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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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到這里卻是有些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確實不是韓先生,但他又偏偏到了哪里都自稱是韓先生。 這一切,只因為他有一個更加隱秘,更加不能為人知道的身份,當年發(fā)生的一件事讓他不得不拋棄經營了十幾年的威名。 原本從此沉寂、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應當是萬全之策,但他到底不甘心被埋沒,因此挑來選去,擇定了“韓先生”這個名號,冒名頂替,東山再起。 當初會選擇這個身份是有原因的,一來,京都中幾乎沒有人見過韓先生的真容,但對方卻闖下了很大的名望,比他重新奮斗要好的多;二來也是因為,韓先生細心地注意到,真正的那個人,似乎已經消失匿跡一段時間了,他特意占了一卦,卦象顯示“天外之天,世外不存”——換而言之,當沒有再次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可能。 這樣一來,他就成功地成為了“韓先生”,并且一路高升,竟然順順利利地成為了國師。 可韓先生實在沒有想到,當初他由這個名號占了多少的便宜,今天竟然好像要連本帶利的還回去了。想要說明自己不是做這些壞事的那個人,但過去的身份更加要命,想要否定白亦陵的證據(jù),可看來對方所調查出來的每一件事都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說,這么隱秘的事情,白亦陵為什么會知道!還有那些東西……那些東西根本不可能從他的房子里面搜到,他見都沒有見過! 韓先生當然不知道,除了他冒充的那個永離此世的本人以外,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知道“真正韓先生”的所有秘密,并且欣然的從自己家拿出了這些東西,扣了他好大一口黑鍋。 眼看他張口結舌,皇上不由大怒,重重地在龍案上一拍,質問道:“那本子上記載的事情,可都是你做下的?今日四皇子之事,也是你在自導自演?!” 韓先生瑟瑟發(fā)抖,心中戰(zhàn)栗不已,這個時候惠貴妃倒是回過神來了,她也知道對方是冒充的。因為在二十多年前,就是對方幫她算了一卦,幫她選定雙胞胎當中的“貴子”與“棄嬰”。 這次韓先生回來,正是以當年隱瞞雙生之胎的秘密來要挾惠妃向皇上舉薦他,惠妃一開始也不大情愿,但后來發(fā)現(xiàn)兩方合作可以帶來很多的便利和好處,便也答應了下來。 現(xiàn)在皇上是沒顧上,但如果他真的發(fā)落了韓先生,自己這邊也跑不了。 惠貴妃這么一琢磨,連兒子都暫時放到腦后去了,連忙說道:“陛下,當初國師在京都的事情臣妾也聽說過,因為名氣很大,所以有不少人冒充他。這些事,肯定不是國師做的!白指揮使,你且把差事辦仔細了再來上奏,輕言妄行,像什么樣子!” 她別的說什么都行,這樣呵斥白亦陵陸嶼就不愛聽了,當即慢悠悠地道:“惠妃娘娘,這國師是你引薦的,難道什么事他做過,什么事他沒做過,你事先都沒有調查清楚嗎?什么叫‘聽說過’,什么又叫‘肯定不是他’,就算是有人冒充,那冒充的人也該有個身份姓名吧?” 惠貴妃氣壞了,口不擇言道:“本宮說什么你都要插兩句嘴是不是!” 有了王爺和娘娘嘴炮這兩回合的打岔,慌亂的韓先生終于也有些緩過勁來了,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珠一轉,反口說道: “易王殿下才剛剛出事,白指揮使就積攢了這么多的‘證據(jù)’,早不說晚不說,又偏生這個時候拿出來,其他的人措手不及,自然不像他這樣準備充分。” 他的意思顯然是指白亦陵早有準備,故意栽贓。 白亦陵淡淡一笑,抬了下手,閆洋已經出列,干脆說道:“這些證據(jù)乃是進來調查安德縣小舅子毒殺姐夫的案件時發(fā)現(xiàn)不妥,才順藤摸瓜查出了一干幕后。案子正調查到一半,本來我等還沒有往國師的身上去想,是剛剛在國師府上搜到了這些東西,才徹底證明了現(xiàn)在的韓國師,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韓先生,并無人冒充。” 他說的這些情況當中,除了東西不是從韓先生哪里搜出來的,其他都是實情。白亦陵剛剛被穿越的時候意識受到壓制,過了一段時間才恢復,要不是后來調查出來,連他也不知道穿越者為了得到積分還做過這么多的缺德事。 閆洋的話證明了白亦陵能及時將這些東西拿出來,是因為兩件案子湊巧趕到了一塊。話說到這個份上,敵方滴水不漏,無論是韓先生還是惠貴妃都無話可說。 兩人面若死灰,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大概之后迅速請罪求情這一條路可以走了,但是還沒有付諸行動的時候,殺千刀的陸嶼再一次開口。 他說:“父皇,現(xiàn)在他們沒有話說了。兒臣以為欺君者罪無可赦,應該打入死牢。至于惠妃娘娘……她既然舉薦了這個姓韓的,又怎可能不知道此人所犯過的屢屢罪行?可惜害人終害己,最后卻倒霉到了四哥身上。理應同罪。” 這小子簡直字字如刀,張嘴就見血,非要把人忘死里面整不可,惠貴妃不知道是恐懼還是惱怒,用發(fā)著抖的聲音厲聲說道:“淮王!本宮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 她一頓,隨即說道:“啊,我知道了,你跟白亦陵是一伙的,你們兩個近來的關系一直很好,你們合謀陷害我——” 皇上皺起眉頭,說道:“惠貴妃心疼愛子,精神失常。來人,堵住她的嘴,送貴妃回宮養(yǎng)病?!?/br> “等一下。” 面對著歇斯底里的女人,陸嶼這三個字出口時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想去堵惠貴妃嘴的侍衛(wèi)們看一眼皇上的臉色,依照淮王的吩咐,沒有動手。 陸嶼道:“貴妃的指責,容我辯駁。不過這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本王和白指揮使的關系確實好,很奇怪嗎?他救了我,我欣賞他,就去找他結交,成為朋友?!?/br> 他說的如此坦蕩,反倒讓惠貴妃愣了一下,就連白亦陵都轉過眼去,驚訝地望向陸嶼。 韓先生急忙說道:“那你是承認你們兩個合謀了?” 陸嶼哂笑一聲,滿臉都寫著“你這個蠢貨”,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主動找白指揮使交朋友嗎?” “……為、為什么?” 陸嶼含著笑意的眸光一轉,忽然看了白亦陵一眼,接觸到對方微微愕然的神情,這才轉向韓先生,回答道: “因為他風度好,武功好,文采也出眾,人品方面更是沒得挑。所以本王知道,無論什么時候,白指揮使做的事情都是正確的,他口中說出來的話,本王都相信,幫他就是主持正義……” 他慢慢地說完了最后一句話:“跟他作對,就是跟本王作對?!?/br> 這些話說出來,周圍都沒有聲響了——大家也實在不知道淮王殿下這個話應該接點什么好。 此時在人群當中,震動最大的人,卻是陸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