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yù)言_第98章
書迷正在閱讀:對睚眥始亂終棄以后、大野狼轉(zhuǎn)正指南 完結(jié)+番外、談個戀愛,救個世[快穿]、少莊主的小皇帝、[綜]大佬滿級重生后 完結(jié)+番外、寵妃拒撩[娛樂圈]、被手機撩上以后、分裂的小白花、先彎為敬[娛樂圈] 完結(jié)+番外、回轉(zhuǎn)(1v1 h)
畏懼……這是一個梁泉很少體會過的感覺。認真追溯的話,上一次有過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在長安城內(nèi),雖然那大司馬死得有點不是時候,但為隋帝可是節(jié)省了不少力氣。 有這么個人站在隋帝身側(cè),那些個大臣說話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得掂量一二后才能開口。 梁泉似乎串聯(lián)起了一整件事情來。 “那個面具人……”中年人抖了一抖。 ……現(xiàn)在可以確定兩個人的確有某種關(guān)系了,比如都知道梁泉有某種神奇的能耐。 梁泉踱步,慢吞吞地走到中年人面前,手中長劍雖未出鞘,但也讓那中年人臉色萎頓,很是愁苦,小聲嘀咕了句,“那蠢貨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 梁泉微笑,“是你們的謊言不夠真?!?/br> 他們知道得很多,但不夠多。按著老道的習(xí)慣,根本不會有外泄這般事情發(fā)生,哪怕面具人是孔雀也是如此。 而這中年人,就純粹是被梁泉給詐出來的。 中年人搖頭看著梁泉,“我不能說?!彼砩显缇捅幌铝私?,一但說出了什么不該說的事情,立刻會暴斃當(dāng)場。 梁泉若有所思,心里隱隱約約有了個預(yù)感,福靈心至脫口而出一個名字,“沉靜白!” 中年人渾身抖了抖,整個人都rou眼可見地沮喪了起來,“你怎么知道!”這句話也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這句話有兩個意思。 要么沉靜白是幕后黑手,要么消息便是從沉靜白這里泄露出來。 梁泉之所以答應(yīng)面具人,是源于當(dāng)初和廟祝的一面之緣,在離開后又覺察到他話語中的矛盾,這才特地返回去再探,不然這事也就悄然隨風(fēng)而去,完全泯滅了。 老道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他對梁泉的逗弄可不表現(xiàn)在他平日的情況,能和他熟悉到一定程度上,甚至能知道梁泉真實情況的人,或許唯有沉靜白。 話又說回來,當(dāng)日面具人提起的對話又頗似老道的風(fēng)格,只能是最熟悉他的人了。 “沉觀主出事了?”梁泉問道。 這中年人拼命搖頭,“你別問了,我會死的!” 梁泉淡然點頭,“知道了,暫時沒事?!?/br> 中年人:???你又知道?! 既然這中年人怕死不敢多話,梁泉也不打算在他身上糾結(jié),往后退了兩步,那種沉重的壓力就漸漸散去。 還沒等中年人松了口氣,他就親眼看著梁泉沖著他溫和一笑,輕聲說了一句話。 [貧道詛咒所有傷害貧道親近的人,以惡意為準。] 中年人二丈摸不著頭腦,顫巍巍地看著梁泉,只感覺某種特殊的壓力讓他喘不過氣來。 梁泉非常禮貌地給他解釋,“但凡傷害貧道親近的人,都會暴斃?!彼寄繙仨槪駱O了親厚的人,“這就是貧道剛才所說的話,用你知道的能力。” 中年人兩眼一翻,整個人暈過去。 連時不時嗡嗡嗡以示存在的小劍也楞了一下,顯然沒料到會有人這么不禁嚇,直接被梁泉這句話給嚇暈過去。 這可不是有膽沒膽的問題了。 梁泉蹙眉,他是被妖魔化成什么樣子,才會讓這人直接就這么暈倒?昨夜和剛才的強勢變成了笑話。 …… 梁泉回來的時候,身后并沒有跟著人。顧小道士上上下下把梁泉給檢查了一遍,這才松了口氣,“師兄沒事就好。” 夏山則是提出了一個問題,“梁道長,那個人呢?” “嚇暈了?!绷喝唤?jīng)心地說道,伸手迎接了正撲過來的小紙人。 顧清源和夏山倆人面面相覷,然后齊刷刷地看著蘇問道。 蘇問道捋了捋胡子,這才說道,“梁道友,小輩也是擔(dān)心你。那人在這里搗亂,自然會被驅(qū)逐出去,你本不用自己出手。” 梁泉道,“只是有些疑惑需要他回答,眼下已經(jīng)解決了?!?/br> 他本來是有話想對顧清源說,但是看著夏山后,梁泉沒有在這個時候把人給叫出去。夏山看著爽朗大方,實則內(nèi)心還是有些小小陰霾,這源自于他的出身。 顧小道士用大大咧咧的親和打破他的界限,成為他的朋友。梁泉不打算在這個敏感關(guān)頭讓夏山察覺到有什么區(qū)別,哪怕是小小的隔絕在外。 昨夜那中年人在火堆中下的是草鬼。 梁泉原本以為是火精,火精是一種被驅(qū)使的小玩意,但是后來他檢查過火堆,憑借著當(dāng)初在藍田山的經(jīng)驗判斷出了這個。 草鬼有很多種類,哪怕哪天出現(xiàn)了能在天上飛的,梁泉也不好奇。 但是草鬼,沉靜白,言靈,老道這種種疊加起來,讓梁泉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或許連當(dāng)初藍田山的事情都是個引子。 就不知道沉靜白究竟是做引的人,還是被迫的……梁泉當(dāng)初在他身上并沒有看到什么不妥之處。 顧小道士還不知道梁泉的猜忌,他靠在夏山身邊正說著悄悄話,而蘇問道則是和梁泉說道,“這大會持續(xù)三天,梁道友是繼續(xù)留下來還是……” 梁泉欠身道,“既然他們兩個已經(jīng)游覽夠了,貧道打算帶著他們離開。” 蘇問道頷首,笑瞇瞇地說道,“那貧道也跟著道友一同下山吧。” 梁泉聯(lián)想到他那路癡的功能,忍俊不禁,“當(dāng)然?!?/br> 他們離開大會現(xiàn)場時,徐三娘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美目看著梁泉,隱約閃著驚訝,“你最好有多遠走多遠。” 蘇問道皺眉,徐三娘是個二手販子,向來門道廣路子通,往往知道的事情也比常人多。不管她剛才的話到底是從哪里傳來的,都不會是好事。 “你是從哪里聽說的?”蘇問道詢問。 徐三娘皺眉,紅色披肩順著她的動作滑落到手臂,“你知道規(guī)矩,我只是聽到有人剛放出消息,聽著像是沖著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