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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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道:“你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女孩怯生生地說道:“我找不到您啊?!?/br> 傅敏一時語塞,這才意識到她自己詢問了一個傻問題。多年來,一直是她單方面和女孩這一家聯(lián)絡(luò)的,而對方并不知道她的真實(shí)身份與住所,自然也沒有辦法找到她。 再加上她這一陣子百事纏身,沒有時間關(guān)切這一邊,竟然在人死了將近一個月之后才得知這個事實(shí)。 房間里的兩個女人一時之間都陷入了沉默,外面的狗又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瘋狂地叫著。 女孩忐忑不安地看著這位尊貴又美麗的夫人,她看著傅敏的表情,以為她下一刻就會嚎啕大哭一場,但沒過多久,傅敏冷冷的聲音就重新響了起來。 “琥珀姑娘,我知道你都在跟我玩什么鬼心眼?!?/br> 琥珀正是女孩的名字,她一下子愣住了,茫然地看著對方。 傅敏淡淡地說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裝出這么一副無辜可憐的樣子,人都沒了快一個月了,當(dāng)然你說他怎么死的,他就是怎么死的。好罷,我最近事忙,也確實(shí)沒有功夫過多糾纏,念在你們一家照顧了他多年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br> “而且我聽說——”就在琥珀臉上露出喜色,剛要拜謝的時候,傅敏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要成親了?” 琥珀瞪大眼睛,愣了愣,才慌亂地說道:“是、是的?!?/br> 傅敏笑的刻毒:“是不是覺得成親的時候帶個累贅,會被婆家嫌棄,所以他才會死的?” 琥珀想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駭然道:“夫人,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呀!夫人明鑒!您對我一家恩重如山,即使是拼著這一輩子不嫁人,我也是想把夫人交代的人照顧好的,這完全是意外,我心里亦十分難過!” 傅敏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說:“好了,我已經(jīng)說過了,不會再追究你這件事,你看你,怎么又拐回去了。” 她話說的好聽,琥珀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從這一刻開始,真實(shí)地意識到了她的可怕。 果然,傅敏接下去說道:“不過,你也確實(shí)真的不用成親了,你的未婚夫張言,昨天已經(jīng)另外聘下了別家的好姑娘?!?/br> 琥珀勾著背,低頭不敢說話,心中卻漸漸滋生了一股恨意。正是昨天,眼前這位夫人派了一個下人來詢問,多年前她托付自己一家照顧的那個人身體如何,近況可好,然而得知的卻是那人的死訊。 所以今天自己的未婚夫就要另娶他人,還用問嗎?這就是在報復(fù)!她也是在告訴自己,永遠(yuǎn)都無法逃脫出她的擺布! 傅敏又道:“還有。這么多年來,你家里人能住上這樣的房子,能用得起這樣的東西,都是因為沾了他的光?,F(xiàn)在人已經(jīng)去了,這些物品房屋我自然也要收回,寬限你一晚,明天就搬出去吧?!?/br> 男人沒了可以再找,錢沒了可就真的完蛋了,這話比剛才的那句還要狠。 琥珀大驚失色,連忙跪在了地上哀聲說道:“夫人,我母親早逝,生父另娶,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別的親人了,所能依靠的,除了夫家,就是這住所,您如果把兩邊都掐斷了,那是存心要我的命?。》蛉?,求您看在我們家里的人這么多年來盡心盡力為您分憂的份上,給琥珀留一條生路吧!” 傅敏冷眼看著琥珀哀聲求懇,毫不動容。她把人交代給這家照顧,這么多年來都好好的,怎么會這丫頭要嫁人的時候就出了事?肯定是她從中搗鬼。 要不是因為白亦陵害得自己手上現(xiàn)在根本就無人可用,她連殺了面前賤婢的心都有!還想要東西?呸! 傅敏笑了笑,攏攏肩上的披帛,慢悠悠地說道:“你言重了,憑你的姿色,死不了的。明早就出去吧。” 她說完之后,帶著十足的惡意欣賞面前女子臉上的震驚之色,將這個可憐蟲一樣的女人隨意擺弄,看著她驚恐不安的神情,讓傅敏仿佛感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怨氣都得到了紓解。 于是,她就帶著這種只能在小人物身上得到的、悲哀的得意,款款走了出去。 琥珀心里慌亂極了,跪在地上哭了一會,又覺得還是非得讓傅敏改變主意不可,想想無家可歸的悲慘未來,她一咬牙,從屋子里面追了出去,打算再哀求傅敏一番??墒沁@個時候,已經(jīng)看不見傅敏的影子了。 琥珀想到如果從這里就近穿過旁邊的一條小巷,正好可以抄近路趕到前面那家首飾鋪的門口截住傅敏,于是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首飾鋪的前面,眉初正不耐煩地跺著腳亂罵,借公差壓迫臭男人:“快找!找仔細(xì)些!少了一粒珠子,老娘把你們剁碎了喂狼崽子!” 越走越遠(yuǎn)的常彥博小聲嘀咕道:“剛才還是‘本小姐’,又裝漏了?!?/br> 正在這時,白亦陵一下子從樹上站起來,低聲道:“有人來了!” 一道黑影匆匆沖向眉初,白亦陵負(fù)責(zé)遠(yuǎn)方策應(yīng),沒動,看似平靜的周圍一連竄出來好幾道身影,連同猛然回身的常彥博和閆洋,風(fēng)一般向著那個突然闖入的疑似兇手沖了過去。 白亦陵眉頭緊皺,雙眼緊緊盯著那個方向,突然一拳捶到了身邊的樹干上,神情懊惱。 盛知也從他身邊站了起來,已忍不住出聲道:“完蛋,怎么不會武功?抓錯人了!” 這時,白亦陵卻抓住盛知的肩膀,猝然說道:“不,后面還有一個!” 他攀住樹枝向下跳去,就地一個打滾起身,向著眉初他們那個方向急掠而去,同時大吼道:“二層包抄!” 像是沖著白亦陵的命令挑釁一般,遠(yuǎn)處遙遙響起了一聲狼嘶。 從眉初的轎子出現(xiàn)開始,大家的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態(tài),整件事情趕得太寸,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琥珀卻在這個當(dāng)口步伐慌亂地跑了出來,頓時觸動了這個埋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