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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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用顧忌的意思! 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眉初用力甩開齊延凱的手,起身就是一個大嘴巴子:“你再罵老娘一句試試?你才是賤人!” 齊延凱:“?。?!” 事出突然,他做夢都夢不見還有這樣荒謬的事,一時愣住了。周圍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女人。 ——她瘋了嗎? 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眉初已經(jīng)徑自起身,風(fēng)情萬種地跟在了那名小廝的背后,走出了這間包廂的門。 鄭御史的小兒子鄭英原本正在吃菜,看了這一出大戲,手上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她、她、她腦子壞了嗎?剛剛剛才那個小廝是誰家的人,竟然囂張至此!莫非……” 齊延凱臉上還帶著巴掌印,氣急敗壞,反應(yīng)過來之后幾乎是直接從座位上蹦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我管他是誰家的狗,我表姐可是宮里的貴人,就連王府世子見了我都得禮讓三分,那女人居然敢打我!他居然敢給那個女人撐腰!我今天非要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龜孫子!媽的!真他媽的!” 他喘著粗氣掙開幾個心有疑慮還想拉著自己的人,隨手從桌子上抄了個酒壇子,氣沖沖向著隔壁沖去,一腳踹開大門,看都沒看,就把壇子向正中間的桌子上一砸,怒吼道:“誰他媽要和老子搶姑娘,滾出來!” 一個坐在桌邊的人,將桌子往后面一扯,整張擺滿了酒菜的圓桌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向后挪了一尺,酒壇子就砸空了,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水花四濺。 扯桌子的人從桌邊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來者何人?” 齊延凱破口大罵:“我cao你媽!我是你老子!” 罵完這句話,整個包廂里的情形他也看清楚了,圍在圓桌旁邊的是幾個英姿颯爽的年輕人,顯然正在推杯換盞,被他這一下給打斷了。 桌上的菜肴美酒都是上品,這幾個人的衣服卻并不十分華貴,身上有種殺伐威武之氣。 鄭英作為好友,陪在齊延凱身邊站著,草草掃了一眼,倒覺得這些人像是武將出身,但是年紀(jì)這么輕,軍功未立,官職可不見得有多高。 他心里松了口氣,也對這些人怒目而視——畢竟剛剛都坐在一起,掃齊延凱的面子跟掃他的面子也沒什么兩樣。 而剛才來到這個包廂里的眉初正站在最里面,正給一個年輕公子捶肩,動作殷勤小心,伺候的恐怕就是剛才小廝嘴里的“我家爺”了。 那人歪歪斜斜靠在凳子上,一副落拓不羈之態(tài),他沒跟其余的人一起喝酒,臉偏著,正在欣賞窗前題了字的屏風(fēng),因此看不清楚容貌。 他身上穿了白底繡藍(lán)色香柏紋的錦袍,頭發(fā)被玉冠束著,隨意舒展長腿搭在身前的小幾上,靴子上綴的兩顆明珠熠熠生輝,整個人說不出的慵懶悠閑,只是身量偏瘦,膚色白皙,卻又像是哪家手無縛雞之力的嬌養(yǎng)少爺了。 齊延凱沖眉初喝道:“小賤貨,從你那姘頭身邊起開!給爺過來!” “齊公子啊,你可真威風(fēng)。” 他的話被人打斷了。 剛剛那位沒露正臉的年輕公子總算扭過頭來,笑意燦然,不緊不慢地說:“一段日子不見,愈發(fā)令人欽佩了,連白某坐在這隔壁,都能把你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真是中氣十足呀?!?/br> 這人的臉上沒有什么血色,可氣質(zhì)并不冷漠,整張面孔就像被白玉精心雕琢出來的一樣,又是精致又是溫柔。 天生一雙桃花眼,唇邊淺笑亦含情,少年人的瀟灑意氣宛若春風(fēng)襲面,跟眉初這個頭牌艷姬坐在一起,反倒讓女子的容顏黯淡無光。 就是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轉(zhuǎn)過來之后,卻讓門口闖進(jìn)來的一群人全都嚇得夠嗆,齊延凱連著退了好幾步,他身后的好幾個貴公子連腰都跟著挺直了,張口結(jié)舌。 再他媽好看也是白瞎,怎么會是這個煞星! 鄭英一個激靈,擠到最前面,滿臉堆笑地說:“白、白指揮使,是您在這里喝酒??!” 他的聲音當(dāng)中有掩飾不住的心虛,雖然晉國并沒有朝廷官員不得出入青樓的規(guī)定,但能在這里見到白亦陵,也實在太過湊巧了,早知道他們絕對不會過來。 白亦陵笑著看了鄭英一眼,語氣親切溫柔:“是我,這也真是有緣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們?yōu)殡y眉初,多半就是沖著我過來的,那現(xiàn)在我人就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不妨說來聽聽吧?哪里得罪了各位,我也好賠罪啊?” 他話說的好聽,人卻依舊沒正形地坐著,這口氣就多了點陰陽怪氣的意思,齊延凱這會反應(yīng)過來了,心里不由破口大罵晦氣。 這位月下閣的頭牌眉初姑娘,正是白亦陵的老相好,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白亦陵大概最近事忙,也有好一陣子沒有跟眉初見面了。齊延凱因為一件事對白亦陵有氣,但又不敢惹他,也只能偷偷刁難刁難女人家解悶,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偏偏就在今天碰上了正主。 白亦陵問他有什么不滿,齊延凱要是敢說出來,早就說了,當(dāng)下滿臉堆笑地說:“沒有沒有,誤會誤會!我實在不知道眉初小姐原來是白指揮使的人,唐突佳人,真是不應(yīng)該。哎呀,白指揮使真是好眼光,看上的姑娘都非同一般,我也是心里傾慕又得不到美人的垂青,才有些急躁了,請指揮使勿怪??!” 常彥博差點笑出來,拿酒杯擋著臉,低聲跟閆洋說:“真會說話。對著眉初那個兇婆娘,他也夸的出口?!?/br> 閆洋慢吞吞地說:“所以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本來要讓我假裝把眉初包下來,負(fù)責(zé)聯(lián)絡(luò),我打死都沒同意。老實人娶不得兇婆娘,只好先請六哥擔(dān)個虛名?!?/br> 他們兩個竊竊私語了這兩句,結(jié)果一人被盧宏踹了一腳,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眉初正向著他們的方向看過來,用舌頭舔了舔一排雪白的小牙,陰森森笑了笑。 閆洋和常彥博同時一縮脖子,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