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兩不相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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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法蘭和尚,手指不自覺摩挲上了戒指,仿佛有溫度一般,飄來了幽幽淡淡的檀香味,如同他在。 “咦,你怎么戴上了婚戒?什么時候又談了男朋友?”徐風雅看到蘭兮手上的戒指,湊過來,端詳了許久。 蘭兮抽回手:“干嘛,戴上戒指就是有男朋友嗎?現(xiàn)在沒結婚戴著婚戒的少年少女多的去了?!?/br> “這戒指,很特別啊。上面的花,好像是彼岸花,咒語就不知是什么了?!?/br> 蘭兮仔細端詳了戒指上鏤刻的花,這才看出來,竟真是彼岸花,這么偏門怪異的花,刻在戒指上,是何用意? “誰送你的?”徐風雅坐在沙發(fā)上,與她并排,側頭問。 成熟的俊臉終于一副認真的神態(tài),明明長得這樣俊朗不凡,怎么到現(xiàn)在還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難道他其實喜歡的是男人?! 蘭兮狐疑的盯著他的臉,左右端詳研究了半晌,想著這個可能,便將手觸在了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臉,整個人貼近他,作勢要親吻他。 只見徐風雅那張認真的臉神情劇變,跟見了鬼似的,一把將她推開,然后跳到了沙發(fā)另外一端,防備的看著蘭兮:“大逆不道!你竟敢垂涎我的美色!我可是你的叔叔!!” “哇哈啊哈哈。徐風雅,我終于知道了!原來,原來...原來你是個斷袖!難怪我說你怎么沒個女朋友....原來你喜歡的是...男人。” “容蘭兮!你給我閉嘴!”徐風雅惱羞成怒,整張臉都漲紅,恨不得撕碎了她。 也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如此難以啟齒的秘密,還被她宣說了出來,是該撕了她,但是....容蘭兮還是想笑,一想想,平日不茍言笑,一本正經(jīng)的徐風雅竟然喜歡男人,就覺得一陣雞皮疙瘩。 “你是受,還是攻?。俊碧m兮繼續(xù)不知死活,一副有本事他來咬我的挑釁神態(tài)。 “容蘭兮!你夠了!”徐風雅真的被氣瘋了,可他越是抓狂,她就越是高興。 在雜志社里,他老是對她呼來喝去的,發(fā)起火來,可不管她臉上掛得住掛不住,劈頭蓋臉的,恨不得將她罵回娘胎,難得可以將他整的如此爽快。 “我還是覺得受,比較適合你?!?/br> “容蘭兮!”徐風雅猛地朝她撲過來,整個人將蘭兮壓住,掄起了拳頭就要揍下來。 “徐風雅!風度翩翩,溫儒雅正的四叔叔要打女人啦!” 但是,徐風雅卻沒有揍容蘭兮,竟俯下頭,猛地吻了她,懲罰一般,狠狠地吻了一遍,不過還沒等她反過來揍他,他就停了下來。 “怎么樣,容蘭兮,被斷袖之人親一口,是不是惡心的要死,是不是生無可戀了??老子這就送你一程!” 徐風雅還跨騎在她的身上,這個死變態(tài),衣冠禽獸,竟然敢親她?!一想到他的唇可能親吻過哪個風姿絕代的男人,就頓時難受得緊。 “徐風雅,快滾開?!比萏m兮猛地將他踢翻,狠狠地擦了擦唇,怒目而瞪。 徐風雅半躺在地上,挑釁的看著她,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樣的表情,真是囂張至極,這里可是她的家,不行,她得換鑰匙。氣呼呼的轉身回到房間,砰的關上了門,留那個衣冠禽獸一個人在那里凌亂去吧。 一頭悶進被子,迷迷糊糊又睡著了,迷糊中,聽到有人開了門,但是,蘭兮卻完全不想醒來,繼續(xù)埋頭睡,除了徐風雅,誰能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她閨房。 一個斷袖的四叔叔,安全的很,尋思著,便放著一百二十個心睡去了。 迷糊中,感覺到徐風雅替她扯開了被子,蓋好,還跟我媽似的叨嘮著:“什么壞毛病!也不怕悶死自己。誰家姑娘跟你一樣,沒個樣,誰娶了才有鬼?!?/br>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夕陽西下了,房間空空的,一屋子的粉都掩飾不住心中的空蕩與寂寞,以前,寂寞的時候還有絳曲陪著,如今,只剩下一個人了。 蘭兮想回家,第一次這樣的思念家,哪怕是回家相親,也是好的。 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將東西收拾妥當,發(fā)了個短信給徐風雅:“四叔叔,我明天請一天假,回家一趟?!?/br> “好??蹆商旃べY?!毙祜L雅回得倒是神速,但她寧可他不回我,本來工資就少得可憐,還扣.... 北京飛往山西扶風,歸心似箭。 到了家,蘭兮就后悔了,家里坐滿了七姑八婆的,看到她回來,一陣炮轟,恨不得立刻將她五花大綁的,送入洞房,甭管新郎美丑好壞。 “兮兮啊,這次你可要好好珍惜啊,姑姑可是好不容易給你聯(lián)系上的,人家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官家子弟,長得又好看,還沒談過對象!”八姑姑向來神通廣大,只是說的話卻不可盡信。 就比如,上次給我介紹的一個對象,她說:兮兮啊,我跟你說,這個男人可是x大的高材生,現(xiàn)在可是個婦科醫(yī)生,長得一表人才,沒談過對象,可單純了。 但是,相親第一天,那個男人就問我:約不約,我們可以先婚前試愛,這樣比較保險。 蘭兮那時候心里的是想罵:約你大爺。 但是,蘭兮沒有,她是那種極慫,極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所以,她就默默的忍著,找了個借口,尿遁了。 面對七八姑婆等人的炮轟,容蘭兮端莊的笑了,說她想去寺院禮佛,跟佛祖磕個頭求個好姻緣。 “對,兮兮,你是該去寺院好好的拜拜佛,我看你印堂發(fā)青,不定遭了什么妖孽在身?!比霉檬浅隽嗣纳襁哆叮徽摪l(fā)燒感冒,斷胳膊斷腿,她統(tǒng)統(tǒng)都說是鬼上身了,依蘭兮看鬼上身的不是旁人,而是她自己。 蘭兮溜走了,開著家里的車就去了扶風法蘭寺。 這里人山人海的,都是來求神拜佛,觀賞旅游的善男信女,穿過天王殿,走過大雄寶殿,轉過舍利塔,不見一個僧人。 “小僧,法蘭。暫時扶風法蘭寺?!蹦且蝗眨沁@么說的,可是她在法蘭寺,卻不見法蘭僧。 手機上存著他的電話號碼,可是蘭兮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找他做什么呢?他們兩風馬牛不相及,如天上月,地上水,兩不相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