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yù)言_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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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想跟你說個事。”夏山沉默了會后說道,“剛才我們離開那里的時(shí)候,我感覺到背后發(fā)毛?!?/br> 顧清源懷疑地看著他,“你不會是昨天晚上吃錯肚子了吧?” 夏山面無表情地踹了他一腳。 “行行,我錯了,你解釋一下?”顧小道士換了個口氣說話,“你什么時(shí)候感覺到的?” 夏山偏著頭想了下,“大概是道長說離開的時(shí)候,剛轉(zhuǎn)過去就背后發(fā)毛,看了一圈又沒什么東西?!?/br> “嘶,夏山,不是我在懷疑你,但是梁師兄都沒什么發(fā)現(xiàn),你一個普通人是怎么感覺到地?”顧小道士機(jī)智地提出了一個問題。 夏山想了想,好像也沒毛病,那大概真的是他感覺錯了吧。 “所以說你是吃錯肚子了,回去休息去吧?!?/br> 顧小道士下了一個最終總結(jié)。 梁泉回來的時(shí)候,兩個小輩也無意把這件事拿出來說,夏山更是沒有把這件事情當(dāng)做一回事。但是顧小道士看到他手里拎著的小包裹,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情告知梁泉,“師兄,剛夏山說他發(fā)現(xiàn)了件事情?!?/br> 雖然顧小道士懷疑了夏山,但是這事可大可小,在梁泉回來的時(shí)候他并沒有隱瞞,反倒是把夏山的事情給梁泉說了一遍。 夏山白眼一翻,合著剛才顧清源的話都是廢話。 梁泉聽了顧小道士的話,隨即把手里的小包裹放在桌面上,輕笑著說道,“我本以為你們不會發(fā)現(xiàn)?!?/br> 顧小道士一下子勾住夏山的脖子,嘿了一聲,“沒想到你說得居然是真的?!?/br> 夏山捅了他一下,避開他走到梁泉身邊,“梁道長,這是怎么回事?” “我本是打算回來后再告知你們?!绷喝谒麄儍扇说膶γ孀?,這個客棧難得的有種高的桌椅,幾個人在方桌邊坐好。 “那的確不對勁。” 梁泉解開小包裹,一邊說一邊把里面的東西給取出來,“那里埋著萬人枯骨。” “按理說,在龍脈所在的地方,不可能有這樣的東西。”顧小道士疑惑地說道。 “自不是天然形成的?!绷喝獪芈曊f道,“好了,你們都知道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沒事的話,都把這些黃符給我畫完?!?/br> 顧清源:??? 夏山:??? 顧小道士看著梁泉拿出來那么厚厚的一疊黃紙,他原本以為這個是給梁師兄自己準(zhǔn)備,沒想到居然是給他們準(zhǔn)備的?! 夏山咽了咽口水,認(rèn)真說道,“梁道長,我就……”他根本不會道術(shù),這些給了他也是無濟(jì)于事。 小紙人沖著梁泉伸手,明顯是要黃符的模樣,梁泉把它們遞給了小紙人,它噠噠噠地跑到顧小道士面前,把其中一大半黃符放在了顧小道士面前,然后又把剩下的這一小半黃符交給了夏山。 梁泉含笑看著小紙人完成了如上的動作,然后笑著說道,“在你學(xué)習(xí)道術(shù)之前,這是基礎(chǔ)。” 夏山聽著梁泉的話,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shí)一臉欣喜地看著梁泉。他原本學(xué)習(xí)是在私底下學(xué)習(xí)的,畢竟這是顧小道士私底下傳授給他,并沒有經(jīng)過梁泉的同意。 顧小道士自身也是在摸索的過程,雖然教導(dǎo)夏山也是可以的,但畢竟他們兩人都不敢在梁泉面前表現(xiàn)出什么。 顧小道士看著梁泉三言兩語就把夏山忽悠得和他之前一樣,信心滿滿地開始了勾勒黃符的過程。而夏山已經(jīng)淪陷了,顧清源看著梁泉平靜看他的眼神,也默默地低下了頭顱。 然后在梁泉回房間后狠狠地和夏山來了一場決斗。 夏山的亢奮持續(xù)到了深夜,但他畢竟是剛涉及的新人,過了午夜子時(shí)就昏昏欲睡,顧小道士恨鐵不成鋼地給他蓋上了衣服,然后伸著懶腰出來溜達(dá)。 顧清源的功底比起夏山來說不知道好上多少,他那一大疊幾乎要畫完了,雖然成功只有一半,但是也積攢了不少張。 靈力在急速耗光后又重新積累起來,這個過程是錘煉的好時(shí)機(jī)。 他放任著體內(nèi)溫?zé)岬牧鲃樱谧呃葍?nèi)走了幾步,突然注意到梁泉的房間還亮著燈。顧小道士偏頭想了想,站在門外敲了敲門,“師兄?” “進(jìn)來吧。” 梁泉溫柔似水的聲音從門內(nèi)傳來,顧小道士立刻猜到梁師兄剛剛一定還在和小紙人說話,語氣才會如此輕柔。 顧小道士推門而入,看著梁泉在矮桌前坐著,手里還摟著個小矮人。 顧清源,你怎么能這么聰明呢?顧小道士毫不猶豫地贊美了一聲,然后在梁泉的對面跪坐下來,“師兄還沒休息?” 梁泉眉眼含笑,“你不也是,睡不著?” 顧小道士搖頭,看著梁泉的臉色,小心地問了句,“其實(shí)師兄早就知道我教了夏山修煉法門的事情了?” 梁泉頷首,“你教的只是基礎(chǔ),只要沒有違背你師門的要求,我也不會干涉?!彪m說兩人以師兄弟相稱,但實(shí)際上梁泉和顧小道士并非同門,也不會去要求這么多。 “但是師兄今日的做法,看似打算教導(dǎo)他了?”顧小道士想了想,又問道。 “你在這些事情上倒是敏銳。”梁泉勾唇,像是想起了以前顧清源做的傻事,比如在沒看清人就胡亂教人什么的。 “我這不是關(guān)心夏山嗎?”顧小道士傻笑了起來。 “他的出身不同,注定了他會和常人不一樣。你修煉多年,但是今日你也未曾察覺到什么,可夏山以常人之身,卻體會了更深更遠(yuǎn)。日后就算是他不走上這一途,也會惹來不少禍?zhǔn)隆!绷喝朴频卣f道。 夏山的身世,顧小道士早在之前就聽梁泉說過,眼下再聽梁泉說一次,未免有些心有戚戚。 他看著平日里和他嬉鬧的夏山,也不知道究竟是否知道這件事情。 梁泉伸手按了按,“無論夏山是否知道,無人引導(dǎo),他或許會走上迷途。小師弟,他既全心信任你,由你來教導(dǎo)他也沒什么不好?!?/br> 顧小道士難為地說道,“可是三元觀這一代已經(jīng)不收徒了?!?/br> 梁泉搖頭,“不,他不需入三元觀。”他的聲音溫潤如玉,“他可入三官觀。” 顧清源一愣,先是為夏山一喜,而后又是哀怨。 他苦兮兮地看著師兄,哼,師兄比我更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