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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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了,剛剛回府的時候,帶著一種報復(fù)般的心里輕薄了姜繡,卻沒想到傅敏一個小小的奴婢都敢拒絕自己,簡直更加憤怒。 這種怒火倒是讓他的酒意稍稍褪下去一些,感受到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地溜進(jìn)自己的臥室,謝泰飛伸手就是一推。 可是觸手綿軟,卻正好推上了對方豐滿的胸部,有個女人的聲音發(fā)出低呼,聽上去幾分痛楚,幾分嫵媚。 謝泰飛心底一蕩,忽然改變了注意,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 琥珀成功達(dá)成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謝泰飛并沒有像想象當(dāng)中的那樣被自己迷住,或者溫言軟語,許下富貴,他甚至沒有多問哪怕一句琥珀的身份,只是粗暴而直接地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等到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琥珀的全身還疼痛不堪,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床下。 謝泰飛翻了個身,閉著眼睛說道:“我乏了,你下去吧?!?/br> 他的口氣,就像是剛剛用完了一張紙、一副碗筷,用過之后隨手一扔,沒有半點(diǎn)留戀。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琥珀目瞪口呆。 她終究是出身低微,見識的淺了,眼界甚至還不如侯府的丫鬟們。話本上被富家公子看中,從此一飛沖天的故事不是沒有,但或者女方才貌過人,獨(dú)具魅力,或者男方是世間罕見的缺心眼癡情種,否則可能性微乎其微。 琥珀不該對她自己有這樣的自信。 她心里著急,站起身來,不顧下身的劇痛,上去推了推謝泰飛,然而謝泰飛本來就喝了酒,又經(jīng)過一通發(fā)泄,竟然很快就睡著了! 這叫什么事! 琥珀心急的不行,又隱約聽見外面有動靜,好像是傅敏回了府,她不敢再耽擱,連忙急匆匆地整理衣服,掩飾痕跡,向著門外跑去。 跑到一半,琥珀又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回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在謝泰飛身上摸索了一陣。 她記得剛才親熱的時候,對方似乎帶著一個頗為值錢的玉石扳指,這樣一找果然找到了。把東西收好,琥珀定了定神,心中安穩(wěn)了一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了房間。 這次她不太走運(yùn),半路上就被幾個下人碰上,打頭的正是陳mama,她正找人找的心焦,見到琥珀之后氣不打一處來,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耳光。 “小浪蹄子,不是說了讓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等嗎?誰讓你在侯府里面亂轉(zhuǎn)了!” 陳mama吊著一雙三角眼斜她:“不會是偷了什么東西吧?你這個下賤貨!” 琥珀懷里還真有一個“贓物”,心虛之下連挨罵也顧不得了,縮著肩膀惶急道:“沒有沒有,陳mama,我真的沒有,我就是一時肚子痛……” 陳mama啐了她一口,這時傅敏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的院子門口傳來:“在外面吵什么,還嫌這府里頭沒人看見她不成?進(jìn)來?!?/br> 她的口氣雖然不好,但卻恰恰救了琥珀,陳mama不再追問,將琥珀扯進(jìn)了房間里面,推到傅敏面前。 傅敏撩起眼皮看了琥珀一眼,大概是覺得這個小丫頭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去,也沒有詢問她的去向,只是懶洋洋地說:“事情辦妥了嗎?” 琥珀先說了幾句好聽的:“這段日子,白大人已經(jīng)非常信任民女了,隨便我在他府里主動,而且每次我做出來的東西,他都吃的很放心。今天晚上眼看差一點(diǎn)事情就能成,可是……” 她頓了頓,聲音有點(diǎn)低:“可是……” 傅敏冷笑道:“廢話半天,可是最后還是沒成對吧?不中用的東西!” 她怒氣沖沖地說:“我都說了,讓你把極樂散抹到嘴唇上,只要想法子讓他親到你就算是成了,一點(diǎn)痕跡都不會留下。如今連個男人你都勾搭不到,還能干什么?” 琥珀連忙辯解,將白亦陵當(dāng)時突然身體不適的事情說了。 傅敏聽說了這一點(diǎn),臉色倒是稍微緩和了一些,若有所思地說道:“他近來身子不好,那倒也不算是壞事……” 琥珀道:“這次確實(shí)出了意外,但是白大人當(dāng)時沒有拒絕,說明對民女確實(shí)是有那個意思的。只要再接再厲,準(zhǔn)能成功?!?/br> 傅敏怒道:“還有幾天就是他的加冠禮,沒有那么多時間消磨了,我要的是讓他在冠禮上藥癮發(fā)作,讓他失去侯府的繼承權(quán),這機(jī)會難得,錯過了就沒有了!” 她一頓,又有了別的主意:“這樣吧,我再告訴你一個辦法,你照做就是。這一回只許成功,不許失??!” 她又讓陳mama找了一包極樂散,遞給琥珀,說道:“這東西不好弄還是其次,要是弄丟了被別人撿到,肯定會鬧出大岔子,你拿好了。那邊的府里只有白亦陵一個主子,他的飲食一定是與其他下人分開的,你把這東西直接下到專門為他做飯的小廚房的水缸之中,其余的便不用再管?!?/br> 琥珀接過了藥,心里面對傅敏暗暗忌憚。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心眼,毒計一個接著一個。 先前說讓她把毒藥抹在嘴唇上已經(jīng)是極為陰損的招數(shù),現(xiàn)在又改成下到了做飯的水里面,更是無形無跡,又因?yàn)閯┝勘凰疀_淡變得輕微,連查驗(yàn)都不好查。那還是她的親生兒子呢,可想而知外人落在傅敏的手里會是個什么下場。 她心中惴惴,愈發(fā)因?yàn)閯偛殴匆x泰飛的魯莽行為和感到后悔。本來以為搭上永定侯府是一步登天的捷徑,誰能想到這對夫妻,一個自私無情,一個陰毒狠辣,簡直是絕配! 琥珀冷汗?jié)M背,想想自己寶貴的童貞就這樣送出去了,卻被人當(dāng)成一塊破抹布一般,有苦不能言,這讓她既覺得害怕,又替自己傷心不值。 她是吃了這次啞巴虧,就此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還是再接再厲,死活也要纏上謝泰飛?最好替他懷上一個孩子,永定侯府人丁單薄,這是最有利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