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機撩上以后_分節(jié)閱讀_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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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楠看著他,霍先生明明十分不爽,卻依舊很有修養(yǎng),進退得尺,可以想象到他的家教一定良好。 陳楠用長輩看小輩的眼神看他,笑了笑,沒說話,端著工具坐到了工作臺邊,霍沛璋原本有些莫名,很快想明白原因后,沉穩(wěn)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微電子科學(xué)家馬博士解釋過,耿白只是一段恰好和電子機械電波保持一致頻率的腦電波,并不是任何物理載體,霍沛璋能明白這個意思,只不過看著他的小傻機變成這副德行,耿白又音訊全無,他就有些忍不住,希望能在這群七零八碎的元件上找到耿白的蹤跡,聽一聽他的聲音就好。 陳楠道:“馬博士已經(jīng)在制作接收器了?!?/br> 聽他們的意思,微電子專家似乎打算制作一種能夠接收到耿白腦電波的接收器,就像手機散發(fā)出來的電波一樣,將耿白放入接收器中。 但接收器需要模仿的并不只是手機電波,而是手機在啟動超級AI系統(tǒng)時釋放的波段。 所以制作接收器困難的地方,就在這種波段的數(shù)值應(yīng)該限值在什么范圍內(nèi),才能完美的時耿白的腦電波被接收器接收。 陳楠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說道:“聽說霍先生的手中有那個系統(tǒng)數(shù)據(jù)庫的copy值,所以我們希望拜托霍先生能否開發(fā)出類似的系統(tǒng),以便植入接收器中。” 霍沛璋道:“只要是為了他,我都可以?!?/br> 陳楠:“那系統(tǒng)的事就拜托你了?!?/br> 霍沛璋點點頭,目光落在桌上的手機零件上,黯然了下,要再次見到大白,需要一些時間了。 他指著桌上的東西,“這些我希望能帶走。” “從某方面說,這些東西曾是耿警官的一部分,也是霍先生的東西,你當(dāng)然可以自行處理。” 霍沛璋嗯了一聲,沒說話,站在桌邊,用鑷子將上面的零件仔細捏起放進了一個盤子中。 陳楠看著他專注謹(jǐn)慎整理那些小東西,忽然說:“霍先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手機有了人的意識,是什么想法呢?”他說,“哈哈,我有些好奇,不知道霍先生方不方便聊聊?!?/br> 回想起耿白一只機就是一場戲的表演,霍沛璋眼里隱約有了笑意,他將手機部件裝進一只透明袋中,想著那天傍晚紅綠交織的警燈,緩緩打開了話匣。 離開實驗室,霍沛璋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和陳楠說了這么多話,他雙手插兜,走在京城郊外的某個軍事基地里,天空是深秋的顏色,寒冷的端倪已經(jīng)漸漸顯露,身邊沒有那只聒噪的小傻機,還真是寂寞啊。 不遠處,基地大門駛進來一輛軍車,軍車與霍沛璋擦肩而過,停在研究所在的那個實驗樓前。 霍沛璋本打算去基地里為他們安排的住所取些東西,聽見了身后的說話聲,他似有所感的轉(zhuǎn)過頭,看見從高大的軍車上下來一個穿著素凈外套的老太太。 老太太很瘦小,花白的頭發(fā)在身后編出一條三股辮,她將自己打扮的很干凈,從背影能看出一股恬淡的溫柔,霍沛璋見過中年女人優(yōu)雅端莊的極致,比如他母親這種世界級的名媛夫人,但像這位老婦人的婉約,他是很少見到的。 也許祖國的江南有許多這樣的美人,霍沛璋記得耿白說過,他的母親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腳步忽然頓住,然后快走了兩步,繼而跑了起來,跑到了正在上樓梯的老太太面前。 老太太一抬頭,疑惑的看著他。 霍沛璋這才發(fā)覺自己失禮,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老太太的眼角下面有一點殷紅的小痣,在銀白的發(fā)絲映照下,像雪地里紅色的小梅花。 他還沒開口說話,手心先出了汗。 “您是?”老太太問。 霍沛璋心跳如鼓,努力讓自己顯得親和,正要說話,被從大樓里出來迎接的陳楠所長打斷了。 “這位是協(xié)助我們研究的霍先生?!标愰哌^來,接住老太太手里的袋子,“我們先進去吧?!?/br> 老太太微笑著點點頭。 陳楠故意落在后面,間隙之中對霍總低聲道,“她不知道耿白的情況,暫時別說,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慌張和失望?!?/br> 霍沛璋明白了,恐怕老太太只知道自己的孩子因公受傷,醒不過來了,卻不知道他的意識還活著。 霍沛璋一腳踩在樓梯上,沉默的望著老太太和陳所長進入大樓的背影,就在他們正要走進那條長長的走廊時,老太太轉(zhuǎn)過頭,看著他,笑著說,“我做了點心,霍先生要來嘗嘗嗎?” 霍沛璋并不貪吃,腳步卻像被提線木偶牽引著,下意識追了過去。 肖寒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蔚藍清晰的星空,遠處墨色的大海在風(fēng)浪中翻滾,伸手仿佛就能感覺到海風(fēng)吹拂,他眨了眨眼,逐漸清醒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背靠著一面橢圓巨大的落地窗,是碰不到海風(fēng)的。 房間里很暗,只有工作臺上的電腦屏幕和窗外的星光是唯一的光源,在那其中明亮的光源前,有一個黑影縮在寬敞高背的電腦椅中,似乎對著屏幕在發(fā)呆。 肖寒渾身發(fā)冷,抿了下干巴巴的嘴唇,是失血引起的,將自己撐起來靠在落地窗上。 聽見聲音,黑影動了下鼠標(biāo),屏幕上又跳出肖寒昏迷前見到的那名警官,勞文迪沒回頭,說,“看,他真是太美了。” 照片上的人不能用美來形容,他英挺俊朗,有種成熟男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