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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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蕊心道:“幸虧他們想玩花樣,否則進門之后立刻讓陸嶼認出來的人不是白亦陵,這戲就演不成了。不過我進門之后要是還不說話,是不是會顯得太過古怪?” 高歸烈心道:“幸虧故意把事情說的嚴重神秘,否則白亦陵進門一眼發(fā)現(xiàn)是我,還真未必能制住他。但是接下來該如何做,可就沒法子再裝下去了?!?/br> 兩人都是各懷鬼胎,一般心思,萬萬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賤人,跟自己想到一處,冒充別人的身份過來幽會,因此一時都沒有出聲,靜待對方的反應(yīng),以便隨機應(yīng)對。 第108章第三人入局 只是這樣一直不說話似乎也不是辦法,如果白亦陵能快點過來就好了,否則只怕房間里的淮王早晚會將自己認出來。 桑弘蕊心里轉(zhuǎn)著念頭,又試探著向屋子里面走了兩步,然后奇怪地感到自己有點頭暈,有點口干舌燥。 她不由停下腳步,以手按壓額角,而就在這一刻,身后忽然風聲響起,好像有什么人撲了上來! 桑弘蕊也會些功夫,當時便本能地一閃,整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脖頸側(cè)面已被毫不容情地重重一擊,緊接著,襲擊者趁她手足酸軟的同時,從后面一把箍住了桑弘蕊的腰,另一只手則將一團濕布直接堵進了她的嘴里。 其間桑弘蕊拼命掙扎,手腕險些被擰斷,男人的低聲笑語在她耳邊響起:“烈馬最好騎,我還真就是喜歡你這個烈性子,要是徹底迷暈可就沒意思了。” 桑弘蕊大驚失色,可是舌頭發(fā)麻,嘴里除了變了調(diào)的“嗚嗚”聲,完全不能發(fā)出其他聲響,很難分辨男女?;靵y當中,她腳底又被絆了一下,整個人面朝下直接被按在了床榻之上,身后被一具健壯的身體死死抵住,半點動彈不得! 桑弘蕊想掙扎,但聞著屋子里的陣陣薰香味,卻又覺得四肢無力,好像很想那王八蛋靠過來跟自己親熱似的。 此時她上半身趴在床上,雙腿跪在床前的地面上,膝蓋硌的生疼,剛才挨過打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偏偏這人就像要故意教訓(xùn)她的不聽話,動作極為野蠻,制伏了她之后,連個過渡的安撫都沒有,直接就去扯下面的衣服。 桑弘蕊怎么也沒料到陸嶼生了一副優(yōu)雅風流的皮囊,私底下為人竟是如此野蠻,竟然上來便這樣對她。這哪里是和情人幽會,簡直像是一種刻意的征服與施暴,就好像在迫切地想要證明和得到什么一樣。 白亦陵和陸嶼到底是怎么相處的???!陸嶼什么玩意??! 她剛才還希望白亦陵越慘越好,現(xiàn)在卻只盼著他快點過來,要不然對方就快點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人。 ——這該死的淮王,今天的事過去,一定要想辦法殺了他! 高歸烈和桑弘蕊都想算計人,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份上,卻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先察覺不對勁的反而是毫不知情的陸啟。 自從赫赫驛館被大火燒著之后,高歸烈等人就換了一處宮外的行宮居住,陸啟跟他早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彼此間也已經(jīng)很熟了,他趁著天黑之后一身便裝前去拜訪,結(jié)果卻得知大皇子外出。 陸啟倒也沒太在意,簡單地同赫赫的另外幾名使臣交談幾句便起身離去。 然而正在陸啟被送出門外,就要上馬離開的時候,他忽然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另一頭的拐角處傳來:“……我告訴你,這可是價值千金的好東西,中原人弄出來的,只消這么一點點,多烈的性子也得由你擺布……” 這人說的是赫赫語,陸啟聽起來毫無障礙,微微一哂,一只腳踏上了馬鐙子。 然而后面的話卻也飄了過來。 另外一個人問道:“你從哪弄來著這好東西?” 第一個人嗤嗤直笑:“大皇子讓我買的,我就偷偷留了一點。聽說他今天要馴服一個非常厲害的中原美人,說是不下藥還打不過……哈哈哈……” 高歸烈身體強健,是有名的勇士,他的身份又擺在那里,想要什么人還需要用強?更何況,以他的眼光,還真的很難看上誰,除非…… 陸啟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腳下一滑,差點從馬背上面栽下來。方才聽到的那些字眼像是巨雷撞擊著他的耳膜,簡直讓人驚駭欲絕。 如果,他想的那個可能性是真的,那……白亦陵? 旁邊的小廝見王爺險些摔倒,連忙上來扶他,卻被陸啟一把揮開,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驚慌與恐懼,只要想想高歸烈現(xiàn)在有可能正在做的事,就心如刀絞。 他僵硬地站立片刻,忽然快步走到剛才說話的人面前,一把提起對方的衣領(lǐng),嚴厲喝問道:“你們大皇子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如實告訴我!” 可是這兩個人卻根本就不知道。 陸啟心臟狂跳,絕望涌上,幾乎要急瘋了。之前高歸烈跟他提過好幾次想要得到白亦陵,他不過是虛與委蛇,假意答應(yīng),但卻絕對從來沒有當真要把心上人拱手讓出的意思! 經(jīng)過這么多事情,白亦陵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執(zhí)念,陸啟想要得到這個人,也不能忍受他以這種方式被別人染指。高歸烈雖然對他有意思,但是在這方面還保存著草原民族的粗暴,以白亦陵的脾氣和身體狀況,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原著中的陸啟親手設(shè)計白亦陵兵敗,將他送到了高歸烈手中,現(xiàn)在的他卻為了高歸烈的行為暴怒不已,冥冥之中,所有的事情自有因果。 短暫的慌亂之后,陸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安慰自己,以白亦陵的聰明一定不會上鉤,更也許現(xiàn)在他還根本就還沒有見到高歸烈,自己一定要快點阻止這件事發(fā)生才行。 想到這里,他吩咐身邊的人回去調(diào)派人手暗中搜索高歸烈的行蹤,自己則急匆匆趕去了鎮(zhèn)國公府。 到了鎮(zhèn)國公府門口,陸啟想了想,吩咐身邊的侍衛(wèi)道:“本王從正門進去,你瞧瞧去白指揮使的院子里找一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