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情人失憶后、奈何江湖里、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妻乃鬼面將軍、如何逃離偏執(zhí)狂[重生]、小沒良心、穿成極品炮灰受、求沈醫(yī)生假扮男友的日子、[綜英美]拉斐爾拒絕回家 完結(jié)+番外、病名為愛[快穿]+番外
陸茉本來在床邊坐著,看見丈夫進來,起身道:“還是沒有消息傳來嗎?” 盛冕點了點頭:“咱們晉國在赫赫布置的暗線不少,其中有好幾顆釘子還是我相熟的老部下,可不知怎么,這回來了之后,我用很多方法聯(lián)絡(luò),卻都全無回應(yīng)?!?/br> 陸茉道:“那確實奇怪,你不輕易冒進是對的。不過,咱們也不能一直等在這里呀?!?/br> 盛冕道:“我想先換件衣服,去街上打探一番,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br> 他這樣說了,陸茉自然也要跟著一同去,夫妻兩人換了尋常邊地百姓所穿的衣服,出得門來,只見陸嶼正笑吟吟站在帳篷口的不遠處,穿著件黑色的短打,下面是褲子搭配長靴,精神干練,活脫一副當(dāng)?shù)厣倌甑拇虬纭?/br> 他平時錦衣華服穿的多了,換上這么一身,顯得整個人少了幾分貴公子的矜持勁,多了些活潑,眉眼明俊,神采飛揚,倒仿佛小了幾歲似的。 見到盛冕和陸茉出來,陸嶼笑著迎上去道:“姑姑姑父可是想上街去逛逛,帶我一個好嗎?” 這小子著實乖覺,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一路北上,陸嶼簡直可以說是殷勤備至,盛冕和陸茉想要做什么,往往還沒有開口就已經(jīng)被他想到了,并且會提前一步安置妥當(dāng)。路上明明一切從簡,陸嶼身為淮王,吃穿用度卻也總是先緊著他們夫妻。 這樣一路走過來,縱使有天大的氣也得消了一大半。兩人看的倒也不是陸嶼給了自己多少好處方便,而是他想事想的這樣細致,又肯放下身段,說到底都是因為對白亦陵極其重視的緣故。 所以聽見他這樣說,陸茉倒也沒有拒絕,上下打量對方一眼,心中暗暗為這個美少年喝了聲彩,面上依舊故意淡淡說道:“殿下想上街一同打探情況也是應(yīng)該的,那就一同去吧。” 陸嶼不管她什么態(tài)度什么臉色,從來都是高高興興的模樣:“好嘞?!?/br> 三人上了街,一路隨意行走,街上行人往來,商鋪林立,依舊似往日一般熱鬧,一時之間倒也沒看出來什么蹊蹺之處。 陸茉曾經(jīng)隨同丈夫出征,但這里卻是沒有好好逛過,一路走下來,見到街上的人身穿各色服裝,語聲混雜,兩邊的貨物花樣繁多,新奇獨特,也不由感嘆道:“我原本以為這里長期被赫赫赫晉國爭奪,受到戰(zhàn)亂威脅,應(yīng)該是最荒涼的地方,卻沒想到這樣繁華熱鬧?!?/br> 陸茉一邊說,一邊隨手從旁邊的攤子上撿一些小玩意來看,盛冕笑著將她相中的東西都買了下來。 陸嶼笑嘻嘻在旁邊陪著這夫妻兩人,竟然也沒有半點不耐煩,顯得興致勃勃,有時看見陸茉猶豫不決,還湊過去共同參謀,十分討人喜歡。 第118章變亂 三人且說且走,相處的氣氛也逐漸好了起來,眼看盛冕替陸茉拿了不少東西,陸嶼伸手自然而然地接過去道:“姑父,給我拿著吧。” 他過去都稱呼鎮(zhèn)國公,現(xiàn)在為了表示親熱,又不好直接叫爹,因此選擇了較為折中的“姑父”。 比起陸茉的直性子,盛冕的性情處事都要溫和很多,不管他心里是什么樣的想法,這一路上對陸嶼的態(tài)度也沒有半點輕慢之處。一碼歸一碼,人家畢竟是皇子,指使他做事于禮不合。 他說道:“不用勞煩你了,東西并不沉?!?/br> “哪有長輩大包小包,晚輩兩手空空的道理?您就給我吧!”陸嶼硬將東西搶了過來,仿佛與他們真的只是一對普通的姑侄而已。盛冕和陸茉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見了無奈,簡直不知道該拿這個孩子怎么好。 一方面,陸嶼的性格實在沒辦法讓人冷下臉待他,另一方面,想想好不容易回到家來的小兒子沒準(zhǔn)就是被他這樣給糊弄走的,又難免讓人心情復(fù)雜。 陸嶼可不管他倆復(fù)雜什么,糾結(jié)什么,反正盛冕和陸茉不說話,他就多說點也無所謂。于是自己拎著東西,接過陸茉的感嘆笑言道:“姑姑剛才意外于這里的繁華,其實恰恰是因為這片地方缺乏管束,所以反倒經(jīng)常能淘換來一些京都里面不敢買賣的好東西,就比如說這塊牌子,正是前朝大jian臣惠敏的收藏?!?/br> 陸茉挑了挑眉,陸嶼將那塊牌子拿在手里欣賞: “所謂‘龍尾觥、合巹杯,雕鏤鍥刻,鬼工難見也’,當(dāng)年惠敏剛剛被抄家之時,他那些寶貝拿出去售賣,很快就被富商席卷一空。這枚牌子一共有四塊,上面雕刻的是‘坐朝問道’之事,曾經(jīng)有人想一口氣都買下來,卻被人戲謔說,‘你只管坐朝問道,怎不管垂拱平章’?” 陸嶼雖然健談但并不饒舌,一路行來,種種見聞隨口道來,言談自如,十分有趣,盛冕聽了一陣,微笑著說:“沒想到你對這些逸聞趣事也如此了解。” 陸嶼笑著回答道:“小時候也是在塞外長大的,經(jīng)常出來玩,聽得多了。” 陸茉聽到這里,不由問道:“你在塞外的時候,過得可好?” 陸嶼眨了眨眼睛:“我娘喜歡到處走走玩玩,經(jīng)常搬家,不論什么地方都見識過??傊呛萌兆雍眠^,賴日子賴過,都不錯啊?!?/br> 他輕松的情緒傳染給了陸茉,她的眼中也帶出了一些笑意,一個對任何環(huán)境都能夠做到泰然處之的年輕人,就算不能完全被斷言是堪為良配,最起碼說明他生性豁達,在生活中也就不會有諸多的挑剔計較。 她之前的冷淡嚴(yán)肅原本就有一半是裝的,見到無論自己的態(tài)度如何,陸嶼既沒有煩躁或者不滿,也未曾過分小心奉承,應(yīng)對自如,態(tài)度真誠。心里面已經(jīng)有些欣賞,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時一路交談,態(tài)度也就自然而然地親切了很多。 陸茉笑道:“你娘好瀟灑的性子,一定是位奇女子,可惜以前沒緣分見到。” 這話要是白亦陵說的,陸嶼肯定會趁機接一句“以后就是親家,早晚有機會”,但當(dāng)著長輩的面他不敢太浪,只好故作乖巧地一笑。 正在說話的時候,他們身后忽然傳來轟然一聲鐘響,將人嚇了一跳。 三人抬頭順著方向看去,街上的行人也紛紛駐足,互相詢問著:“哪來的聲音?” “好響啊!真是嚇?biāo)廊肆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