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被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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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刻的賀知立睡不著,他整顆心都被學(xué)姐塞滿了,學(xué)姐輕笑的氣息撲面而來,灑在自己耳邊,也死死釘在他的心上。 越來越淺的呼吸,輕輕撩撥著自己的心,也撩起了他的欲望,無法忽視的灼熱使他呼吸困難,許傲就在電話那頭,他忍了好久,終于打破這難耐的沉默,“學(xué)姐?” 那頭像是過了很久,傳來一聲布料摩擦的輕響,“嗯?”這一聲輕哼帶著一絲倦意,混著一點甜,一點寵,讓這樣靜謐的深夜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隨后又傳來她的淺息,“掛了吧?!?/br> 她困了,緊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在和他的陪伴下緩緩松弛,老宅里一整天的喧鬧已經(jīng)散去,這世上沒有比他的聲音,更有效的安眠藥。 他挺起身,倚坐在床頭,聲音沾上慵懶,“不要掛嘛……” 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沉沉的呼吸,她睡了,在和自己通話的間隙里,毫無防備地了睡了過去。似有若無的鼻息仿佛就縈繞在自己耳邊,她睡起覺來一定是乖乖的,側(cè)臥著,瑩嫩的側(cè)臉埋在枕頭里,發(fā)絲散落著,一夜好夢…… 賀知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許傲的呼吸在微微顫抖,骯臟的念頭又一次在深夜攀爬出來,可以么?可以這樣么? 猶豫輾轉(zhuǎn)間,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睡褲,將那個粗陋的丑東西握在手里,太陽xue的青筋跳了一下,粗大的喉結(jié)滾動,每一寸神經(jīng)都涌進(jìn)他骯臟的欲念里去,隨著她的呼吸,慢慢擼動roubang。 難受卻也難耐,閉上眼睛幻想她的身子,他常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失常,怎么總是幻想著許傲赤身裸體地勾引自己。不然就是得了瘋狗癥,每時每刻都想著要像一條狗一樣舔弄她全身的肌膚。 明明遇見許傲前,他并不重情欲,從第一次遺精開始后幾年里手yin的次數(shù)一只手便可以數(shù)過來。遇見她之后雖然常做春夢,夢醒時分想著她解決出來也算是正常。可是最近,許傲對他越來越好,他便日日要想著她酣暢淋漓地發(fā)泄一次。 粗壯的柱身根本沒有辦法在糙糲的手掌里獲取快感,他想到此刻正沉睡著的許傲,惡劣的念頭又一次浮現(xiàn)。想偷偷爬進(jìn)她少女的閨房里,躲進(jìn)她香甜的被窩,然后狠jian她的嫩逼,讓她那緊窒濕滑的小逼裹住他的jiba,在她身下像畜生一樣發(fā)泄自己不見天日的骯臟性欲。 此刻的賀知立如同置身黑暗里的困獸,瘋狂的想要撕咬心上人的身體。讓她的血液重新注入自己體內(nèi),和她永久的相存。 許傲已經(jīng)醒了,她睡眠太淺,稍稍有些動響她都會被驚醒,更別提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陣沉重難耐的呼吸,等到她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他居然在自慰…… 她不敢發(fā)出聲音,緊攥著被子,手指都在顫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這樣? 時間漫長的像是過了整整一個冬天,那頭少年的氣息終于在一陣顫抖著的粗喘中平息下來。許傲氣急了,剛想掛掉電話,卻聽見那頭傳來少年嘶啞的,如同被砂紙磨過的聲音,他難以自控地喊,“學(xué)姐……學(xué)姐……” 不解憤怒的羞恥感居然在他那一聲聲夾雜著哭意的叫喊聲中散去,如同即將被丟棄的小獸崽,脆弱敏感地祈求主人的垂憐。 許傲緩慢的闔上眼,眼睫顫動,將她所有的心緒都藏匿起來。 “嗯?!迸φ一刈约旱穆曇?,艱澀的回應(yīng)他。 那頭的少年顯示沒猜到許傲已經(jīng)醒了,呼吸聲中都帶著無比驚慌地顫栗。 許傲淺淺的嘆了一口氣,“睡吧?!?/br> “學(xué)姐……我……”許傲想他可能是真的哭了,委屈的、羞的、怕的。 算了,他應(yīng)該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才犯錯。他以為自己睡著了不是么?絕不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不困么?”大半夜里通著電話打手槍。 “我…我難受……”少年仰起頭,被抓包的恐懼漸漸散去。語氣顫抖著,委屈道,下一秒眼淚就掉了下來,“我想你想的難受……” 哭腔不能再明顯了,明明自己什么也沒做,沒有罵他更沒有不要他,他卻哭的像是已經(jīng)被自己拋棄。 “早些睡吧?!陛p柔的聲音如晚風(fēng)一般安撫著他。 學(xué)姐怎么可以這么溫柔?怎么可以這么好?對我那么好做什么?明明我就是一個怪物,一個只想著要獨占你的變態(tài)。 ============================= 這一章寫在我本文已經(jīng)完成一半的時候,本來只是想補(bǔ)充點小rou,卻不曾想rou沒有寫好,把這兩人的情感又寫近一步。學(xué)姐把她的情感藏在一次次讓步和妥協(xié)里,如果論愛的話,學(xué)姐將來對阿賀的愛絕對不會比他對學(xué)姐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