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攻從書里穿過來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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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對老攻突然精分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的蕭笙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去辨認那臺上究竟是哪個晏九河。 同時,身邊布納的疑惑也傳入耳中:“怎么不是餐廳是教室?” 別看布納年紀不大,但身高其實和蕭笙也差不多,兩人坐在一起當同桌并不突兀。只是這課堂上還真就除了他們兩人都十分認真地望著講臺,或者說講臺上的男人,又因那男人突然的點名,他們身上投來了不少視線。 蕭笙也更覺奇怪了,他居然認不出這是哪個晏九河,或者說這就像是正常的晏九河,這會兒在認真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戲。 他微皺了下眉,還有空回答布納的問題:“應(yīng)該是分開了,我們在教室,說不定另外的人在餐廳。原因應(yīng)該是因為這是個多人副本。” 蕭笙剛說完,布納正一臉認同時,講臺上的男人視線落在蕭笙身上,一雙銳利的眸子不滿地瞇起,語氣嚴肅道:“蕭笙同學,請遵守課堂紀律。事不過三,再讓我發(fā)現(xiàn)第三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br> 蕭笙少有看見他這種模樣,忍不住嘴欠道:“……那,那是個怎么個不客氣法呢?” 晏九河眼神危險地看著他。 然而一秒、兩秒、三秒過去了,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這男人轉(zhuǎn)性啦?蕭笙都有點懵了,難不成這回晏九河又沒記憶了?他正這么想著,就見那男人起身,從講臺上走了過來。 他的速度并不快,一身黑色西裝穿在他身上顯得高冷又禁欲,尤其走來時,那雙無懈可擊的長腿直面帶來的是擋也擋不住的男性荷爾蒙,晃得人頭腦發(fā)暈。 蕭笙隱隱對這是哪個晏九河有了猜想,很快,那雙長腿也并不意外地停在了蕭笙身邊。 蕭笙就坐在過道邊的座位上,給某位老師接下來的“不客氣”行了許多方便。晏九河仍是眼神不善地看著他,忽地,他伸出雙臂,堅實的臂膀?qū)⑹掦线肆藗€嚴嚴實實。 蕭笙:“……”晏老師你玩啥呢?這是課堂,你給我注意點! 然而晏九河并沒有理會他腦里的話,而是邪魅一笑道:“蕭同學看起來非常想讓我懲罰你?”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說罷晏九河也不顧全班學生的視線,捏著蕭笙的下巴,不由蕭笙抗拒地吻了下來。還是那種親著親著就水聲嘖嘖響的,特別色.情的深入吻法。他將蕭笙困在椅子上,一手鉗制住蕭笙的反抗,一手輕車熟路地摸進蕭笙衣擺。 蕭笙要羞恥到爆了!關(guān)鍵這貨還根本推不開。他想用點修為將這貨撕開,避免這男人變成禽獸將他在這教室里這樣那樣,不僅讓副本NPC看見,還邀請全網(wǎng)觀眾一同欣賞的可怕事件發(fā)生。 可蕭笙一用力,竟只剩下軟綿綿的推力,完全就是欲拒還迎的勾引! 蕭笙又懵了,晏九河在這個副本里壓制了他的力量? 唇舌被這男人蹂.躪得差不多了,這男人就又轉(zhuǎn)換了戰(zhàn)地,薄唇輾轉(zhuǎn)到了他的脖子上、鎖骨上……完全是一路向下的趨勢! 蕭笙淡定不了,還慌得一批! 媽耶,不說遠的,他身邊就坐了個未成年啊啊啊啊!晏九河你丫的在干啥??!想干啥你好歹下個結(jié)界啊!啊啊啊啊?。?! 更驚悚的還在后頭,蕭笙覺得他前面的小那啥突然一涼,然后又突然被濕潤的溫曖包裹住,竟然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廣眾之前被晏九河給……玉簫劍法了解一下。 蕭笙原地爆炸,心里快速盤算著他有沒有時光倒流或者令人集體失憶的東西,實在沒有,做也要做一個出來。這他媽,性感嘉賓,在線XX誰受得了?! 蕭笙崩潰地死抓著晏九河的頭發(fā),一邊喘一邊大罵:“晏九河你個混蛋!” 晏九河抬頭朝蕭笙望去,一雙看似平靜的眼里藏著無盡的貪婪與瘋狂。 按理說,蕭笙是非常清楚晏九河不管怎么玩,也不可能讓別人看見他那種時候的模樣的,畢竟晏九河那獨占欲是刻在靈魂里的,哪一世的晏九河都是一樣。 他根本不需要慌亂成這樣。 但這會兒蕭笙就跟突然大腦掉線一樣,就覺得他和晏九河是在人前羞羞,不僅被全班圍觀著,還可能會被網(wǎng)友圍觀,總之就是羞恥爆表,同時刺激與興奮齊飛的狀態(tài)。 這種刺激下,十來分鐘后,蕭笙腦子里一片空白。他下意識去推跪在他跟前的晏九河的腦袋,卻推了個空。 蕭笙醒了,一臉懵逼地醒了。 多媒體教室安安靜靜的,講臺上的男人還是高冷又禁欲,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撤去了視線。身邊的布納點點頭,小聲和他說話:“應(yīng)該是?!?/br> 怎么個情況呢這是?他大白天的做夢了? 沒一會兒,下課鈴聲打響了,蕭笙還處于懵逼狀態(tài),沒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夾著筆記本的晏九河走出教室后,蕭笙才像回過神來一般。 他皺著眉問布納:“我剛剛,有什么有說什么奇怪的話?” 布納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什么話?” 不用繼續(xù)問了,蕭笙擺擺手說沒事,可以確定,看來他嘴欠的那句“怎么不客氣法”其實并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