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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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嶼有些意外,盛櫟已經(jīng)屈膝向他行禮道:“見過殿下?!?/br> 陸嶼不知道她有什么事,說話倒還算客氣:“你腿上有傷,起來吧?!?/br> 盛櫟姿態(tài)優(yōu)美,落落大方,唇邊的笑意十分得體:“謝殿下關(guān)懷,這只是小傷罷了,無礙的。臣女過來,是為了感謝方才殿下的救命之恩,若不是您英勇斬殺了那兩頭豹子,我恐怕就兇多吉少了?!?/br> 她剛開始過來的時候,陸嶼的臉色本來還算得上是溫和,結(jié)果聽到后面,他的眉梢卻挑了起來,直接說道:“本王沒有救過你,盛小姐謝錯人了,當(dāng)時冒險救你的乃是白大人?!?/br> 盛櫟錯愕異常,美目微微瞪大,倒是顯得她更漂亮了幾分。她自然知道當(dāng)時第一個過來救自己的是白亦陵,也打算向?qū)Ψ降乐x,甚至連備什么禮都想好了??墒且滓嗔瓯绕饋?,陸嶼的身份地位顯然更加打動人心。 她很少能見到這位皇子殿下,這次打獵時就要好幾回想過來同他說話,卻苦于沒有機會,此時見陸嶼身邊暫時沒有其他人,便借了一個救命之恩的由頭過來了。 卻沒想到,不過是搭訕的一個借口,卻被陸嶼一口給擋了回來,卻叫她后面的話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接下去。 普通男人看見個大美人過來感謝救命之恩,誰不是欣然承認(rèn),借機攀談呢? 盛櫟稍稍一頓,隨即微笑著說:“白大人當(dāng)時的奮勇相救之情,臣女也是銘刻在心。不過若沒有殿下出手殺豹,我們也不可能那樣順利地脫險。所以臣女認(rèn)為,兩位都是該謝的。” 陸嶼笑了笑道:“救命之恩不是分大餅,看誰官位高就分塊大的給誰。盛小姐要是真心想謝,就去謝想救你那個人。至于本王,若不是當(dāng)時怕好朋友受傷,我管你死活呢?” 盛櫟:“……” 她怎會知道,若是說別的話題還好,但這樣沖著陸嶼道謝,無形中就是對于白亦陵的一種貶低,陸嶼一眼洞察了她的心思,自然不會對盛櫟有任何的好臉色。 盛櫟的出身雖然不高,但打小就是被公主親自撫養(yǎng)長大的,容貌美麗,又很會察言觀色,還從來沒被男人這樣當(dāng)面貶損過,被陸嶼說的一愣,對方已經(jīng)負(fù)手打算離開了。 盛櫟反應(yīng)過來,明智地決定不再多說,行禮道:“恭送殿下?!?/br> 陸嶼呵呵一聲,沒搭理她,徑直走了。 這次游獵有始無終,起初大家還算是興致勃勃,卻沒想到會出了這樣一個大亂子。除了先行離開的易王一隊,以及急于破案的北巡檢司中兩人,其余的人都不愿落單,等了一個時辰之后,隨著大部隊一起回城。 謝樊垂頭喪氣地落在最后,別說周圍的人都自發(fā)跟他保持距離,就算是有人和他說話,謝樊也沒有那個興趣。 他不時抬頭,眺望一下隊伍最前面那些鮮衣怒馬的盛家人,只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變成兩道毒鏢,干脆將他們一個個的殺人滅口,免得自己回去還要面對嚴(yán)厲的父親。 正在這時,忽然迎面駛過來一輛馬車,馬蹄急奔,顯得行色匆匆。此時道路也還寬敞,馬車眼看就要和陸嶼的車駕擦肩而過。 陸嶼一向是能坐車便不騎馬,更何況白亦陵不在,他也懶得英武給別人看,正懶洋洋倚在車壁上想事情。眼看馬車稍稍一側(cè),避讓迎面而來的車駕,他也本來沒打算理會,只是隨便向外面瞥了一眼。 結(jié)果就是這一眼,讓陸嶼無意中看見了那車駕上的族徽,他心中頓時一動,當(dāng)下從衣服上扯下一枚玉扣,照著馬屁股彈了過去。 那馬冷不防被嚇了一跳,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再重重落下的時候,正好橫在了迎面過來的那輛馬車前面。 不明所以的王府侍衛(wèi)們都下了一跳,紛紛大喊道:“來者何人,竟敢沖撞淮王殿下的車駕!” 他這次出門,輕裝簡行,此時又是一大隊的人,對方什么都沒做,猛然被嚇了一跳,原本是要發(fā)怒的,結(jié)果聽了“淮王殿下”這四個字之后,陡然一靜,過了片刻,車簾子被掀起來,里面走出了一個女人。 齊驥從馬車上跳下來,拱了拱手道:“原來是永定侯夫人?!?/br> 他是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深得陸嶼信任,地位頗為不凡,傅敏不敢怠慢,頷首還禮,歉然道:“齊統(tǒng)領(lǐng),下人急著趕路,沒有認(rèn)出那是淮王殿下的車駕,實在是得罪了。” 她語調(diào)溫婉,措辭客氣,乍一看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齊驥皺了皺眉頭,正要說話,陸嶼掀開簾子,在他后面冷聲道:“齊驥,怎么回事?” 齊驥道:“殿下,是永定侯夫人?!?/br> 陸嶼揚眉,從馬車上下來走到了傅敏面前,上下打量她片刻,這才問道:“永定侯夫人——來這里做什么?” 要是換了別人問這個問題,永定侯府的人說不定得反問一句“關(guān)你什么事”,但陸嶼既然這樣問了,他們就得回答。 傅敏不知道這位基本上沒有交集過的淮王為什么會突然對永定侯府產(chǎn)生興趣,想起小兒子闖下的禍?zhǔn)?,心里也有些不安,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殿下,妾身的第三子也在這里,妾身是來找他的。” 陸嶼微微一哂,道:“貴府的三公子……哦,剛才打獵的時候,本王依稀也見過,長得高高大大,似乎不像三歲,夫人這樣掛慮,大半天見不到人便親自來找,這份慈母情懷,真是叫人感動?!?/br> 他這番話說出來,傅敏終于確定了淮王過來的時候絕對沒存著什么友善之心,但是她不記得自己或是侯府曾經(jīng)得罪過陸嶼。 這個地方已經(jīng)是京都城里的地界,隊伍走了好一陣,距離謝樊闖下禍來也已經(jīng)有幾個時辰過去了,早有人匆匆忙忙地趕回侯府,將謝樊得罪盛家的事情私下里告訴了傅敏。此刻看陸嶼的模樣,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在為了盛家出頭。 傅敏想起“盛家”這兩個字,心里就升起一種難言的憤恨,她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用恭敬和得體的態(tài)度面對陸嶼:“王爺言重了。只是這孩子不懂事,妾身難免要在他身上多費一些心思?!?/br> 她頓了頓,又行了一禮,略帶哀求地說道:“若是他有什么得罪了王爺?shù)牡胤?,妾身這個做母親的替謝樊向您賠罪了。您就算不看在妾身的份上,也請想想我家長子白亦陵曾經(jīng)救過王爺一回的情分,饒恕他弟弟一回?!?/br> 陸嶼本來是想親自看看白亦陵這個母親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結(jié)果說了這兩句話,倒把他給說笑了。 他慢慢地說道:“傅夫人,你可真有意思。原來孩子不懂事,才要多費心,懂事的,就可以扔到一邊不聞不問——不,不是不聞不問,是吸他的血,啃他的骨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