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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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冕微微皺眉,白亦陵卻一下子反應過來。 第112章女主劇本 怪不得盛櫟會知道這件事。在此之前,他明明也想到過盛昊,但是后面的事情一攪和,硬是讓白亦陵把這人給忘了。 至于桑弘蕊和陸啟等人,則根本沒有往存在感極低的盛昊身上想過,原來是他! 雖然不知道他跟盛櫟之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會讓盛櫟知道他的秘密,又跑過來提醒自己,但是目前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人歸結到盛家治家不嚴的頭上,那樣高歸烈只會倒打一耙,更何況,盛冕和盛昊早就已經(jīng)分家,這事本來也不是鎮(zhèn)國公府的責任。 白亦陵慢慢地道:“桑弘小姐,你這話恐怕錯了。” 他終于開口說話了,桑弘蕊猛地轉頭,怒瞪著白亦陵:“你還有臉跟我說話!” 白亦陵的語調(diào)不緊不慢,十分溫文:“我對小姐的遭遇十分遺憾,但小姐口口聲聲說是代我受過,我不得不請問一句,你會前往那個別院,是因為看見了淮王約見的字條嗎?” 剛才眾人爭執(zhí)之中太過混亂,還沒來得及問道這個盲點,他突然一針見血地提出來,桑弘蕊不由噎了噎,這才哼道:“那又如何?我知道我跟淮王的關系不融洽,但是我見到他邀請我,好奇不行嗎?” 白亦陵道:“那當然行,但既然大皇子說,紙條是我叔父派人給我的,也就是說,他們的目標從始至終都不是你,那么你是從何處得到的這張紙條,這事就又存疑了。難道是送信的人蠢,分不出來桑弘府和盛家,甚至連見了面還以為桑弘小姐就是我白亦陵啊?這……” 他攤了下手:“差距是不是過大了?” 本來好像已經(jīng)弄清楚了的事情被白亦陵這樣一說,重新陷入了迷霧。 盛冕經(jīng)過兒子提醒卻想起來了,沖著陸啟說道:“王爺,您曾在剛剛入夜的時候來到臣府上,點名要見陵兒,后來聽說他不在立刻就離去了,神情十分匆忙。臣想冒昧問一句,王爺?shù)降子惺裁词拢俊?/br> 白亦陵道:“先前王爺自己說,你會找到桑弘小姐,是因為看到字條從她身上落出來。但如果這樣說,前頭的事就講不通了。桑弘小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蒙在鼓里,代替臣騙去的。但臣怎么覺得,王爺才是那個知道真相的人呢?” 他跟陸啟和桑弘蕊說話的時候,桑弘謹目不轉睛地盯著白亦陵。 他和這個自己曾經(jīng)想要選為妹夫的年輕人并不熟悉,從事情發(fā)生之后,除了攔過陸嶼一次,這人一直安靜地聽著別人為自己討公道,顯得少話而又斯文,再加上長得秀氣,此刻桑弘謹不得不承認,自己掉以輕心了。 直到這時,他才意識到不對。小伙子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白亦陵又不是靠臉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的,聽到別人對自己懷著這樣的念頭,正常人都難免得有點火氣。 可是他沒有,他連一句沖動的話,一點不得體的反應都沒有,這反倒讓人覺得有點可怕。 桑弘謹突然想起一些聽過的傳聞,據(jù)說這位殺人不眨眼,進了北巡檢司的人但凡都半點想瞞著的事,都得脫層皮出來。以前他還以為永定侯是自己親爹的時候,當著他的面就敢在侯府里面喊打喊殺,杖斃下人…… 這樣的事,一般人干得出來嗎?他媽的,這小子長這張臉倒是挺會騙人的。 桑弘謹心中凜然,任由白亦陵盯著陸啟詢問,也不接話,陸啟卻是一時語塞。 那張紙條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是陸啟因為太過擔心白亦陵,情急之下讓人進了他的臥房摸出來的!偏偏白亦陵心里大概已經(jīng)懷疑了自己在做手腳,再讓他揪下去,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可都藏不住了。 陸啟默然對上白亦陵帶著審視的目光,心中苦澀,輕聲說道:“是,其實我去到別院的時候,還以為在里面的人就是你?!?/br> 陸嶼如果這時候還是只小狐貍,肯定全身的毛都能炸成個球了,他警惕地看著自己沒臉沒皮的皇叔,以防他再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好歹陸啟除了之前被嚇瘋了的那一陣,頭腦一直非常清醒,向皇上拱手說道:“皇兄,臣弟要向您請罪,有些事本來想著私下對皇兄講,但看來這回不說清楚是不行了?!?/br> 他道:“其實臣剛才有所隱瞞,我從一開始聽到的名字就是白指揮使,荷包也是從鎮(zhèn)國公府外面撿到,到達之后卻發(fā)現(xiàn)受到傷害的人竟然是桑弘小姐,也很摸不著頭腦。” 白亦陵看著他,只見陸啟說話的時候非常鎮(zhèn)定:“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為了避免引起更大的爭端,也擔心這事會一下子危及到兩個人的名聲,所以臣并未當眾說出,只想等事情過去了,再私下對皇兄講明白情況?!?/br> 按照他的意思,要不是桑弘蕊叫出了白亦陵的名字,這事就簡單多了,鎮(zhèn)國公府的人根本用不著來,很多事情就可以遮掩著暗中進行處理。 這是陸啟倉促之下能做出的最佳應對,桑弘蕊沒有這份急智,立刻被陸嶼抓住空子反問:“照皇叔這樣的說法,那就奇怪了。合著從頭到尾,高歸烈要請的人都是白指揮使,根本就沒有桑弘小姐的事,那紙條你從哪里弄來的暫且不提,按照時間推算,皇叔撿到荷包的時候,你應該已經(jīng)看完了,那么——” 陸嶼負手走下金階,站在桑弘蕊面前,冷聲道:“你看完的紙條,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在鎮(zhèn)國公府?” 陸呈想起一件事,接口道:“啊,剛才在回來的路上,還捉到了一名自稱是桑弘家的護衛(wèi),本王想著是護衛(wèi)怎么不見他在主子身邊待著,多半騙人,就暫時拘押起來了。若是他前往鎮(zhèn)國公府送了紙條……” “還有這事,多謝二哥?!?/br> 陸嶼似笑非笑:“桑弘小姐,那么護衛(wèi)是不是你派出去的呢?” 桑弘蕊張口結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事情終于明了,合著是不管誰出的主意,高歸烈一直感興趣的就是白亦陵一個人,約的也是他,根本就沒人想坑桑弘蕊,看著她的表情,多半是自己湊上去的。 聽著這些人的話,白亦陵容色淡漠,神情矜貴而又從容,即使出了那樣的事,他自己應對自若,別人看著他的時候,也就很難生出褻瀆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