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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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彥博翹起了二郎腿,從白亦陵桌子上摸了一袋花生吃,閆洋看他一眼,沒說話。 常彥博給花生剝著殼,又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什么:“不過這個‘不正常的手段’……六哥,有多不正常?我聽老詹說,前幾天他們巡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條可疑黑影宵禁之后在街上出沒,跑的很快,他們追了半天都沒有追上——” 白亦陵一笑,剛要說話,就聽見盧宏在旁邊補充道:“啊,這件事我也聽說了,我還聽說他們沒抓到人,但卻碰見了淮王殿下的一樁風(fēng)流韻事,兩人在樹林子里親的難舍難分的。聽說還是個大美人!六哥,你知道是誰嗎?” 白亦陵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說了回去,一本正經(jīng)、若無其事地說:“我又沒有在宵禁之后出過門,我怎么知道?你小道消息倒是聽得不少?!?/br> 盧宏笑道:“閑的沒事,吹個?;蛘弑澈笞h論點風(fēng)流事,當(dāng)解悶嘛。” 白亦陵道:“走走走,下衙的時辰到了,你要是閑的,自己回家玩去?!?/br> 常彥博道:“等著,這花生挺好吃,讓我把它吃完……六哥,哪里買的?” 白亦陵似笑非笑:“不知道誰放我桌子上的。” 常彥博剝花生的手一頓。 閆洋道:“我放的?!?/br> 常彥博這才松了口氣,笑道:“嚇我一跳,你怎么就給六哥,不給我買?行賄啊!” 閆洋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說道:“也該回家了?!?/br> 他向著門口走了幾步,這才轉(zhuǎn)身快速地常彥博說道:“這是前幾天那樁殺夫案的現(xiàn)場搜出來的,原本要當(dāng)證物,但是檢查過了沒有毒,我就順手放到了這桌子上,誰知道你那么饞……” 閆洋還沒說完,常彥博大叫一聲,扔下花生就去殺他,閆洋轉(zhuǎn)身就跑,兩人很快就沒影了。 盧宏和白亦陵一起大笑。 經(jīng)過這幾個人一鬧,剛才那些事情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等盧宏走了之后,白亦陵也收拾一番準備離開。 突然他又想起來,在傅敏和琥珀說話之前,系統(tǒng)播放的畫面里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片凌亂的色塊,卻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于是詢問了一句。 系統(tǒng)告訴他那是馬賽克。 白亦陵道:“何為馬賽克?” 系統(tǒng)的機械音不知道為什么,顯得有些羞答答的: 【就是將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進行模糊處理的手段?!?/br> 白亦陵想到它播放的東西和琥珀有關(guān),生怕錯過什么線索,便道:“我二十了,我什么都懂,你就放吧,真的!” 系統(tǒng)義正辭嚴:【你自己懂是一回事,放給你看是另一回事?!?/br> 白亦陵:“……” 【角色地位晉級小推手,將嚴格幫助宿主完成支線劇情,請宿主不要擔(dān)心?!?/br> 白亦陵自語道:“聽了你這樣的話,我才是真的有點擔(dān)心?!?/br> 但不管有多少人等待著這場風(fēng)波,文宣十八年四月初七,他的加冠禮還是在謝氏宗廟正式開始了。 加冠之禮可以說是一個男子一生當(dāng)中最重要的儀式之一,尤其是官宦子弟、世家公子的加冠禮,其場面是否氣派宏大,更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地位與體面。 白亦陵的名字寫在了族譜上,按照常理,不管他們父子之間關(guān)起門來有多少矛盾,這加冠禮永定侯府也理當(dāng)代為籌辦協(xié)助,更何況白亦陵還太年輕,根基尚淺,如果沒有父母家族撐腰,恐怕這個儀式也辦不起來。 謝泰飛心中深知這一點,起初還端著一把架子,等白亦陵來找他幫忙,結(jié)果眼看著距離加冠禮只有三四天了,這小子那邊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嘔著一口氣,為了名聲和面子,還是不情不愿地擬定了一份單子,又派了府上的一些得力幕僚,共同去了白府。 這些人當(dāng)天晚上就被趕回來了,同時帶著的還有三份請?zhí)?/br> “他這是什么意思!” 謝泰飛拿著單子,勃然大怒:“我好心好意派過去幫忙的人他一個都不用也就算了,為什么送來的是給賓客的請?zhí)??!我是他父親,應(yīng)當(dāng)在加冠禮上擔(dān)任正誥之職,他居然讓我坐在觀禮席上看著,那么誰為他授冠?” 這倒也難怪他暴怒,白亦陵這招太損了,他身為生父,在兒子的加冠禮上卻只能像個陌生客人一樣干坐著,這不是明擺著過去丟人現(xiàn)眼么? 謝泰飛的一個幕僚嘆息道:“侯爺息怒,正誥是謝長風(fēng)?!?/br> 謝泰飛氣結(jié):“他一個翰林院編修——” 他說到這里卻是說不下去了,別說是翰林院編修,就算只是白身,他也是謝氏一族的族長,謝泰飛的族叔,輩分和地位在那里擺著。 可是白亦陵這樣荒誕的做法,謝長風(fēng)居然還會配合,也是十分出乎謝泰飛的意料,他氣惱地說:“既然他不想認自己的親生父母,那就算了,他的加冠禮我還不想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