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位面商人賈蓉 完結(jié)+番外_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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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此處,賈蓉淡淡瞟了沈若虛一眼,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沈若虛聽完他似控訴似埋怨的一段話,又窘又尬,當(dāng)下感覺自己當(dāng)日慌亂之下,下意識閉眼裝睡的行為罪大惡極透了。 沈若虛訥訥道:“抱歉。” 賈蓉定定注視著他,正欲說話,那邊宋青焦急的聲音突然闖了進來。 “阿虛,你沒事吧!” 宋青和沈若虛原是一塊兒跑出建筑群的,只不過不久前一波人流涌過來沖散了兩人。宋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重新找到了沈若虛。 宋青擠到這邊,已經(jīng)氣喘吁吁了,他瞧見了地面楊霈和李若光的“尸體”,嫌棄的撇撇嘴,一人踩了一腳,走到沈若虛身旁站定。 “可算是找著你了。” 輕吐出一口濁氣,宋青表情如釋重負。 這會兒靠近沈若虛,宋青看見了他的表情不太對,也發(fā)現(xiàn)沈若虛身邊站了一個人,不由得挪動視線看過去,登時目光便直了。 宋青睜圓眼睛死死盯著賈蓉,微微張開嘴巴,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窩草!這人不是那天在花樓里和阿虛春風(fēng)一度的少年嗎? 他怎么會在國子監(jiān)??! 盡管阿虛的性子兇了些,看起來極具威懾力,可芯子卻是純得不能再純了。無怪阿虛的耳根子透著古怪的紅,原來是見著了與自己首度春風(fēng)之人。 宋青背過身搓了一把臉,揉掉了臉上的驚訝,轉(zhuǎn)身含笑看向賈蓉,拱手溫和問道:“在下宋青,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沈若虛目不斜視,支著耳朵偷聽。 賈蓉微微頷首,回道:“鄙人姓賈?!?/br> 宋青忙笑道:“原來是賈公子啊,幸會幸會?!泵灾畬擂危酉聛碓撜f點什么? 尷聊了幾句,互相交換了姓氏,賈蓉沒再接話,宋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和他聊下去。 他一會兒瞄一瞄賈蓉,一會兒瞥一瞥沈若虛,見兩人都不出聲,索性也閉嘴不言了。 就這樣沉默的過了片晌,又是一波余震襲來。沈若虛動作快過大腦,想也不想就攬住了賈蓉的腰,以免他站不穩(wěn)跌倒。 宋青聽著大地的轟鳴聲,臉色發(fā)白,害怕道:“這地動也太恐怖了!小時候聽曾祖提起京城發(fā)生過地動,當(dāng)時只當(dāng)是在聽故事,沒什么感覺。如今親身經(jīng)歷過了,我才知曉個中的可怕?!?/br> 賈蓉抓著沈若虛的手臂站穩(wěn)身體,聽見了宋青之語默然望天。盡管地震不可能是他用來坑賈珍的幾枚手蕾引起的,但他仍舊莫名心虛。 幾波余震之后,一直到了黃昏時分,都未再有余震出現(xiàn)。 不過人們不敢放心太早,生怕余震還會再來,不敢進入房子,提心吊膽的在室外過了一夜。 平平穩(wěn)穩(wěn)的度過了一晚,直至次日清晨,嚇壞了的人們終于確定地動已經(jīng)過去了,壯著膽子走向自己那被震得不成樣子的家。 歷朝歷代,每逢有大災(zāi),皇帝便會發(fā)罪己詔背鍋。 此次地動雖說不上十分嚴(yán)重,但因波及皇城,按理說,本朝帝皇不管愿不愿意,都得當(dāng)了這一回背鍋俠。 可偏偏出事前,寧國府發(fā)生過兩次像極了天罰的響震。滿京都的百姓都在傳,是上蒼降罰警告賈珍。 加之,今早百官才彈劾了賈珍與其兒媳私通,天理不容。 原先憋屈準(zhǔn)備扛罪的皇帝,經(jīng)過了身邊的人一提醒,找到了替罪羔羊,他馬上就笑沒了眼睛。 負責(zé)調(diào)查賈珍私通事件的楊大人,被手蕾爆炸嚇壞了,改變了主意,要稟告皇帝賈珍與兒媳私通為真。 不幸的是,他剛出了門便遇上了地震,讓倒下的大樹壓了個正著。 盡管撿回了一條命,但他的兩條腿卻斷了,躺在家中養(yǎng)傷,暫時進不了宮回稟皇帝其調(diào)查成果。 可如今,事實如何已經(jīng)不重要了,有沒有楊大人的調(diào)查成果都一個樣。 因為,甭管賈珍和秦可卿的女干情是真是假,皇帝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將這個鍋甩到賈珍頭上。 總而言之,地震的鍋賈珍背定了。 皇帝大筆一揮,干凈利落的寫下圣旨,言賈珍與兒媳秦可卿有私情,被其子賈蓉撞破后,欲合伙密謀殺子,從而引起了天怒,導(dǎo)致京師一帶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