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審問
來到葉無聲說的小鎮(zhèn),陳啟便在幾個匈奴人住下的客棧停了下來,也在開了房住下來。在登記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這間客棧入住的人不多,只有那幾個匈奴人,和幾個過路的客商,如果入住的人太多,到時放火,可能會因為人多而逃不出,導致人員傷亡,現(xiàn)在陳啟安心了。 馬車從后門進去,陳啟看到了在后院停著的四輛馬車,還有一個匈奴人坐在其中一輛馬車上,嘴巴上叼著一根青草。陳啟掃了一眼,便進了客棧的客房。 傍晚,幾人一同待在陳啟的房內。 “怎么樣,都準備好了嗎?” “五百兩銀子準備好了!”葉無聲抱著一個盒子,里面正是來到客棧之后,葉無聲用銀票換的銀子。 “少爺放心,迷藥這種東西我們兄弟兩隨時都準備著!”秦手拍拍胸膛,保證道。 “好,既然準備好了。那今晚子時,秦大哥,秦二哥,你們把客棧中的那幾個人帶出來,丟在他們的的馬車上,無聲,你把下面看守的那個人打暈,同樣丟到他們的馬車上,之后,我們換上他們的衣服,離開客棧。” “但是我們的馬車不能留下來,楚冠,無聲,秦大哥,秦二哥,抓人換好衣服后,把我們的馬車點著,等大火蔓延的時候,我們便架著馬車朝偏僻一點的地方去。”陳啟說著今晚的行動計劃。 “少爺,那馬車不是鎖上了嗎?人怎么丟進去?”陳楚冠不解的說道。 “這不是有三個高手在嗎?”陳啟笑著說道。 等了一夜,馬上就到子時了,陳啟幾人都沒有睡覺,只等著子時一到,開始行動。 “咚!咚!咚!”客棧外傳來打更的聲音,敲的正好是子時的更。 客棧的客房中,三個靈活的身影從窗口跳出,一個往后院跑去,兩個向其他兩間客房竄去。 去往客房的兩人,在兩個客房的窗戶前,從身后掏出一個竹管,然后戳破窗戶紙,然后對著里面一吹,便走向下一間客房,同樣掏出竹管,對著客房里面吹出竹管中的迷藥。 而另外一個人則是依借著黑暗還有迅捷的身手,快速的竄到了后院,躲在一輛馬車后面??词伛R車的匈奴人正抬頭看著天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靠近,于是低頭在院中來回查看,卻是沒有發(fā)現(xiàn)人影,便繼續(xù)看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突然一只手出現(xiàn)在匈奴人的身后,猛地朝匈奴人的脖子上砍去,匈奴人頭一歪,暈了。 另外兩人在放了迷藥之后,便一一的進入房間,套上他們的衣服,一手一個人,將他們帶出了客房,小心翼翼的前往后院。 陳啟和陳楚冠估摸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帶上葉無聲三人留在房內的武器,去了后院,換上秦手和秦拳從客房中帶下來的匈奴衣服。 之后,秦手拿著陳啟帶下來的刀,迅速的抽出來,朝著馬車上的鎖一劈。 “慷鏘”一聲,鎖斷開了,葉無聲和秦拳趕緊將匈奴人丟進里面,將今天從陳府坐過來的馬車點著,之后合力推到客棧里白天做飯用的柴火前,便回了匈奴人的客房。 直到聞見煙味,陳啟便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著火了,著火了!” 接著,陳啟一伙人出客房,和其他幾人匯合,裝作慌張無比往樓下的后院跑去。 客棧中的其他人聽到有人喊“著火了”,紛紛披著衣服打開房門,看見四處都是濃煙,還有從后院冒出的火光,立即回到房內,帶著自己的貴重物品,拼命往客棧外跑去。 掌柜看著突然起得大火,欲哭無淚,只能招呼著店里的伙計取水滅火。 大火燒到半夜,終于滅了,客棧燒掉大半,掌柜的跪在客棧里面嚎啕大哭。 天明之時,掌柜已經沒有哭的力氣了,傷心欲絕之下,便在客棧中搜索起來,希望還能找到以下有用的東西。 就在掌柜查看陳啟住的那間被燒了一半的客房時,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個盒子。掌柜小心翼翼的打開,發(fā)現(xiàn)里面躺著十個五十兩一錠的銀元寶,朝四周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便抱著盒子離開了客棧。 陳啟幾人一直坐著馬車趕路,直到天明,停在山嶺的一個樹林中。 秦手和秦拳將五個人匈奴人一一從馬車上丟下,葉無聲和陳楚冠則是找了些樹藤,將五人綁的結結實實。 陳啟拿著隨身攜帶的水袋,給五個匈奴人臉上一一的噴水。 “薩嘎壓咦喲!”第一個匈奴人醒來之后,直接來了句鳥語。 一句話讓陳啟懵了,如果匈奴人不知道說文朝的話,那該怎么辦?語言不通,那不是白忙活一場? “少爺,放心,他們應該會的文朝話,就算不會文朝話,我會!”秦手笑著對陳啟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然就虧了!”陳啟自我安慰道。 五個匈奴人被噴了水,全部醒來,第一句數(shù)到話都是匈奴語,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之后,又說了一句,估計是罵人的話。 “不想死的話,說句文朝話!”陳啟冷著臉對五人說道。 “你們是誰?為什么抓我們?”其中一個匈奴人說道。 秦手沒有說錯,果然有人會文朝話。 “你們來文朝干什么?”陳啟對語言相通的匈奴人說道。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趕緊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們匈奴的兵馬一定血洗文朝!”匈奴人邊說,邊掙扎,想掙脫身上的樹藤。 “血洗文朝?但是在血洗文朝之前,我可以將你殺了!快說,來文朝干什么?”陳啟威脅道。 “你殺了我吧,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匈奴頭一瞥,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有骨氣是吧!好,我就成全你!” 陳啟抽出秦手的刀,想了一下,這不是自己擅長的,于是將刀交給了秦手,然后在秦手耳邊說了幾句。 秦手笑了笑,提著刀,來到一個不會文朝語的匈奴人面前。 “給你一個機會,說不說?”陳啟再次問道。 “哼!” “動手!” 話畢,秦手提著刀,凌空耍了起來,一陣刀光四處亂閃。秦手停了下,刀光消失,只見那個匈奴人臉上沒有一片好rou,如同被削去了皮一般,血rou模糊,面目全非。 匈奴人開始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只感覺臉上麻麻的,直到陳啟在地上到了一灘水,匈奴人看著水中的倒影,一聲慘叫,然后暈死過去。 “怎么樣?還是不說嗎?他們都等著練刀練劍呢!”陳啟對匈奴人笑著說道。 “魔,魔,魔鬼!”幾個匈奴人看到的暈死的那個血rou模糊的匈奴人,恐懼的大叫道。 “不說是吧!秦大哥耍了一手,秦二哥,你是不是也來一下?”陳啟對秦拳說道。 “我說,我說!”匈奴人不想自己變成這樣的怪物,這實在是太過殘忍,將人的臉削去,即使能活下來,將來也會生活在恐懼中,一個無臉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