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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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這時候要是想在他面前刷個好感度,這時候就應(yīng)該推讓一番,言辭懇切地說幾句什么“殿下萬金之軀請先走,臣斷后”云云。 但剛才都是一塊爬墻上來的,他心里十分清楚,別說這點小動靜,就算是四面墻都塌了,房頂?shù)粝聛恚苍也凰烂媲暗幕赐醯钕?,也不想再惺惺作態(tài)。于是痛快一點頭,直接打頭出了包廂。 結(jié)果出去之后,他一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陸嶼沒有跟上來。 白亦陵站在包廂外面的走廊里,眼睜睜看著陸嶼大步走過去,一腳踹在了那塊不?;蝿拥目蓱z板子上面。 木板遭到撞擊的位置咔嚓被他踹了個洞。一對正在糾纏的男女沒有了依靠,直接從洞口漏進了白亦陵和陸嶼所在的包廂,摔的半晌爬不起來。 白亦陵:“……”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雖然地上那位華服男子表情扭曲,臉上還沾了些許胭脂,但這也沒妨礙他認出來,這位正是皇四子,易王陸協(xié)。 他們那邊一屋子男男女女,春意盎然,玩的正高興,忽然被陸嶼這么一腳踹熄了火。 隔壁間的人們眼看不得了,易王殿下竟然漏出去了,紛紛大驚失色,氣勢洶洶地沖到這邊來算賬,正眼都沒看站在外面的的白亦陵,也自然不會記他的仇。 白亦陵想了想,沒走,抱臂倚在欄桿上,暗中觀察。 率先進來的一個人在房間里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只站著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他先顧不上喝罵,搶上一步將地上的陸協(xié)扶起來,連聲問道:“殿下,怎么樣,您沒事吧?” 陸協(xié)怒道:“是哪個狗膽包天的東西,居然……” 陸嶼負手而立,笑容滿面,揚聲道:“四哥,晚上好?。 ?/br> 陸協(xié):“……” 第22章算卦 隔壁跟著四皇子一塊玩的,都是一些世家子弟,原本氣勢洶洶前來問罪,結(jié)果都被這一聲“四哥”給震住了。 后面進門的人也有不少認識陸嶼,當(dāng)看到那張笑吟吟的俊美面孔時,發(fā)現(xiàn)遇到了一個惹不起的煞星,心里紛紛暗叫倒霉,盡量縮在一邊,讓兩位皇子自去交流。 陸協(xié)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身上很疼,想發(fā)脾氣卻又發(fā)不出來,心里極為懊惱,皮笑rou不笑地說道:“是五弟啊。這怎么來酒樓里不用膳,還踹起墻來了,你吃飽了撐的?” 陸嶼笑道:“沒吃飽。我這邊還沒上菜,就聽見隔壁熱鬧,想看看誰那么威風(fēng),又玩的什么,竟讓各位如此興奮。沒想到竟是四哥,看你們這么有興致,帶我一個呀?” 這位殿下雖然剛到京都沒多久,但是他有多不好惹,已經(jīng)無人不知。他向來橫的要命不說,上頭還有親爹皇帝罩著,單看這一腳將四皇子踹出來的脾氣,整個大晉便再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得出來。 眼看兩人話里帶火,局面僵住,眾人面面相覷,一名身穿深藍色錦袍的俊俏公子看這狀況不對,連忙上前賠笑打圓場道:“淮王殿下,剛剛是我們喝多了酒,一時忘形,還請您諒解……” 他一開口,陸嶼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聲道:“沒你的事,滾一邊去!” 白亦陵在外面看到這一幕,眉峰微挑,只因為被呵斥的那個人,陸嶼自己或許不認識,他卻是清楚得很——那正是永定侯謝泰飛的第三子謝樊,也就是白亦陵的同胞弟弟。 永定侯是出了名的疼愛妻子,堂堂侯爺,連個侍妾都沒納,只娶了侯夫人傅敏一人,婚后三年無子,老侯爺逼著謝泰飛納妾,謝泰飛不肯。 于是夫妻兩人到處求醫(yī)問藥,終于在第四年生下了長子白亦陵,第五年又生了第二子謝璽、第三子謝樊這對雙胞胎兄弟,這才算徹底打消了家中長輩逼迫納妾的念頭,而白亦陵被送走,又是后話了。 此時,原本要被換婚跟王小姐成親的二弟謝璽不在京都,老三謝樊則一向喜歡跟在四皇子身后當(dāng)狗腿子,白亦陵沒有上前認親的打算,斜了對方一眼。只見謝樊被陸嶼嚇得一抖,二話沒說,立刻滾遠了點。 謝樊再怎樣也是他的人,陸協(xié)皺了皺眉,臉上掛不住了,說道:“老五,你故意給我沒臉是不是?” 陸嶼一側(cè)的唇角略略提起,負手而立,下頦微揚,淡然說道:“四哥的面子我自然要給,只是容弟弟提醒一句,現(xiàn)在晉國與韃靼的戰(zhàn)事正緊著,父皇不愿給jian細可趁之機,已經(jīng)下旨胡人不得入京。違者,殺。” 最后一個“殺”字從他雙唇間吐出,那語氣明明也不算很重,卻聽得陸協(xié)與其他在場的勛貴們心中同時一冷。 皇上確實有這樣的旨意,但普通人也就罷了,胡人女子卻大多容貌美麗,擅長舞蹈,而且性情潑辣大膽,一直是不少達官貴人的愛寵。 看到其中的巨大利潤,即使官府禁止,還是有很多人販子將這些女人偽裝之后偷偷送到京都,供人玩樂。這種事只能地下進行,大家心照不宣,剛才只有那個被陸協(xié)抱著的女人摔在了陸嶼的包廂里,然后也很快就起身出去了,沒想到陸嶼的眼光這么毒辣。 陸協(xié)臉上青白交加,最終定格成了一個熱情的笑容:“多謝五弟提醒,是為兄莽撞了。當(dāng)然當(dāng)然,下次絕對不會了!剛才是我們莽撞了,哎呀呀,真是抱歉?!?/br> 剛才誰也不知道這件包廂里的人是你,說話的確是過分了些,何必斤斤計較。 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愿意說句“抱歉”,而后親親熱熱地拍了拍陸嶼的肩膀,又道:“其實……五弟啊,你也有些誤會,女人如同小菜,只是這喝酒飲樂的點綴之物。這人都是從外面隨便撿幾個帶進來的,四哥也沒大注意哪個是胡姬哪個又是漢女。就像你養(yǎng)一群狗,難道還一一仔細辨別品種不成?” 陸嶼笑笑,不搭茬。 陸協(xié)跟他不和已久,被陸嶼抓住了小辮子,生怕對方揪著不放,又趕忙著轉(zhuǎn)移話題道:“女人還是其次,今天這里好玩的在別處呢。我尋訪到一個小道士,會很多神奇本領(lǐng),五弟,你也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