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情人失憶后、奈何江湖里、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妻乃鬼面將軍、如何逃離偏執(zhí)狂[重生]、小沒良心、穿成極品炮灰受、求沈醫(yī)生假扮男友的日子、[綜英美]拉斐爾拒絕回家 完結+番外、病名為愛[快穿]+番外
白亦陵想象著一只小狐貍在王爺寢室當中各種撒潑打滾亂蹦跶的場面,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br> 陸嶼:“……”他為什么一副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的樣子? 白亦陵見他期期艾艾地站在原地,拎著個墊子,好像有話要說,又什么都不說,于是又道:“時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要回府???” 陸嶼干巴巴地說:“是啊。不早了,該睡了。” 白亦陵:“那我送你?!?/br> 自從被識破了身份之后,再也沒辦法朝夕相處了,特別是最近白亦陵辦案子特別忙,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陸嶼有話不敢說,拖著腳步,磨磨蹭蹭地跟在白亦陵身后,光是出個房門就讓白亦陵等了他三回。 其間白亦陵也想明白了,不光是狐貍窩,估摸著狐貍喝水吃飯的小碗,洗澡用的帕子,陸嶼都認,又不好意思地跟他要太多,于是他豪爽地將這些東西都包起來給了陸嶼,其中狐貍的小碗買了一對,有一只還是新的,白亦陵把新的也一起送給他了。 陸嶼看看手里的東西,又看看白亦陵,終于加快了向門外走的腳步,白亦陵覺得他應該挺滿足的。 白府的外面,淮王的馬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在了那里,齊驥與尚驍站在馬車旁邊,正在閑聊著什么,眼看著陸嶼走出來,兩人立刻站好。 然后目光同時落在了自家主子右手拎著的一個粉紅色小花墊子上面。 陸嶼惡聲惡氣地道:“看什么,還不把東西拿到車上去!” 他呵斥了手下,轉向白亦陵的時候又是一派溫柔:“那,我便走了,你也早點休息。” 白亦陵答應了一聲,陸嶼又說道:“現在天氣已經逐漸暖和了,正是圍獵的好時節(jié),要不然我明天就叫人下帖子吧?” 他要舉辦圍獵的目的本來是為了觀察陸協身上是否有異常,要是這么快的話,陸協的傷還沒好,根本就不會參加的。白亦陵也不知道陸嶼怎么突然就忘了這茬,委婉道:“還是再過幾天吧。而且最近還有另外幾樁案子壓在那里,我也實在抽不開身。” 那就是好長時間都見不著了,陸嶼怏怏答應了一聲,頹然道:“那你注意身體,別累著了?!?/br> 告別之后,尚驍將馬車的簾子為陸嶼打了幾天,陸嶼彎腰打算上車,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掙扎片刻,忽然覺得很沒意思。 他想,我又不想怎么樣,就是想和他多相處一陣子,這有什么可猶豫的?難道人都喜歡上了,還想要臉不成? 陸嶼豁然開朗,深吸一口氣,反身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折回到白亦陵面前,橫著心說道:“我、我今晚還是在這住下吧!” 尚驍掀著簾子的手僵在半空中,齊驥正要上馬,一腳踩空。 白亦陵:“嗯……嗯?” 陸嶼說完了之后,覺得語氣可能有點生硬,又補充道:“其實我……還認房間。前一陣子從你這里回府,我就已經吩咐管家,讓他找人把我的臥房修成和這里一樣的,可是他……磨磨蹭蹭的,那點事情到現在也沒做好!” 他抱怨道:“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 齊驥想說話,被尚驍捂住了嘴。 陸嶼這一會一個主意,白亦陵已經有點被他搞暈了,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不過腦子地說道:“我那個小屋子,咱們兩人睡,恐怕……” 陸嶼小聲道:“我變狐貍的啊?!?/br> 白亦陵:“哦,也對。” 他琢磨了一下,覺得那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么不行的,于是道:“那拿上東西,回去吧?!?/br> 早知道這么輕松就答應了,他剛才何必如此糾結!陸嶼喜氣洋洋地呵斥自己的屬下:“看什么,還不把車上的東西給本王拿回來!” 齊驥又目送著陸嶼拎著小粉花墊子回去了,然后轉頭沖尚驍道:“殿下睡覺還認房間嗎?我怎么不知道?!?/br> “你不用知道?!鄙序敺砩像R,“我算明白了,他根本就是認人!” 他瞥了自己的同伴一眼:“走吧。” 這事之后又過了幾天,陸協養(yǎng)的差不多了,陸嶼便吩咐下人們準備停當,給京都中的勛貴人家下了帖子,邀請他們參加圍獵。 他剛剛入京的時候,皇上將京郊西側的一片山頭都賞給了這個兒子,這一回正好當成了打獵的場地。陸嶼令人事先在一片開闊的上風區(qū)扎下帳篷,設好營地,準備的甚是周到。 淮王殿下第一次邀請賓客,舉辦的規(guī)模還是如此之大,能收到帖子的人都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自然忙不迭地應邀而來。一路上馬聲嘶鳴,人人笑語,配上已經逐漸轉暖的天氣,顯得早春風光一派大好。 白亦陵以為上次被自己嚇唬了一頓,謝樊怎么說也得在家里老實上一陣,沒想到這回圍獵又看見了他,一路上都在圍著個長相十分美麗的貴族女子大獻殷勤。 他倒還真是心大,闖了不知道什么樣的大禍,就能做到事情好像沒發(fā)生一樣。白亦陵看見他笑成那個樣子手就癢癢,很有一種想把謝樊從馬背上面踹下來的想法,他忍了忍,一提馬韁,加速越過謝樊一行人,向前小跑了一段。 這個時候,卻聽見身后傳來吹口哨的聲音,調子輕快,白亦陵回頭一看,后面的一群人當中,打頭那個風流俊美的公子哥,正是鎮(zhèn)國公盛家的次子盛知。 盛知揚聲笑道:“悶頭騎馬有什么意思,過來跟二哥一塊打獵去呀,比贏了有彩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