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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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面相覷,然后陸嶼感覺自己那顆忐忐忑忑,猶猶豫豫的心,一下子就落到實處了。心情陡然明媚,他伸手出去,握住了白亦陵的手。 白亦陵低聲道:“我爹娘都還好吧?你一路進來順利么?” 陸嶼笑道:“一切順利。放心吧,姑父姑母都很好,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特別喜歡我了……” 白亦陵:“……你做了什么?” 陸嶼含笑正要說話,門外忽然傳來了三長一短幾下敲擊,他扭頭看了看,無奈地暫時停止了和白亦陵的對話,又去討人厭地打擾旁邊另一對夫妻的美好氣氛。 “對不住,父皇,還有娘?!标憥Z說道,“雖然在旁邊聽著,你們兩個人好像已經(jīng)私自決定把這里的爛攤子扔給我然后遠走高飛了,但是我很孝順,打斷你們絕對不是為了報復(fù)——估摸著外面收拾的差不多,我的手下來報信啦?!?/br> 明妍道:“來就來唄,難道我見不得人嗎?叫進來,看看俊不俊。” 陸嶼翻了個白眼,揚聲叫進,讓明妍失望的是,進來稟報的是齊驥這個見慣了的呆瓜,當(dāng)初他會跟著陸嶼來京都,就是因為嫌這小子說話直愣聽著不爽快,明妍才把他派給了兒子的。 齊驥帶來的果然是好消息,除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在追捕當(dāng)中的高歸烈之外,其他的叛軍已經(jīng)盡數(shù)繳械。軍心潰散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陸翰身為主謀,反倒被索命惡鬼逼的根本就不敢露面,最后由狐貍偵查小組在御膳房的櫥子里發(fā)現(xiàn)了他,捉拿歸案。 男兒都有雄心壯志,不是英雄也是梟雄,但陸嶼想了想,覺得這個弟弟也是真的倒霉,要是換了他造反造成了這樣,恐怕真是丟人到恨不得死了的好。 皇上令人將陸翰押進了廢殿,其余的叛軍則交由下臣在外面一一論罪處置。陸翰進門的時候五花大綁,臉色蒼白,身上還沾著些許污跡。 皇上看了他一會,陸翰只是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過了片刻之后,文宣帝說道:“朕倒是低估了你的能耐了?!?/br> 這話這如此情況之下說出來,倒更像是一句諷刺,陸翰攥了攥拳,說道:“父皇不是低估了臣的能耐,而是根本就沒在意過臣。既然臣不能像五哥那樣得寵,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那也只能自己拼上一回。如今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他的情緒有些激動,自以為是受到了不公待遇,現(xiàn)在大勢已去,索性當(dāng)著皇上的面指出來,也算痛快一回。 陸嶼想懟他兩句,琢磨了一下又閉上了嘴。皇上沖他指了指門口,示意陸嶼去查看一下外面叛軍的處理情況,他便拽著白亦陵走了。 文宣帝沖著陸翰冷笑道:“看來你對朕的怨氣還不少。那你可知自己為何能從出生以來就高人一等,錦衣玉食地活到現(xiàn)在,因為你父親是一國之君,每天不知道要處理多少事情!你嫉妒你兄弟得到的比你多,比你受寵,那么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本事,又可曾來朕面前展示過?難道還指著朕過去哄著你問不成?” 陸翰大聲道:“父皇不喜歡我,我就是說了又有什么用!” 皇上霍然站了起來,指著他怒聲罵道:“蠢貨!朕確實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成天就知道自怨自艾,畏畏縮縮。有什么事不肯痛快說出來,還埋怨別人怠慢了你。你覺得你有能耐,朕有眼無珠看不出來,所以你就造反。行,你要是真能坐上那把龍椅,朕認你有點本事,但你現(xiàn)在成功了沒有?” 陸翰面如土色,嘴唇不住哆嗦,不愿意承認皇上說的是真的,但又無法反駁。 白亦陵慢慢走下殿前的臺階,說道:“皇上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但是這些事他心里全都看的清清楚楚?!?/br> 陸嶼道:“是啊,這一點我真應(yīng)該好好學(xué)學(xué)?!?/br> 他少有的謙虛,白亦陵十分驚訝,笑著想打趣兩句,陸嶼卻又認真地說:“就比如這回,都是因為我給你惹出不少麻煩。幸虧你沒事,但凡有個什么萬一,我也活不下去了。” 白亦陵想了想:“臨漳王告訴你的吧,那么戴瀝真的是你的人嗎?” 陸嶼點點頭,又道:“也不能算是我的人,頂多是說他想站在我這一邊吧。” 白亦陵道:“怎么講?” 陸嶼琢磨了一下這事情該如何說,沖他解釋道:“你有所不知,這個戴瀝是文淵閣大學(xué)士丘潮的門生。丘潮一直沖我示好,想站到淮王府的陣營當(dāng)中來。但是他這個人在朝中資歷高,門生多,身上總是有種倚老賣老的孤高勁,性格自負,辦事情也總是喜歡自作主張,所以我一直晾著他,也沒有給出過任何表態(tài),看來他是急了?!?/br> 白亦陵明白了。說來說去,丘潮是想在目前的幾位皇子當(dāng)中選擇一方投靠,日后新皇登基,賺個好前程,可是他把寶壓在了陸嶼身上,陸嶼卻不大待見這個人的倔脾氣,有意磨對方的性子,對他的示好態(tài)度冷淡。 這樣一來,丘潮便愈發(fā)想在淮王面前立功,證明自己的能力,這回陸嶼不在京都倒是成了個好機會。 他知道陸嶼喜歡白亦陵,但心里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畢竟跟自己的安危和皇位相比,一個所謂心上人的分量太輕了。丘潮覺得白亦陵不識趣,于是干脆派人去逼他認罪,想來如果替淮王殿下將這次的危機化解,那就是天大的功勞。 白亦陵說道:“他怎么想都無所謂了,反正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吃不了虧。” 陸嶼悶悶地說:“可是我不想讓你委屈。我知道你一直很厲害,別人也很佩服你,但我會心疼。因為你所有的一切都得到的太辛苦。我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邊,想告訴所有的人我喜歡你,就是要讓自己能夠名正言順地為你出頭——不管你需要不需要?!?/br> 他原先覺得樹大招風(fēng),低調(diào)一點更有好處,現(xiàn)在看來卻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總有些不長眼睛的自以為是揣度他的心意??磥韺τ谶@樣的人,還不如把話說明白。 他又補了一句:“再說了,我挨欺負的時候,也需要你保護呀。” 白亦陵還真沒見過他挨欺負,笑著說:“有這個機會嗎?”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繞到了大殿前面,風(fēng)沒了遮擋,一下子變的緊了進來,陸嶼將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來給白亦陵披上,一邊系著下巴底下的帶子,一邊道:“那當(dāng)然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白亦陵就看見不遠處過來個人:“說曹cao曹cao就到,別系了,我自己來。既然他的出發(fā)點是為了你好,那也別太過了。” 陸嶼扭頭一看,就見到剛提起來的丘大學(xué)士急急走了過來,臉上的神情立刻一冷。 丘潮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陸嶼的冷淡,沖著他行禮,又跟白亦陵拱手見過,這才笑著說道:“得知殿下安全進城,臣不勝欣慰。方才原本還派了犬子去接應(yīng),結(jié)果得知了殿下進宮的消息,立刻就趕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