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睚眥始亂終棄以后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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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難道是真的?!哈哈哈,那還真是可惜!看來只能回去看你粉絲的截圖了,其實我還是蠻遺憾的?!?/br> 奧萊多的回答是,迅速切斷交流信號,咬牙切齒:友盡! 爹是那種會哀悼處男夜的人嗎? 爹只是在深深痛惜:爹的處男夜送出去了,竟然完全沒有任何感覺! 順便惋惜,為什么今晚和他逍遙快活的,是不是阿方索小親親。 如果今晚和他一起共度春宵的是阿方索,估計他就真的沒有什么遺憾了。 放下洗衣機的擋板,奧萊多這才注意到自己現(xiàn)在正身無絲毫外的窘狀,回首,看向床上那位坦露著鼓鼓囊囊胸肌、占據(jù)了半邊床鋪的高大塊頭,猶豫道:“曼紐爾,我們剛才……” 曼紐爾湛藍色的眸子直直盯著他,似深沉似海,也似欲語還休。 奧萊多心下一凸,他想說這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啊,他一直都是在昏迷中,他是無辜且被動的。但是,他看著床上的這位前任,還暫時無法做到一渣四五六、完全推卸掉自己責(zé)任的無恥地步。 雖然他也不敢保證他們確實做過,畢竟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任何不適感,但是萬一他天賦異稟、恢復(fù)能力迅速呢? 再或者,萬一他如愿以償?shù)墓チ四兀?/br> 這個幾率,確實是一半一半,讓他實在沒有底氣進行反駁。 畢竟醒來時周身的那股慵懶的高.潮余.韻是確實存在的。 所以,他到底是攻了,還是受了? 奧萊多再次瞟了眼曼紐爾,確認了他現(xiàn)在不會給自己任何答案,干咽了兩口唾沫,完全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赤身裸體,坦然自若的走近床邊,看著好似無法動彈的高大男子,安撫道:“那個,你等著,我去給你燒個湯。” 說罷,他迅速卷起地上的衣服,三兩下套在身上,火燒屁股一般的推門,逃也似的離開。 一離開臥室,奧萊多被屏蔽的彈幕就撲面而來。 【殿爹殿爹,你出來了!怎么樣?初夜保住了沒有?】 【殿爹殿爹,你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雖然已經(jīng)基本確認你很可能在下面,但是你怎么這么活蹦亂跳?!】 【屏】:【莫不是石硯的體力不行、干不翻殿爹吧!】 【屏】:【噗!你以為殿爹的菊花和他的巨胃一樣,都是無底洞嗎?如果連石硯都干不翻,那估計也就沒有能夠干的翻殿爹了。】 【所以殿爹,失去初夜到底什么感覺,舒服嗎?蕩漾?還想要嗎?】 【還沒有送出去初夜的單身狗眼淚汪汪的望著你,求分享感覺和心得?!?/br> 奧萊多:“……” 他特么的哪里知道?!他心心念念了數(shù)萬年的初夜啊啊??!他也很想知道啊啊??! 當(dāng)奧萊多逃也似的離開房間后,床上“憂郁脆弱”的曼紐爾亦隨之神情一變,本是清冷傷感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他看著剛剛關(guān)上房門,心中低道:“大嵐,拍下來了嗎?” “拍下來了,從最開始你抱著奧萊多進入房間,到剛才奧萊多衣衫不整的離開,全部拍下來了,一分不差,你家CP專屬的隱秘頻道,授權(quán)直播?!?/br> “干的漂亮?!甭~爾瞇了瞇眼,“接下來,你唯一的任務(wù)就是,盡快將奧萊多的精神體原形找到。若我沒猜錯的話,奧萊多魂獸的異能應(yīng)是隱匿之類,而且,從剛才奧萊多的反應(yīng)來看,他的魂獸暫時沒有跟在他的身邊,否則他剛才根本不可能會戳穿我,你現(xiàn)在可以去阿方索身邊觀察看看?!?/br> “嘖,人家討厭阿方索身邊的那個大胡子,太有礙人家的審美?!?/br> 曼紐爾面色一沉,大嵐迅速轉(zhuǎn)口,“不過既然硯硯你的要求的話,人家保證完成任務(wù)?!?/br> 說完,它迅速關(guān)閉了攝像機,將攝像頭一尾巴甩到了天花板上的隱秘處,轉(zhuǎn)身穿墻而出,向阿方索的所在直奔而去。 一路上,大嵐一邊飛一邊想,阿方索剛剛喝了加有強力春.藥的酒水,估計現(xiàn)在正在床上做河蟹運動呢,它未來小弟竟然在那邊從頭看到尾,真是……太符合它的胃口了。 等奧萊多再次回到房間,他已經(jīng)與蝶爺就方才他昏迷離開酒館前的細節(jié)進行了深入討論和交流。當(dāng)他得知曼紐爾在打暈他前,已經(jīng)中了強力春.藥后,心中的憋屈不知覺間消散了大半。 不是他不想去懷疑,堂堂維護者,為何竟會被區(qū)區(qū)春.藥所左右,而是,到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到底眼前這人已經(jīng)被他“用過”,隱約間,曼紐爾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與他其他的前任有了隱隱不同。 雖然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被他“用過”的曼紐爾,在他心中的地位仍舊沒有阿方索高,卻已足夠讓他暫時含糊一下他的小心機。 將他親手煲的營養(yǎng)湯放在床邊,奧萊多將床上高大男子的五官仔細研究了一番,半晌,見他仍舊未有醒來的趨勢,輕聲低道:“曼紐爾,喝粥了。” 床上的高大男子仍舊沉睡,似完全失去了維護者應(yīng)有的警覺,沒有一絲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