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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暗衛(wèi)對極樂散免疫這件事除了陸嶼之外,在場的幾乎沒有人知道,傅敏聽到他的話,簡直震驚無比,萬萬沒有想到機關(guān)算盡之后,事情居然會發(fā)展成這樣!

    按照原定的計劃,她讓琥珀在平時用于給白亦陵做飯的水缸當中加入少于極樂散粉末,使他逐漸成癮而不自知,而后在加冠禮過后的筵席上,故意將摻有極樂散的食物在白亦陵面前打翻,在眾人面前激發(fā)他的藥癮,就算是成功了。

    混亂之中,很容易快速將打翻的食物處理掉,即使不能及時處理,朝廷官員偷偷服食極樂散這項罪名他也絕對跑不掉,加冠禮上當中爆出這么大的丑事,他不可能再繼承侯府。

    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脫離了控制,為什么她還沒有來得及命令琥珀下藥,白亦陵就莫名其妙地提前發(fā)作了?

    傅敏的腦筋轉(zhuǎn)的很快,她突然想起一件非??膳碌氖虑椋蔷褪?,白亦陵服食極樂散之后會感到不舒服,但是琥珀到了他府上之后,他所吃的應該都是含有這種藥物的東西,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常!

    是琥珀已經(jīng)背叛了自己,還是白亦陵在裝模作樣?

    難道實際上——白亦陵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打算,只是一直在隱忍著等待最后一擊。自己用琥珀這步棋來害他,他就同樣用琥珀反將一軍。

    不,這太可怕了。

    傅敏拼命想把這種想法壓下去,但是恐懼卻像一張大網(wǎng)那樣兜頭罩下來,幾乎勒的她不能呼吸。她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袖,偷偷去看琥珀的表情,見琥珀也是一臉驚慌茫然。

    傅敏倒寧愿這件事是她做的。

    白亦陵出了這么大的事,他的朋友同僚們都已經(jīng)第一時間湊了過來,想要看看他的情況,只是剛才陸嶼抱的太緊,他們根本插不進手去。

    這時總算有了說話的機會,南巡檢司的另外一名指揮使李凝站在白亦陵身邊看了一會,接著陸嶼的話沉聲說道:“我也認為這件事有故意陷害的嫌疑,不然偏偏發(fā)生在這加冠禮上,也太巧了。但是如果有人陷害,那么他陷害白指揮使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說,還是他其實想要害的是別人,偏偏讓白指揮使倒霉趕上了?這些事情都必須要弄明白?!?/br>
    他頓了頓,又冷冷地補充道:“這不是為了白指揮使,是因為整件事,與在場每一個人的性命安危都息息相關(guān)?!?/br>
    陸嶼和李凝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在場眾人臉色凝重,都表示愿意支持徹查,所有的人都留在大廳里面暫時等候,不再進出。

    畢竟動手的人實在是太歹毒了,居然用這種方法來害人。這事落到白亦陵頭上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要是換了個容易上癮的普通人碰上,這輩子就算毀了。當朝為官的,誰都難免有幾個仇家,對這種事也就格外在意。

    盛知道:“淮王殿下,臣身為刑部侍郎,查探真相乃是分內(nèi)之事,這件事請交給臣吧?!?/br>
    陸嶼咬牙切齒:“行。再請李指揮使協(xié)助盛侍郎,二位務必將這件事查個明白!”

    盛知和李凝對視一眼,點頭稱是。

    “不用查了?!?/br>
    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來。

    混亂當中,這有氣無力的聲音低到,盛知和李凝根本就沒聽見,倒是陸嶼立刻在白亦陵的椅子旁邊蹲下來,握住他的一只手,欣喜道:“你醒了!太醫(yī),太醫(yī)你過來看看他!”

    他這一天失態(tài)的次數(shù)實在太多了,幸好極樂散這個名字太過嚇人,大多數(shù)人的注意力都在這上面,才沒有對陸嶼超乎尋常的在意聯(lián)想太多。

    白亦陵反握住他,壓低聲音,迅速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其實沒事?!?/br>
    陸嶼簡直要心疼死了,說道:“你總是這樣,不管自己有多難受,都不愿意跟別人說?!?/br>
    白亦陵默默地捂住了臉。

    邵太醫(yī)看過之后松了口氣,欣慰道:“醒了就好。身體沒有大礙,恢復的很快,等一會藥勁被化解就沒事了?!?/br>
    陸嶼用手撐住額頭,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風暴。

    盛知在大廳的另一頭詢問苑奴白亦陵從早上到現(xiàn)在的飲食,李凝聽見陸嶼的聲音,也匆匆趕到白亦陵身邊,向陸嶼行禮之后,俯身試了下白亦陵額頭的溫度:“醒了,感覺怎樣?”

    白亦陵道:“勞你費心,沒有大礙?!?/br>
    李凝道:“叫我何事?”

    他說話一向都是這個樣子,白亦陵習以為常,重復道:“我說不用查了,剛才我喝的那杯酒有問題。”

    李凝立刻轉(zhuǎn)身,說道:“酒呢?”

    盛知令人將剛剛已經(jīng)撤下去的托盤端了上來,上面還原封不動地放著三個用過的杯子,正是謝泰飛、傅敏和白亦陵三個人用過的,連擺放的位置都沒有改變,可惜的是,杯子中的酒已經(jīng)喝光了。

    盛知道:“白指揮使說的沒錯,他的兩位侍女都可以證明,從早上到現(xiàn)在為止,他入過口的東西只有這一杯酒,所以很可能是酒中被人摻了東西……”

    他說到這里,只聽見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此時周圍的人都在凝神聽盛知說話,這動靜也就格外突兀,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傅敏臉色蒼白,正搖搖晃晃地扶著桌子。

    眼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傅敏自知失態(tài),勉強鎮(zhèn)定下來,找到了合適的借口:“這、這可怎么辦?剛才那酒我和侯爺也喝了,若是對極樂散上癮……”

    謝泰飛還沒想到這里,聞言臉色也是一變,只是傅敏這個借口雖然掩飾了她的震驚和慌張,卻讓在場的人無不感覺到一股鄙夷——

    自己的兒子被人害得半死不活,她漠不關(guān)心,多問一句都沒有,一聽事情涉及到自己,倒是立刻急了,當娘的自私成這樣,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