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為愛[快穿]+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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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然一到家,就進(jìn)了魏母魏父的房間,即使他們都不在了,魏然依然把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只是少了些人氣。 此刻她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只覺渾身冷得厲害,卻也忽略不了內(nèi)心的那絲興奮,終于找到了仇人,能親手報(bào)仇,她如何不激動(dòng)。 一個(gè)個(gè)計(jì)劃瞬間在腦海中浮現(xiàn),眼神也越來越幽暗。 黑暗中,魏然露出了一抹極其陰冷嗜血的笑。 不過這笑很快被獨(dú)屬于安容容的鈴聲響起打斷,打開燈,接起手機(jī),那頭傳來嬌嬌軟軟卻委屈到不行的聲音:“魏然,我頭疼?!?/br> 那邊時(shí)不時(shí)傳來嘈雜的聲音,這種聲音她熟得很,因?yàn)樗苍^,“你喝酒了?” 那頭繼續(xù)告著狀:“嗯,我不想喝的,他們非要我喝?!闭f完還特別委屈的打了個(gè)酒嗝。 “你在哪,我來找你,別掛電話,別和任何人說話,知道嗎?”最后一句加重了語氣。 安容容直接控訴:“你兇我?!?/br> 別和醉鬼講道理,只能柔聲哄著:“容容乖啊,要聽話。” 安容容滿意了:“嗯,我聽話。” 兩人就這么隔著手機(jī)一下沒一下的聊了起來,最后被安容容一句“你好煩啊”給堵住了。 魏然捏了捏眉心,聽著那頭呼吸聲,安了不少心,一個(gè)醉鬼,還是一個(gè)漂亮的醉鬼,在酒吧最容易出事,魏然可一點(diǎn)也不敢賭。 魏然是在酒吧廁所找到安容容的,此時(shí)她正靠著墻壁小憩,看得她又氣又笑。 “容容?!?/br> 安容容睜開眼,眼神朦朧,大致能判斷眼前的人是魏然,立馬紅了眼,委屈極了:“你怎么才來?!?/br> “我都等了好久?!?/br> 魏然嘆了口氣,哄道:“容容打我消氣好不好?!?/br> 安容容突然咧唇傻笑,“舍不得。”身子一松,也不管魏然能不能接住她,不過魏然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注意她,倒下的瞬間立馬接住。 “舍不得,魏然。” 這話一出,魏然突然就不想忍了,直接把安容容壓在墻上,對(duì)方的一聲嚶嚀被她吞入口中,急切而又灼熱,憑著本能吞噬著對(duì)方。 直到安容容受不住地抗拒,魏然這才放開她,只不過沒離開她的唇,在上面摩挲輕咬著,一聲聲的呢喃 “容容,容容……我的容容。” 被這么壓著,安容容不舒服極了,伸手推哦推壓著自己的重物,聲音帶著哭腔:“魏然,要回家?!?/br> 魏然眼一深,摟著安容容走了。 一到家,魏然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門上吻了起來,就像是得了輕吻饑渴癥一般,她渴望著她。 直到對(duì)方喘不過氣來,魏然這才分開,還帶著一絲糜爛的銀絲,魏然心情不錯(cuò)的伸手抹掉,隨后視線停在她掙亂紐扣,露出白皙漂亮的鎖骨上。 魏然喉一澀,不自覺的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唇落在她的下顎,然后游移到美麗的天鵝頸處,最后是鎖骨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露出一枚淺淡的痕跡。 魏然露出滿足的笑,帶著她去了浴室。 …… 安容容是被勒醒的,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眼還沒睜開,一雙柔嫩的手就已經(jīng)按在了她的額上,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哼唧了兩聲,蹭了蹭柔軟的被子,就是不肯起床。 渾身酸軟得厲害,她下次再寫不喝酒了。 魏然好笑的看著安容容賴皮的樣子,不經(jīng)意間看到她后頸處的吻痕,眸色一深。 “下次還敢喝酒嗎?” 安容容悶悶回答:“再也不敢了。” 隨后,安容容趴在床上,撈起衣服,露出自己的后背,聲音委屈:“魏然,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摔著了,怎么后背酸得厲害?!?/br> 雪白的背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看起來可憐極了,魏然咳了一聲:“后遺癥而已,過幾天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