫死的樣子。 猛然間于小彤想到今天早上那幾個人中有個瘦小的身影,想到上一世瘦猴被人質(zhì)控小偷的下場,連忙問于兵睿:“哥,這幾天瘦猴去干什么了?” “我昨天見到他,他和我說學校停課了,學校一團亂,讓我別去上課了,今天還沒見到他?!?/br> 于小彤想到上一世也是最近幾天,有人舉報瘦猴偷糧食,瘦猴不認,沒從他家搜出什么,倒是從她家搜到半袋大米。 這時候的大米可是精細的糧食,一般家庭就只有過年時,才能買點解解饞,平時誰家能奢侈的吃大米,有錢也沒處買去,就是家里有大米,誰不藏著掖著。 在說現(xiàn)在的風氣小偷小摸的還真沒有,這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事,猴哥傻了才會干,一看就是有人誣陷。 瘦猴的父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瘦猴斷絕了關(guān)系,還狠揍了瘦猴一頓。 那時她記得哥哥阻攔,也被打了很重,那時是她昏昏沉沉的,等清醒后瘦猴就被帶走了 從那以后就在也沒看過他,他們?nèi)チ宋募液?,也托人打聽,什么都沒打聽到,下鄉(xiāng)那時她也打聽過,但在那封閉的小村里根本就是徒勞。 作為阿飄時,她也想四處找找,但三十多年她離不開那個地方,哪里也去不了,能動時等她找到時他已經(jīng)是大企業(yè)的老板了。 本該享受天倫之樂,沒想到他對他們兄妹的死存有疑慮,利用手中的資源查,沒想到會橫死,還沒人收尸,兄弟也罷了,連父母都沒出面。 想起瘦猴的父母,于小彤眼眉皺了皺,瘦猴本名叫何建峰,是于小彤的鄰居,和他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 何家一共七口人,瘦猴爸何大奎36歲也是鋼廠的技術(shù)工,福利待遇很好,樊山芹36歲,紡織廠工人,夫妻兩個五個孩子。 大女兒,何玲玲18歲,現(xiàn)在在紡織廠上班,二小子,何建明17歲,老三就是瘦猴15歲,老四老五是對雙胞胎何建興,何建龍,13歲,一年一個,老何家可以說是人丁興旺。 人丁是興旺了,雖然夫妻兩個工資不低,孩子小時候日子是艱難了,老大是唯一的姑娘也是第一個孩子,在家很受寵,兒子何建明是長子也很受重視,老四老五是最小的也很招父母很疼,只有老三何建峰不上不下的,地位很尷尬。 因為不受重視,在家也是有上頓沒下頓,連瘦猴都不止一次的說自己就像是撿來的,父母經(jīng)常把他的口糧給哥哥和弟弟。 有時餓的真想把自己的手給吃了,要不是于家接濟,恐怕他要被餓死了。 就因為這樣在以后發(fā)達后,他給父母生活費,但從不讓他們住在他家。 這小子按后世的說法,是長了個痞子樣,但做事有自己的原則,絕對做不出偷東西的事情,尤其是糧食。 于小彤心思翻涌但也是一瞬間,具體日子好像還沒到,不過還是和瘦猴通通氣才行。 于小彤捂著胃對于兵睿說道:“哥,先回家吧,肚子有點餓了,回家吃中午飯吧。” 于兵睿看看太陽,也中午了,該回家吃飯了。 兄妹兩個還沒有走進住宿區(qū)的大門,就看到一幫人氣勢洶洶的朝他們住的那個筒子的方向走去。 于兵睿不知道情況,于小彤心里卻咯噔一下,心里涌出不好的預(yù)感。 也顧不得和哥哥解釋,拉著于兵睿就像他們住的筒子樓跑了過去,剛走到樓下就聽到里面打罵聲。 第8章 沖突 “你這個臭小子,你不學好啊,你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看我今天不揍死你這個畜牲,省的連累全家,你這個畜牲怎么不去死?!?/br> “我沒有偷?!?/br> “還不老實是吧,看我怎么修理你?!焙未罂o拳頭朝瘦猴打去。 瘦猴一看不妙,轉(zhuǎn)頭要跑,沒想到被自己的幾個兄弟團團圍住,樓道口本來就窄小,瘦猴知道自己跑不了,就雙手抱住頭蹲在地上,護住要害。 剛蹲在地上,就被人一腳踹倒,拳頭也像雨點一樣,噼里啪啦的落在了身上。 兩個胳膊也被兩個弟弟抓住,拳頭不單打到身上,還朝自己腦袋上砸,瘦猴感覺自己眼前模糊一片,耳朵嗡嗡嗡,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何大奎停下拳頭,朝自己婆娘喊道:“去把門后面的棍子給我拿來?!?/br> “打的手疼了吧,你等著,我去給你拿棍子?!狈角垩劬π绷耸莺镆谎?,哼了一聲,身子一扭朝屋里走去。 周圍的鄰居聽到外面不對勁,都出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見到何大奎拿著手臂粗的棍子朝瘦猴身上打,一旁的兄弟還有當娘的當下手。 有人看不過去忙拉住何大奎,勸道:“何大奎你瘋了,你這是想打死孩子。” “我家的事你們少管,我教訓(xùn)我兒子管你們什么事,快放手,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打?!焙未罂鼟昝撪従?,一棍子打在瘦猴身上。 瘦猴“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何大奎并沒有停歇,舉起棍子就朝他頭上打去。 周圍傳來驚呼聲,膽小的閉上眼睛不敢看,等了片刻卻沒有動靜。 等他們睜開眼睛看到的確實,何大奎拿著的棍子被人給握住,地上的瘦猴也被好心的鄰居架到一邊。 何大奎也愣住了,抽了抽手里的棍子,微絲不動,還不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子何建明就沖了上來,指著和自己作對的人罵道。 “于兵睿你干什么?這是我們家的事,你少給我摻和,不然別怪我以大欺小?!?/br> 嘴里說著,何建明上前推了于兵睿一把,卻沒想到并不和自己想象的一樣。 看著紋絲不動的于兵睿何建明有些愕然,他用了七成力氣,本以為會把他推倒,讓他出丑,沒想到?jīng)]有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