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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啊,那個啊……”

    陸嶼摸了摸鼻子,有點赧然,吭吭哧哧地說:“我一開始來你家的時候……沒想這樣,什么也沒準(zhǔn)備。之前問過別人,都說不抹藥會傷到,我胡亂摸著,就在你枕頭底下找找那個藥膏了……好像還挺好用的,是你平時抹外傷的嗎?這個小盒子好奇怪。”

    白亦陵盯了他一眼,劈手將陸嶼拿起的那個空瓶奪了過來,上面的說明寫著“適用于身體任何部位,生肌活血,潤滑止痛”。

    陸嶼道:“昨晚我?guī)湍阆戳嗽柚螅憷鄣乃?,我也沒好問別的。身上還有不舒服嗎?”

    他有點歉疚,又有點歡喜,親了下白亦陵的側(cè)臉,歉然道:“都是我不好,沒收住?!?/br>
    白亦陵道:“我這塊有點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青了?!?/br>
    陸嶼一驚,連忙湊過去看,冷不防后背上挨了一下,白亦陵翻身將他按在床上,被子蒙頭就是一頓打,冷笑道:“再敢說什么讓我求你才停,說一句打一回!”

    他活動不靈便,又沒真的下狠手,那幾下打的倒也不重,陸嶼卻既不答應(yīng),也不掙扎,白亦陵有點擔(dān)心了,掀開被子的一角往里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陸嶼的眼睛也是睜著的。

    兩人目光對上,白亦陵愣了愣,一下子把被子重新甩到他頭上。陸嶼簡直笑的不行,掀開被子起身,抬手刮了下白亦陵的鼻子:“你這傻小子……我怎么就找了個這么有意思的男人!”

    白亦陵道:“去你的,不是你團(tuán)成個狐貍球滿床打滾的時候了?!?/br>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陸嶼稀罕地說:“呦,你連這個都知道?!?/br>
    白亦陵道:“哼,你被我看見的時候可多了?!?/br>
    陸嶼笑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是愿意看,下次我專門滾給你看。不過等明天你搬到了盛家,恐怕見面還真的就不那么方便了。”

    白亦陵道:“你是不是不愿意讓我搬過去?”

    “挺舍不得的,我喜歡一直跟你兩個人在一起,不會有人來打擾。”陸嶼誠實地說,“不過換一個角度,我也覺得你回去住比較好,會有很多人照顧你的,你也該跟家人在一塊好好相處一陣子了?!?/br>
    反正住不了兩年,他早晚也得把事情都處理妥當(dāng),堂堂正正地跟白亦陵在一起。只不過這句話陸嶼只是在心里打算,卻沒有和白亦陵說。

    白亦陵道:“我聽說昨天上午的時候,桑弘蕊的同胞兄長桑弘謹(jǐn)也來到京都了。想必是為了她的婚事,幽州王將自己的嫡子嫡女都送過來表忠心,又一心要將桑弘蕊嫁在這邊,不知道是打什么主意?!?/br>
    他若有所思地說:“明天中午盛家宴請賓客,其中就有他們兄妹,但愿這兩位能老老實實的吧?!?/br>
    他身上只穿了件中衣,說話的時候,陸嶼又重新將被子圍到了白亦陵身上,生怕他著涼,白亦陵動了動嘴,還是沒有把自己病好了的事情告訴他。

    這消息得慢慢跟身邊的人說,否則大家問起來怎么一下子就好了,那理由只有不要臉的系統(tǒng)才能解釋出口。

    白亦陵只道:“不用了,有點熱?!?/br>
    他以前是從來不會喊熱的,陸嶼覺得有點詫異,起身找了一把扇子,輕輕給白亦陵扇著:“你這房間不大,要是放冰盆涼氣太沖,我來扇一會風(fēng)吧?!?/br>
    白亦陵跟他搶了兩下扇子,沒搶過來,干脆也就隨他去。他前一天晚上沒休息好,在床上躺了一會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翻個身快要醒來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被一只手摟在懷里,那涼風(fēng)還在悠悠地吹著,帶來一股歲月靜好般的清涼。

    他們兩個人這時卻還不知道,自己也正被人打著主意。

    桑弘蕊這次來到京都之前,她父親幽州王原本打的是將女兒嫁給陸嶼的主意,但經(jīng)過所派眼線這一段時間的觀察和情報提供之后,幽州王發(fā)現(xiàn)陸嶼這個人看似疏懶隨性,卻是油鹽不進(jìn),難以把控。

    他不喜歡桑弘蕊,皇上又不會勉強(qiáng)這個兒子,想要干涉他的婚事,恐怕是不大可能了。

    ——于是他心念一轉(zhuǎn),又將主意打到了白亦陵的頭上。

    不得不說,白亦陵確實是個非常好的人選,一方面,陸嶼跟誰都不冷不熱,唯獨對他格外親厚,兩人關(guān)系好,那么跟白亦陵站在一邊,基本上也就等于能夠取得陸嶼的信任。

    另一方面,盛家門第非同小可,白亦陵又是全家上下最為重視愧疚的幺子,身份之貴重不言而喻,也完全能夠配得上桑弘蕊。

    可是他在這里琢磨的不錯,卻根本就忘記了考慮當(dāng)事人雙方的意愿,不要說白亦陵如果聽見了幽州王的這番打算會是個什么表情,就算是桑弘蕊自己也不愿意。

    她是在前往盛家的路上聽到哥哥轉(zhuǎn)述這番話的,簡直匪夷所思,沖著桑弘謹(jǐn)說道:“大哥,你和爹到底是怎么想的?白亦陵比我還小一歲呢,臉長得還比女人都好看,那算什么丈夫?我絕對不可能嫁給他。對了,他上次還把我狠狠地奚落了一頓,我都快要討厭死他了!你們怎么專挑我討厭的人?”

    桑弘謹(jǐn)想著自己的心事,沒太把妹子的話往心里去——在他和父親的眼中,成親跟歲數(shù)長相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關(guān)鍵還是白亦陵的身份難得。

    他漫不經(jīng)心地道:“奚落你,那是好事。我來之前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人雖然行事風(fēng)格干脆了一些,但為人卻大有君子之風(fēng),不會輕易對女人口出惡言,他奚落你,多半是喜歡你,逗你玩呢。你倆算是成了一半了。”

    這番邏輯分析有點別出心裁,桑弘蕊簡直無言以對,干脆說道:“爹到底在打算什么?難道他想支持淮王登位?”

    桑弘謹(jǐn)冷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還登什么位……這話我只告訴你,別對別人透露——皇上有意撤爵。”

    桑弘蕊大吃一驚:“什么?”

    桑弘謹(jǐn)小聲道:“你別看當(dāng)今圣上一副無為而治的架勢,實際上咱們這位天子可狠著呢。幽州王世代襲爵,獨占一方,早被朝廷忌諱。自從他登基之后,就輕文重武,cao練兵馬,更是將鄰近幽州的幾個州縣都安插上了心腹愛將,等父親察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先機(jī)了?!?/br>
    桑弘蕊聽的后背一涼:“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