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你不許兇我!_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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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向天安撫的在他肩膀上拍拍,雖然這些話他并不想說出口,但小少爺既然選擇挑起傅家的重擔(dān),那今后這樣的事、這樣的人絕不會少。 他必須學(xué)著自己去處理。 “與其生氣,不如想想明天怎么收拾他們?!?/br> 那個小二跟趙家米鋪很熟,看起來這樣的事情并不只發(fā)生了一次,多半是趙家米鋪給了什么好處。 還有鋪子里的管事雖然白天沒見人,但多半也是參與其中的。 被他一番話說動,傅湉平復(fù)了心里的怒火以后,就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他們只去了一家米鋪,第二家米鋪在另一條街上,但是這兩家米鋪的管事都是同一個人,所以如果要懲治管事,以后還得找個人暫時接管米鋪。 還有傅家米鋪的名聲估計也被這些蛀蟲敗壞的差不多,所以這次必須要鬧大,能讓上明鎮(zhèn)的百姓都知道最好,等把蛀蟲解決了,再順勢將米價調(diào)低,也能盡量挽留傅家米鋪的口碑。 但該怎么做是個問題。 “想不出來就先下去吃飯?!?/br> 楚向天站起身,順勢抓住他的手腕將人往外帶,“吃飽肚子才有力氣想正事?!?/br> 傅湉的手腕還不夠他一手抓的,略粗糙的手掌圈住細瘦的腕子,手心薄薄的繭磨得的癢癢的,傅湉莫名有點不自在,強行將手腕抽回來,搶在他前面“咚咚咚”的又下了樓。 楚向天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兩指捻了捻,回味起指間細膩滑嫩的觸感,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下午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正好是晚飯時分,傅吉在酒樓定了一桌菜,其他人都已經(jīng)先行過去了,只差楚向天跟傅湉兩人沒下來。 他正在客棧大堂徘徊著,想著上去該怎么勸勸少爺,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咚咚”下樓的傅湉,頓時連臉上皺紋都笑開了。 傅湉?fù)O履_步,看著他有些歉意,傅吉雖然只是個管家,但是對他從小愛護,也算是他半個長輩,他不該那么任性的發(fā)脾氣,“剛才是我任性了。” 傅吉擺擺手,笑起來眼角堆起細紋,“不礙事,隔壁已經(jīng)上菜了,咱們趕緊過去?!?/br> 三人去了酒樓包間,其余人見他們神情輕松的進來,心里就松了一口氣,傅湉一向脾氣好,第一次見他氣成那樣,眾人都有些麻爪。 氣氛融洽的用完晚飯,傅湉又蹭到周傳青面前,想跟他討教一點方法,周傳青正準備說話,眼角瞥見楚向天刀子一樣朝他刮來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就頓了頓,指了指滿臉不快的楚向天,“老大應(yīng)該有法子?!?/br> 傅湉疑惑的轉(zhuǎn)頭,楚向天勾唇,朝他勾勾手指,“想知道?” 乖巧的點點頭,傅湉磨磨蹭蹭的蹭到他跟前,仰著頭看他,“想。” 楚向天給了周傳青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低頭對傅湉溫聲道:“回房去跟你說?!?/br> 第36章 兩人回了房間, 傅湉心里記掛著明天的事情,直接走到桌邊, 倒了兩杯茶坐下,目光熠熠的看著楚向天。 “你有什么辦法?” 楚向天:“……” 他本來是想逗逗小少爺, 誰知道小少爺竟然這么遲鈍, 絲毫沒有覺得兩人同處一室有什么不對,甚至還目光清明,表情正直的邀請他一起商討問題。 收起旖旎心思,認命的坐下,楚向天問道:“明天一早, 就讓常喜去守著傅家米鋪。” 傅湉不解,不明白一大早去守著自家的米鋪做什么。 楚向天見他不明白, 干脆就拆透了跟他講,“米鋪連年虧損, 是因為價格定得高買的人變少,但是莊子上每年送來的米卻沒有減少過?!?/br> “你說……送來的米都去了哪里?” 傅湉恍然被點醒, 眼睛緩緩的睜大, “米去了哪里……?” “你是說?”他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們怎么敢?” 楚向天輕拍他的額頭,臉上的神情有些冷, “人為財死, 鳥為食亡?!?/br>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沒什么是他們不敢的。 傅家米鋪這么些年虧損, 但是莊子上送來的糧食不僅沒少反而連年增多, 沒來之前他們以為是管事貪墨,但是現(xiàn)在看來,遠遠不止貪墨那么簡單。 刻意抬高米價,店里的小二會將客人引到趙家米鋪去,且一套章程都非常熟練,可以推測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是持續(xù)了很久。 正常來說傅家米鋪的米糧應(yīng)該是滯銷在倉庫,但每年莊子上送來的米糧從未減少,那么滯銷的這些糧食都去了哪里? 這個問題就值得推敲推敲了。 楚向天心里隱約有了猜測,正好今天傅湉在趙家米鋪定了一百石粳米,趙家米鋪勢必要去調(diào)貨,提前讓常喜去傅家米鋪守著,說不定能有意外發(fā)現(xiàn)。 聽了楚向天建議,傅湉整理一下思緒,經(jīng)過白天之后他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了許多,再聽到這樣的猜測竟然也不覺得太生氣。只是想著必須盡快將這些蛀蟲揪出來而已。 假如真的跟楚向天的猜測一樣,那傅湉至少有一半的把握能將這些人人贓并獲。 默默思考了一會兒,傅湉先去隔壁跟常喜打了個招呼,請他明天一早幫忙去守著。 交代完常喜,傅湉心里才就定下來,轉(zhuǎn)身回房間,屋子里卻沒見人,屏風(fēng)后傳來細微的水聲。傅湉好奇走過去,快要走近的時候才猛然反應(yīng)來,這聲音……也許是楚向天在沐浴。 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傅湉耳朵有點發(fā)紅,放輕了腳步,做賊一樣的往后退。 “你在做什么?” 屏風(fēng)后的楚向天轉(zhuǎn)出來,他剛沐浴過,烏黑的頭發(fā)披散著,發(fā)稍的水漬滴落在赤裸的胸膛上,順著隆起的肌rou向下,最終隱入褲腰之中。 他像一頭放松下來的狼,姿態(tài)慵懶,卻無時不刻不在散發(fā)強勢的侵略氣息。 而傅湉就是那只被狼盯上了的小兔子。 偷跑失敗,傅湉想假裝無事發(fā)生,但是目光對上楚向天的胸膛卻不知道該往哪放,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只能尷尬的盯著自己的腳尖,聲音跟蚊子一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