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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陸嶼見白亦陵不說話,心里又忍不住開始慌張起來,在心里面默默把自己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回味了一下,覺得似乎沒有太多的不妥之處,于是又悄悄去看白亦陵。

    他平時在別人面前的優(yōu)雅自負都沒了影子,現(xiàn)在只是一心一意地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簡直是趁人不備撈到了天大的好處,對不起白亦陵,一定要想辦法彌補,不讓他生氣才行,因此格外惴惴不安。

    白亦陵低著頭,將詩和家信迅速看了兩遍,已經(jīng)將上面的內(nèi)容記住。他把東西還給陸嶼,若無其事地說:“總之這回雖然出了一點……小狀況,但還是很有收獲的。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妥當了,就去那個地方查一查?!?/br>
    陸嶼看了一眼他的臉色,不贊同地皺了下眉:“我去吧?!?/br>
    白亦陵道:“這事……”

    陸嶼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說道:“這事是我開的頭,我也想順著徹查到底。再說了,不光北巡檢司這邊需要你盯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過幾天就是行冠禮的日子,難道就不需要準備嗎?”

    白亦陵笑了笑,的確,他已經(jīng)滿了二十歲,再有幾天就要加冠了,但是這并沒有什么值得人興奮的地方。

    男子二十及冠,可以取字,算是成人。但白亦陵的情況有些特殊,他離開暗衛(wèi)所之后,是由前任北巡檢司的指揮使白安教養(yǎng)長大,白安終生無妻無子,在他十七歲那年就去世了,死前給白亦陵取了“遐光”這個表字,卻沒能看到他行冠禮。

    加冠是一個人一生當中的大事,儀式及其繁瑣而且講究,需要先由大巫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后提前訂好座位,遍邀賓客前往觀禮。

    其中更需要有司、唱禮、正誥等一系列司禮人員參與。在這當中,如果沒有意外,加冠者通常都由父親擔(dān)任。

    謝泰飛還活在世上,但是白亦陵肯定不會讓他來為自己加冠,更不會讓永定侯府的任何一個人來插手這件事。他自己的冠禮,還得自己費心布置籌備,就算是有人幫忙,事情也夠繁瑣的,想想就糟心,心情當然期待不到哪里去。

    陸嶼也明白這一點,想了想問道:“加冠禮上,你請了誰做正誥?”

    白亦陵說道:“謝長風(fēng)?!?/br>
    陸嶼聽到這個名字之后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人的身份,不由笑道:“果然是個合適的人選,這招好!”

    謝長風(fēng)的官位不高,目前只是一個小小的翰林院編修,今年五十二歲。但他的輩分很高,就連謝泰飛也要稱呼一聲族叔,論起來更是謝氏一族的族長。

    白亦陵請了他,情理上能說的通,也顯得他雖然改姓,并不忘本,更重要的是,謝泰飛還完全沒有辦法反駁。

    如果他表現(xiàn)出對于人選的不滿,就等于是對族長不敬,就算是侯爺,也是要遭到家族厭棄的。卻不知道白亦陵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將謝長風(fēng)請動。

    陸嶼知道白亦陵主意多得很,完全不需要自己擔(dān)心,沒有再詢問剩下的人選,而是說道:“我府上有幾個禮官、幾個宮里出來的嬤嬤,都是父皇硬塞的,天天吃閑飯,正好現(xiàn)在你那里有事,明天派過去,幫我用用好嗎?”

    他這個幫忙的托詞也是別具一格,白亦陵不由笑了:“淮王殿下這話說的。只要貴府的人不嫌棄我那里粗茶淡飯就好了。”

    陸嶼豪氣地說:“當然是去你那里干活,回我這邊吃飯。你就把事情都交給他們,自己好好休息,我爭取盡快把要查的東西查完,從村子那邊趕回來,參加你的冠禮。”

    他有意無意地說道:“說不定那天還能給你送上一份大禮呢?!?/br>
    第67章角色晉級小推手

    陸嶼這是把白亦陵的話堵死了,堅決要替他去村子里查找當年胡蓬和盛小公子的下落,以及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

    他雖然平時看著散漫,其實要論辦正經(jīng)事的放心程度,可以在白亦陵認識的人當中排個首位。

    白亦陵笑著看了陸嶼一會,真心實意地說:“謝謝你?!?/br>
    陸嶼被他這樣一看,這樣一謝,心里十分高興,微微地笑著想說什么,卻在目光無意中落在白亦陵身上時,忽地一頓,變色道:“你受傷了?”

    白亦陵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傷?”

    陸嶼“嗐”了一聲,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氣道:“肩膀!”

    白亦陵剛才一番折騰,把肩上的傷口掙裂了,兩人說話的時候,鮮血逐漸滲到了外面的白衣服上,把陸嶼嚇了一跳,白亦陵自己反倒沒有察覺。

    陸嶼徑直出了門,向值夜的小二要來了熱水和干凈的毛巾白布,親自端著回來,關(guān)上門道:“給我看看你的傷?!?/br>
    他真的有些急了,口吻中帶著幾分命令式的強硬感,白亦陵明智地沒有推搪,將上衣脫下來了一半,露出胸口和半邊削瘦的肩胛。

    從背后看去,他優(yōu)美的蝴蝶骨帶著單薄而剛強弧度,白皙的皮膚上鋪展著不少傷痕。陸嶼會因為一個親吻而心猿意馬,患得患失許久,但是看到面前這些傷,他渾身僵硬了片刻,卻仿佛感到了相似的痛徹周天。

    陸嶼在心中嘆了口氣,閉了閉眼睛柔聲道:“忍一下,我給你上點藥。”

    白亦陵姿態(tài)放松:“嗯,隨便抹一點就成,快好了?!?/br>
    陸嶼面對面地沖著白亦陵彎下身子,在他肩膀處的傷口上小心地涂抹上了一層藥粉,卻發(fā)現(xiàn)他的肩膀上除了這道傷痕之外,還疊著一片淺淺的舊傷。

    這出現(xiàn)在白亦陵身上本來不算稀罕,但是陸嶼最近正在暗中調(diào)查謝家,心里本來就正存疑著,見到傷口不由敏感了一些,眼睛忍不住往白亦陵的胸口上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里果然也有一道淺淺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