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不許兇我!_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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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院的大樹下,傅湉懶洋洋的撐著臉,張嘴吃了楚向天喂過來的一顆葡萄。 葡萄是底下的莊子送上來的,正當季,都是一早新鮮采摘下來的,個個甜的出水。 楚向天瞇起眼,捻了捻沾了一點葡萄汁水的手指,“他這么鬧,就是想逼你過去,多半是有什么陷阱等著,我讓人去查一查?!?/br> 傅湉也覺得,其實一開始他并沒有察覺聞則明的意圖,但是從他說讓代福過去后,聞則明的表現(xiàn)太激動了,分明就是在演戲,想利用輿論逼迫他,他可不覺得聞則明這么有孝心,使這么多手段就是為了讓他去完成聞博禮的心愿。 所以他留了個心眼,在最后故意詐了他一下,聞則明果然就心虛露出了馬腳。 “你找誰查?”傅湉奇怪道。 楚向天一笑,“我手下的人,等辦完事了我讓他們來認認將軍夫人。” 傅湉瞪圓眼睛,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是將軍夫君!”這么不懂事,還想不想要工錢了。 楚向天夸張的“嘶嘶”吸了兩口氣,抓住傅湉放在桌上的手,順桿爬道:“夫君也不知道憐惜憐惜奴家?!?/br> 傅湉被他驚掉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個八尺多的威武漢子對著你哀哀怨怨自稱“奴家”,換誰都受不了。 “你、你……不要臉!” 看著某人臉上得逞的笑容,終于忍不住憤憤的罵了一句。 楚向天順手往他嘴里又喂了個葡萄,很淡定的應(yīng)下了,“嗯?!?/br> 第69章 因為聞博禮的事情, 去興東郡的計劃又被耽擱了兩天,楚向天派出去的人動作倒是挺快,隔天就把聞則明那點上不了臺面的計劃查清楚了。 “我說這聞則明也真下的了手, ”楊大石嘀咕道:“不過這老子也比兒子好不到哪去, 據(jù)說聞家宅子里總有女人的哭聲, 鄰居都說是聞博禮打的?!?/br> 至于哭的人是誰不言自明,聞家宅子就那么一個女主人, 也難怪母子倆要下殺手了。 “他們上次想引我過去做什么?”傅湉問。 楊大石撓頭,他只負責查清楚原委,還真沒看出來這對母子想干啥, 要是按他的想法,這對母子看著都不太正常,眼神里透著瘋氣,做出什么事來都不奇怪。 “聞博禮的情況怎么樣?”楚向天忽然插話問道。 “不怎么好, 感覺隨時都能一命嗚呼?!?/br>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背蛱焓种冈谝伪成隙檀俚那昧藘上?,朝楊大石擺擺手。 傅湉蹙著眉, 遲疑的問道:“聞則明是想把我引過去好栽贓嫁禍?” 聞博禮命不久矣, 如果他那天真的去了, 聞博禮又正好死了, 到時候就算沒有切實的證據(jù)告他謀殺親父, 這氣死生父的罪名也夠讓他焦頭爛額一陣了。 聞則明顯然是對他恨之入骨。 “目前看起來是這樣?!背蛱烀奸g攏著一團陰翳, “這事你別插手, 交給我就行了?!?/br> 事關(guān)聞博禮, 傅湉要是出面,不管做什么都能有人編排,與其左右桎梏,不如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傅湉乖乖點頭,見他這么乖巧的模樣,楚向天沒忍不住又揪住人親了親,才放他去處理事情。 等人走了,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倒下來,冷聲道:“進來?!?/br> 剛才已經(jīng)離開的楊大石從門口閃身進來。 “將軍?!?/br> “你去盯著聞家,把證據(jù)都收集好,等聞博禮死了,就把證據(jù)送到官府去?!?/br> 不復(fù)面對傅湉時的溫柔,楚向天此時臉上滿布陰云,就連楊大石這個粗神經(jīng)都看出來了他心情不好,不敢像先前的放松,規(guī)規(guī)矩矩的應(yīng)了下來。 “等那對母子進去后,就別讓他們再有機會出來了。” 楊大石神情一凜,沉聲應(yīng)下。 “行了,那就去吧,等事情辦完了,把其他人叫上,來認認大嫂?!?/br> 說完正事,楚向天臉色緩和了一些,才想起來上次對傅湉說的話。 楊大石他們都是跟隨他多年的親兵,說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為過,這次從邊關(guān)回來,楊大石幾個閑不住的跟著回來了,還有一部人則留下代他鎮(zhèn)守邊關(guān)。 這次正好有機會,先讓他們認認人。 楊大石去了聞家盯梢,傅湉則收拾收拾準備去興東郡。 不過在出發(fā)之前,傅湉拿上暗庫的鑰匙,獨自去了一趟庫房。 ——從傅有琴將鑰匙交給他后,他還沒有去看過。 傅家的庫房明面上已經(jīng)放了不少好東西,絕不會有人想到,這上面放的,也不過只是皮毛而已。 將墻角的一個大青花的花瓶正轉(zhuǎn)三下,反轉(zhuǎn)三下后,靠近花瓶這邊的多寶架就往前緩緩移出兩尺寬的距離,露出后頭黑黢黢的通道來。 傅湉舉著燭臺往里照了照,燭火會輕微的晃動,下面應(yīng)該留了通風的地方,直接下去問題應(yīng)該不大。 通道有些狹窄,臺階是旋轉(zhuǎn)著往下,略有些陡峭,傅湉舉著燭臺,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等走到了底,發(fā)現(xiàn)里頭比走道上更黑,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步,傅湉心里有些發(fā)毛,舉著燭臺在黑暗里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了位于門左邊的巨大燭臺。 燭臺上的蠟燭只燒了小半,看來前面幾代家主也很少過來,傅湉將手臂粗的蠟燭點燃幾根,黑黢黢的室內(nèi)才終于有了光,屋子的四個角都擺著燭臺架,傅湉每個角落點上幾根,整個室內(nèi)就完全的亮了起來。 底下的空間很大,但是比傅湉想象中要凌亂的多。就一個巨大的空房間,里面凌亂的堆著各種木箱,箱子還各個死沉,傅湉隨手掀開幾個,里面全部是擺的整整齊齊的黃金白銀。 還有略小一些的箱子,則裝著一些瑪瑙寶石之類的珍品,傅湉沒有細看,大大小小的箱子雜亂無章,幾乎將整個空間堆滿,就像是主人家不用的舊物件,然后被隨意的丟在了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