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都是預(yù)言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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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泉只聽到楊廣輕柔的話語,“玄學(xué)方面,是你的能耐,可世俗的事情,就是我的天下了。” 可這nongnong的霸氣卻是不能消弭。 哪怕現(xiàn)在阿摩看起來像是笑瞇瞇的樣子,梁泉很是清楚,他是當真發(fā)怒了。 梁泉斂眉,挺好,他也不怎么高興。 第28章 鎮(zhèn)壓 梁泉跪坐在矮桌面前,手里拎著毛筆,正一臉無奈地看著一身朱紅色的小木人。 小紙人躲在不遠處悄咪咪地看著這里。 梁泉伸手把小木人給拎起來,然后又抬頭看著躲得遠遠的小紙人,“你給我過來。” 小紙人垂著紙腦袋小跑過來。 梁泉伸手敲在它腦袋上,雖然沒有任何的威力,但是還是讓小紙人的腦袋低得更低了。 “有了伙伴,怎么比平時還愛玩?!?/br> 梁泉尋常的時候喜歡畫符,畫符是讓他冷靜思考的方式,某種程度而言,這對他來說也算是消遣的方式。 他包袱里面常年備著朱砂和黃紙,今日剛打開包袱,沒在該有的地方看到朱砂盒子時,他就有些疑惑了,沒想到尋到了后,打開一看,里面咕咚泡著一只木之精華。 小木人剛剛化形清醒沒多久,梁泉也知道它有些呆呆愣愣的,平日里一直是小紙人在帶著它玩鬧,這背后到底是誰引得它做出這樣的事情,顯而易見非常清楚。 梁泉抱著小木人離開了盒子,罰小紙人在桌面上待著不準動,回頭去給木之精華清理了。 等楊廣沐浴出來后,就發(fā)現(xiàn)這屋內(nèi)就只留下了一只垂頭喪氣的小紙人。 小紙人不比木之精華,木之精華是集天地之造化,最終才有了這么一小只,但是小紙人是梁泉用特殊的方式造出來的,眼下也只有兩只,平素里是表達不出什么表情。 另外一只小紙人以前從未醒來過,剛清醒的時候就被梁泉贈予了巷神,而梁泉身邊帶著的這只小紙人,已經(jīng)有了很多年的陪伴。 哪怕小紙人的紙腦袋并不能表達出什么表情,但是楊廣看著它做出了抱膝的可憐兮兮的動作,還是第一時間就知道它又闖禍了。 楊廣把擦頭發(fā)的巾子隨意地丟到了窗臺上,在小紙人面前坐下來,“行吧,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小紙人猶豫地看著楊廣,然后伸出小小的胳膊。 楊廣垂頭想起他原本胸前應(yīng)該有的東西,臉色一下子微動,“你又帶著小不點去玩鬧了?” 小紙人嗖地一下把小胳膊給收回去了。 楊廣勾唇,“你還知道害怕?” 小紙人顯然默默變成一張紙,平攤在桌面上不動彈了。 等梁泉帶著清爽干凈的小木人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著楊廣手心正揉搓著一小團紙。梁泉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來那是小紙人。 還沒等梁泉說些什么,小紙人在楊廣的掌心松開,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三兩下扒拉在楊廣的大拇指上,小小的腦袋磨蹭了兩下,意思非常明顯。 小紙人:好玩!還要! 楊廣:“……” 梁泉把小木人也同時放在了楊廣的掌心中,看到恢復(fù)了原來樣子的小伙伴,小紙人也一下子忘記了楊廣,一把就撲在了小木人身上,連接著在掌心上打了兩個滾,差點沒跌落下去。 楊廣收攏了掌心,隨手把這兩個小人給放在桌面上,這才看著梁泉。 “你沒事畫那么多黃符做甚?”楊廣掃了眼這矮桌上的東西,差不多就知道了梁泉到底想想做什么,這一路上,楊廣可沒少看到梁泉在畫符。 梁泉在矮桌面前跪坐下來,安靜地說道,“這對貧道來說,只是普通的消遣?!?/br> 楊廣沉默了一下,有人把畫符當做是消遣…… 這感覺就像是有人在跟這位吊兒郎當?shù)乃宓壅f批改公文是消遣一樣天方夜譚。 楊廣的頭發(fā)并沒有擦拭干凈,還在滴滴答答地滴落著,他又不喜歡梁泉沒事的時候在他身上貼符咒,梁泉不過看了幾眼,無奈只能站起身來,把那條被他隨手拋開的巾子給尋回來,站在楊廣身后給他擦拭。 楊廣察覺到了梁泉的動作,安然地享受著梁泉的動作,“尋常人,也不能夠動我的頭發(fā)?!?/br> 梁泉慢慢地把楊廣的發(fā)尾包裹在巾子里面擦了兩下,“也沒人能讓貧道給他擦拭頭發(fā)?!弊詮牧喝詡€兒鉆研出了亂七八糟作用的符咒,他都是隨意一張黃符就貼在身上,保證干凈脫水無殘留。 楊廣嗤笑了聲,也沒有再說些什么,換了個肆意的姿勢,手背撐著下顎閉目養(yǎng)神了。 江婉婷原本是在隔間安慰著依舊有些害怕的阿梅,好在江婉婷的陪伴還是有些作用的,阿梅在床上睡著了。 雖然夜色有些深沉,但是江婉婷一點睡意都無,整個人有些混亂。 她不太敢睡,雖然有著阿梅在身邊,但是正因為阿梅在身邊,江婉婷害怕她睡著的時候,腦袋又不知不覺地飛出去,到時候找回來麻煩,把阿梅給嚇到也不是好事。 自從江婉婷知道了飛頭蠻的事情后,這數(shù)日都是撐到凌晨才敢睡覺。 在還沒能學(xué)會控制前,江婉婷是絕不敢放縱。 白日知道的事情,讓江婉婷的心里異常復(fù)雜,一方面距離江家出事的真相又進了一步,另一方面,知道父親慈祥的面孔后面不一定藏著一副好心腸,或許還是幫著李大人助紂為虐的人,江婉婷這心里就不是滋味。 她在屋內(nèi)枯坐了好一會,站起身來,打算去隔壁間尋梁道長說會話,至少江家出事的原因,她是必定要知道的。 隋朝的主人猶帶著鮮卑習(xí)俗的不拘一格,對女子的禁錮比前朝少了許多,梁泉又是道士,江婉婷并沒有在意過多,抬腳就出了門。 雖然江婉婷知道梁泉和黑衣青年是在同一間房,但是她也知道道長晚上從不休息,因此也沒想太多,可她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了下來。 梁道長的房間和江婉婷的房間很近,正好是對面,江婉婷剛開門就看到他的房間門并沒有完全闔上。 那半闔著的門扉透露出了暖黃色的燈光,同時也把屋內(nèi)的情況顯露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