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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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一進(jìn)門,已經(jīng)有下人急匆匆地進(jìn)了內(nèi)院稟報(bào),陸茉已經(jīng)急匆匆地出來了,走在前面,盛知盛櫟等人都跟著她,白亦陵被陸茉隔著盛冕就一把拽了過去,要不是及時站穩(wěn),差點(diǎn)一頭扎進(jìn)母親懷里。 陸茉上下看看他,確定孩子沒事,這才照著盛鐸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嗔道:“都不瞞著你爹,憑什么瞞著我?” 盛鐸默默看著盛知,盛知連忙道:“大哥,你別這樣看我,不是我要告狀,你們回來的這么晚,總得有個說法,正好下人來報(bào)信說小弟沒事,我就跟娘講了。小弟,怎么樣,累了吧?” 他手上還抱著一件斗篷,一邊說話一邊笑嘻嘻地給白亦陵披上,道:“咱們進(jìn)去說吧。娘,走了?!?/br> 陸茉珍愛地拉著白亦陵看了又看,簡直不愿意松開。雖然只是一天沒見,但兒子打出生以來頭一次回家,還是讓她覺得又開心又心疼,簡直恨不得把白亦陵變成一個小娃娃好好寵著,重新養(yǎng)大他一遍。 這頓飯吃的要遠(yuǎn)遠(yuǎn)比白亦陵想象中輕松自然,盛家的人員簡單,氣氛也很好,三公子盛季也是被收養(yǎng)來的孩子,此時并不在府中,除此之外不在家的還有盛家外嫁的長女,此前見過的盛櫟則要被白亦陵稱呼一聲“二姐”。 盛知慣愛挑三揀四,還沒有娶妻,盛鐸的妻子則是聶太師府的千金,性格活潑爽朗,很好相處。她被盛鐸特意囑咐了幾句,還給陸嶼也安排了位置,又專門找了小碟子讓他與大家一起吃飯。 盛知一上桌,見他和白亦陵中間擺了一張與桌面平齊的臺子,正要問怎么回事,就看見紅色的小狐貍身姿輕盈,幾下竄到了上面蹲坐好,胸前居然還被系了一個圍嘴,以免將毛弄臟。 他不禁失笑道:“大嫂,您這是總算找到好玩的了,源兒現(xiàn)在懂事了不讓你禍害,你就開始搗鼓小弟的狐貍?” 盛家和聶家是世交,聶瑩和盛知從小就認(rèn)識,說話素來隨便,聶瑩撇嘴道:“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大哥說了,人家剛剛在山洞里救了小弟一命,答應(yīng)了要請狐貍吃飯,怎可失信?我怕它把毛弄臟了,身上又有傷,不好洗澡嘛?!?/br> 其實(shí)盛鐸囑咐妻子的時候也覺得有點(diǎn)好笑,但他能看出來,白亦陵對待狐貍的態(tài)度不像是寵物,而就像是對待一個平等相處的好友。他想想小弟這么多年沒有家人,有只狐貍陪著他,也應(yīng)該感激。 就算是出于對白亦陵的尊重,盛家也得同樣重視他身邊的人……或者動物。 白亦陵笑著說:“多謝大嫂?!?/br> 聶瑩道:“小弟,要謝我你就多吃點(diǎn)飯,爹娘高興了,我也好去討點(diǎn)好處?!?/br> 盛知大笑,給白亦陵夾了塊魚,說道:“聽見了嗎?還不快吃,別擋了大嫂財(cái)路。” 他說著話,和聶瑩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活躍氣氛是怕白亦陵在這里不習(xí)慣不親近,但說話說得多了,又怕他插不上話,于是聶瑩自去張羅繼續(xù)上菜,盛知又給陸嶼面前的小碟子里夾了點(diǎn)rou,賤兮兮地說:“來,哥哥也給你布點(diǎn)菜,想吃什么說話??!” 白亦陵:“……” 他心道盛知這聲“哥哥”倒還真的沒自稱錯,陸嶼應(yīng)該管他叫一聲表哥,但這聲若是真的叫出來,怕是盛知根本就不敢答應(yīng)吧。 陸嶼則跟白亦陵的想法不一樣,盛知是白亦陵的哥哥,現(xiàn)在又對著他自稱哥哥,這代表什么?這代表著一種認(rèn)可,一種肯定! 他欣然將“二舅子”給布的菜吃了,盛知滿臉都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呦呵,真的吃啊。哎,小弟啊,狐貍吃這熟的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有他照顧狐貍,正好不用白亦陵動手了,他頭都沒抬地說道:“你就喂吧,肯定死不了?!?/br> 過了片刻,他又想起來什么,扭頭補(bǔ)充道:“不過不能隨便……” 最后一個“摸”字卡在嗓子眼里,白亦陵眼睜睜地看著盛知彈了一下狐貍的耳朵,拽了一把狐貍的尾巴,最后又把小前腿抬起來握了握,陸嶼渾身的毛都炸了,爪子倏地一下就抬了起來。 盛知道:“咦,你是要跟我握手嗎?真聰明,教一遍就會了!來,握個手。” 陸嶼并不想和這個家伙握手,并有點(diǎn)想把他的胳膊給活活掰下來——如果盛知不姓盛的話。 他舉著爪子,默默扭頭看了看白亦陵,從那張毛絨絨的小臉上,白亦陵竟然奇跡般地看出了無奈、隱忍、決絕等情緒,然后陸嶼轉(zhuǎn)過頭,一臉被逼良為娼的委屈,將抬起的爪放在了盛知的手上 盛知覺得比斗雞遛鳥還要有意思,眉開眼笑道:“哎,真乖!” 他正玩得開心,冷不防后腦勺挨了重重一巴掌,差點(diǎn)被人把腦袋直接拍進(jìn)碗里,陸茉呵斥道:“多大人了還玩狐貍,快吃飯!” 陸嶼心里默默解恨了一把,緊接著他身子一輕,就被陸茉抱了過去,擼一把毛毛之后將手伸出來:“小狐貍,還會握手嗎?來,跟我來一次,抬爪,握手~” 陸嶼:“……” 他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剩一點(diǎn),自己付出了這么大犧牲,搏得盛家的喜愛,最后人家一家子根本不知道自個是個人,那可怎么好? 就這樣在憂郁和掙扎當(dāng)中,一頓飯吃完了,白亦陵略坐了一會,起身告辭。 盛冕道:“天都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怎么行?等我換件衣服送你?!?/br> 這些話要是被死在白亦陵手上那些人聽見,恐怕在天之靈都要笑掉大牙,白亦陵自己也不由笑了,說道:“不用,這會時辰還早呢,街上也熱鬧?!?/br> 盛冕不聽他的,揮手讓下人去拿衣服,盛知道:“算了,爹和大哥今天也累了,還是我送吧。小弟,走回去嗎?順便消食?!?/br> 白亦陵負(fù)手站著,含笑不再推辭:“好,走吧。爹,娘,大哥大嫂,二姐,留步吧,不要再送了?!?/br> 一大群人擠在門口,目送他和盛知肩并肩地出了門,好半天才都散去,盛櫟冷不防聽見白亦陵叫自己一聲“二姐”,心里怔了怔,一時有點(diǎn)出神,多站了片刻,聽見盛鐸叫她,也連忙回了府。 盛知和白亦陵沿著河堤走著,陸嶼晚上被他們家人喂的有點(diǎn)多,沒在白亦陵肩膀上蹲著,也扭著小步子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