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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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陸惠,今年剛滿二十歲不說,生母也只是個沒有名分的宮女,在生他的時候已經(jīng)難產(chǎn)而死。七皇子平時默默無聞,陸啟思考競爭對手的時候,并沒有把他考慮在內(nèi)。 陸啟進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遍地狼藉,桑弘蕊正坐在那里生悶氣,周圍跪了一地的丫鬟仆役,個個面如土色——雖然小姐經(jīng)常發(fā)脾氣,但是這樣暴怒的情況還是頭一回見。 她平白被白亦陵揶揄威嚇了一番,卻連還嘴都不能,確實幾乎要氣瘋了,好不容易等著外人都離開了,桑弘蕊關上門就是一通亂砸。 偏偏陸啟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將這一幕看了個正著,他沒說別的什么,沖那些下人說道:“你們都出去?!?/br> 有臨漳王開口,他們簡直求之不得,立刻紛紛弓著腰退下,房間里頓時只剩了陸啟和桑弘蕊兩個人。 桑弘蕊不管怎樣兇殘,到底也是個年紀還輕的姑娘家,她剛才不愿意在白亦陵面前示弱,其實已經(jīng)憋了滿腔委屈,見到面前只剩了陸啟,她的眼淚刷地一下就落下來了,抽抽噎噎地說道:“你看看我的臉,肯定是白亦陵干的!簡直是欺人太甚,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羞辱我!我、我要是不報這個仇,我就不叫桑弘蕊!” 陸啟看了她一眼,只見不過短短片刻的時間,桑弘蕊的臉上竟然起了一片小紅疹子,不光難看,而且還奇癢無比,這多半是白亦陵把他自己的茶跟桑弘蕊的換了。、 陸啟滿心煩亂,沒有安慰桑弘蕊的心情,徑自問道:“這是不是你自己在人家茶杯里加的東西?” 桑弘蕊的哭聲一頓,抽噎一時還有些停不下來,倒也不瞞著陸啟,甕聲甕氣地說:“是啊,他太無禮了,我只是想略施懲戒而已?!?/br> 陸啟猛地在身邊的桌子上拍了一下,嚴厲地喝道:“簡直是胡鬧!” 他毫不留情地訓斥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別說圣上那里不好交代,就是鎮(zhèn)國公府都不會放過你,甚至可能連我都會沾上麻煩!這里是京都,不是幽州,如果你們再這樣肆意妄為,我會想法子讓你立刻回去!” 被欺負之后,非但沒有得到心上人的安慰,反而被嚴厲地指責了一頓,這事放在誰身上都很難以接受,桑弘蕊剛剛止住的淚水一下子又涌了出來。 她沖上前,一邊胡亂捶著陸啟,一邊哭嚷:“怎么連你都這樣說!明明是我受了他的氣,你卻要向著他說話?有能耐你就把我趕回去啊,我走了你就高興了,終于沒有人礙你的眼了!” 陸啟一開始沒動彈,被她推打著后退了幾步,猛地攥住桑弘蕊的手,冷聲警告道:“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撒野!我沒空陪著你哭哭啼啼的!” 要是按照平時,他或許還愿意稍微哄著對方一些,但自從昨晚目睹白亦陵跟陸嶼確定關系之后,陸啟就覺得他心里燃燒著一把怒焰,這使得他異常煩躁,再被桑弘蕊這樣一鬧,自然沒什么好氣。 桑弘蕊的手腕被陸啟捏的生疼,下意識地掙動了一下,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正好對上了對方陰冷的眼神,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忽然就感到一陣恐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啟,并本能地感到了害怕,向后瑟縮了一下:“你,你……” “聽我說?!标憜㈤]上眼睛平靜了一下,緩和了聲氣說道,“你來到京都之前,你父親是怎么跟你說的?” 桑弘蕊道:“他、他本來是有意直接送我進宮,但是皇上似乎根本無意選妃,后來我爹又想將我嫁給淮王……” 她其實后面還想說,自己不喜歡淮王,自己想嫁的人只有陸啟一個,但是想起剛才陸啟的神情語氣,桑弘蕊心里一窒,那句話一時就沒有說出來。 陸啟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抬起手摸了摸桑弘蕊的頭發(fā),慢慢說道:“但是你不愿意,為了怕陛下隨意賜婚,你來到京都沒幾天,就故意鬧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性格暴躁任性,敬而遠之,這樣就不會有人隨意擺布你的婚事了。” 桑弘蕊飛快地點了點頭,陸啟卻道:“可是你別忘了,如果陛下不賜婚的話,我也是不可能主動上奏要求娶你的?!?/br> 桑弘蕊一愣,隨即明白了陸啟的意思,她可以把自己折騰成一個燙手山芋,弄得人人都不敢娶,陸啟的王妃之位卻還空著呢。她作為幽州王的女兒,身份微妙,當今皇上不可能愿意讓自己一直忌憚的皇弟擁有這股勢力。 桑弘蕊忘記了方才的害怕,一下子著急起來:“那怎么辦,我應該做什么?” 她渾然不覺自己已經(jīng)完全被陸啟的思路牽著鼻子走了,陸啟微微一笑,柔聲說道:“放心,你只需要安安分分的,一切聽從我的安排——” 翌日一早,白亦陵剛到了北巡檢司,便有人匆匆跑過來告訴他,說是昨天中了攝心術的那幾個人情況不太好。 白亦陵親自過去看了看,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幾處暴起了青筋,手臂顫抖無力,拿不動刀,幾個跌打醫(yī)生正坐在那里為他們舒活筋骨。 白亦陵道:“把阿暖帶過來?!?/br> 昨天阿暖被桑弘蕊懲戒之后由北巡檢司帶走,直接便下了獄,此時下面的人聽見了白亦陵的吩咐,立刻將她帶了過來,因為怕上官久等,也沒有給阿暖梳洗的時間。 僅僅是關了不到十二個時辰,前一天還驕橫跋扈的少女就變得萎靡起來,身上臟污不堪,伏在地上微微發(fā)抖。 白亦陵看了她一眼,說道:“蹲大牢的滋味感覺如何?” 阿暖嚇得連連搖頭,北巡檢司的監(jiān)牢里面什么窮兇極惡的人都關,她平時仗著主人的威風,自以為沒人敢惹,結果進去之后才知道世界上真有所謂的人間地獄,簡直讓人片刻都不想停留,自己那點小伎倆,根本就不夠看的。 阿暖哭的直發(fā)抖,忍不住撲過去拽住白亦陵的袍角,抽抽噎噎地說道:“白大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亦陵沒理她,拿起茶盅喝了口茶,徑直問道:“中了你攝魂術的人身上青筋暴起,手腳無力,是否是正常的后遺反應?可治嗎?” 他這樣一問,阿暖立刻意識到白亦陵找來自己是為了昨天受到傷害的那幾個侍衛(wèi),現(xiàn)在對于她來說,可能這也是唯一還剩余下來的價值。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勇氣,阿暖咬了咬嘴唇,說道:“如果你能答應放了我,我保證將他們治好?!?/br> 白亦陵喝完了水,將杯蓋蓋上,茶盅放到一旁的幾上,連頭都沒抬,仍然是淡淡的口氣:“拖下去吧。” 這句話卻并非沖著阿暖所說,阿暖怔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個狀況,就被兩人從身后一左一右執(zhí)住了手臂,將她硬生生拖了出去。 阿暖這才看見,這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地方,院子里的一側竟然有個大坑,明明是在夏日里,坑中卻燃燒著熊熊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