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yù)言_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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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泉道,“還記得車夫說過的話嗎?”他的指尖敲了敲桌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那只豬?” 顧小道士沮喪地說道,“怎么可能,除非這只豬被附身了或者成精了?”等等,顧清源陷入了沉思,他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難道真有豬精? 夏山搶先把這個答案說出口,“豬精!” 梁泉眉角一抽 ,沒想到他會想到這個,他輕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們回去把我給你們的書籍都抄寫兩遍?!?/br> 他都提點了還聽不出話語的意思,顯然是沒有精通。 顧小道士:?。?! 夏山:?。?! 豬,是日常生活中所說的話,其實豬在古文里寫作彘。 而有一異獸,其名恰恰是彘。 彘,形似大蟲留有牛尾,聲如犬吠,食人。 顧小道士迅速地回想了一下彘的所有記錄,然后蹙眉,“難道是這里有彘?”他心酸地忽略了剛才梁師兄說的話。 夏山同樣悲催,他作為個新手,本來該有被寬恕的可能,奈何顧小道士死死拉住他的胳膊,完全不給他翻盤的機會,只能無奈地說道,“所以現(xiàn)在是常樂鎮(zhèn)內(nèi)生活著彘,外面的山路有蠱雕。常樂鎮(zhèn)的百姓真是倒霉?!?/br> 他們每次一坑坑倆,典型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嗯,他很倒霉。 梁泉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兩人在分析。顧小道士也知道這一次是師兄故意給他們兩人練手,如果他們沒有遇到大問題的話,梁泉是不會出手的。 顧小道士和夏山兩個人討論到了半夜,然后才撐不住紛紛睡去。梁泉聽了一耳朵兩人的對話,雖然稍顯稚嫩,但是已經(jīng)頗有謀劃,他很是滿意。 顧清源不比以前青澀,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思路也很清晰。夏山雖然法術(shù)薄弱,可在大局觀上甚是不錯,提出的意見頗有成效。 兩人雖打打鬧鬧,感情確實不錯??目陌桶湍ズ系浆F(xiàn)在,開始有了默契。 他們?nèi)耸窃诖筇弥袑υ挘x開前,顧小道士和夏山堅持把主屋讓給梁泉,兩個人縮在隔壁休息去了,梁泉在屋內(nèi)慢慢踱步,思忖著事情。 常樂鎮(zhèn)其實是梁泉隨意挑選的,不論是走水路還是走陸路,他并沒有刻意給顧小道士他們尋個大難的準備,只是湊巧撞上了。 不過臨近弘農(nóng)的湊巧? 這其中或許有些詭異,弘農(nóng)所有的后手都被小玉片簡單粗暴地擺平了,或許他應(yīng)該再拜訪一次赑屃。 可當初赑屃最后的話語,隱約透露出祂的意思,梁泉再去尋,該是沒有用了。 畢竟赑屃的話也是泄露天機,可一不可再。而那銅鈴夫人…… 梁泉若有所思地坐在窗邊,研磨著墨水,小紙人在作死邊緣蠢蠢欲動,還在沉思中的梁泉隨手把鎮(zhèn)紙壓在了小紙人身上。 小紙人:嗚……想玩。 “明明知道自個兒怕水,就不要一直玩水。”梁泉輕柔地說道,然后才開始拿起毛筆寫信。 如果顧小道士在這里的話,他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封信是寫給沉觀主的。 梁泉并沒有寫多少,一會兒后就把信封口,然后一根小小的發(fā)絲纏在封口處,用蠟塊給融上。 他手指微動,這封信就嗖地從窗口飄出去,很快不知所蹤。 梁泉目送那封信的離開,許久后才看著掙脫出來的小紙人,“想不想回觀?” 小紙人整個都靠在他的胳膊,小手蜷縮了兩下,然后點點紙腦袋。 梁泉莫名嘆息,“是啊,我也很懷念?!?/br> 一提及三官觀,梁泉的神色萬般柔和 ,不復(fù)半點清冷。 那封信梁泉手中離開的信封飄啊飄,在飽含露珠的樹葉中穿過,驚醒了休息的蝙蝠,劃破了騰空而起的孔明燈,帶著微微灼燒的痕跡,最終落在一個媚眼如絲的女子手中。 她本是一身道姑打扮,同此前在純陽觀內(nèi)截然不同,哪怕一身清凈,也抵不住她眼波流轉(zhuǎn)的美麗。此前太興山一事,也不知她經(jīng)過多久的易容,才有了那翻天覆地的變化。 道姑看著那封信上的蠟塊,以及那漆黑的發(fā)絲,臉色驟變。她作為道人,自然知道頭發(fā)指甲等物對施法多么嚴重,她從來都是小心謹慎,從不知道還有人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如此動作。 道姑原是要打開它,可剛翻過來,看著信封封面的字跡,她卻呆立原地。 ——梁泉。 這份信很快經(jīng)過層層傳遞到達了某個它該去的人手中,沉靜白看著信上面的字跡,沉默半晌,“這份信是從誰手中來的?” 站在門口的人如實地說道,那人一身黑色,正是光頭,但身上的衣服卻是道袍模樣,“是鋗人。” “殺了她?!?/br> “是?!?/br> 這場對話迅速又簡短,短短片刻后,這個地方內(nèi)的人消失得一干二凈。 深夜,夜色如水,梁泉正靠在窗邊看著卷軸,天清月明,卷軸上的字跡一清二楚。 周遭的環(huán)境很是寂靜,只能聽到梁泉翻動著卷軸的聲音,小紙人趴在梁泉的肩膀上,晃著腿和梁泉一起看卷軸。 倏地,小劍猛地探出來,猛地往外突刺過去,尖銳的女聲響起,刺耳異常! 顧小道士一翻身從床上滾下來,摔得腰疼,見床上夏山睡得一臉迷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腳狠狠地踹了一下,然后拎著長劍竄出去。 “師兄——” 他隱約記得方向是在正屋那里,不過有梁泉在,顧小道士也不怎么擔(dān)心,身后的夏山迷迷瞪瞪跑出來,然后聽著那持續(xù)不斷的尖叫聲捂住了耳朵,“要是外面的人聽到了,許是以為有人入屋搶劫了呢!” 顧小道士默默地呸了一聲,究竟是誰入屋搶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