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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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義吃的很節(jié)制,這會只能算是六分飽,聞言點點頭就跟著他過去了,江落青去廚房的時候小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他抓了一把之前就煮的軟乎的細(xì)粉絲扔進(jìn)老鴨湯里燉了一會兒,這才把砂鍋拿下來,找了個勺子舀出一勺紅燒rou,放進(jìn)一個碗里。又找了一個碗往里面弄了一個鴨腿,倒了一些湯,把兩個碗放進(jìn)了大鍋里。 不過即使分去了兩小碗,紅燒rou還是有滿滿一個大砂鍋,而那只鴨子也很肥,并沒有多大影響。 秦子義看著他的動作,跟在他身后抬著老鴨湯往外面走,嘴里問道:“給誰的?” 江落青道:“一個小孩,心思很靈巧,那么小就能用木頭做出一個機關(guān),天資很不錯?!?/br> 秦子義道:“那為什么不帶走?” 江落青搖搖頭,背對著秦子義的臉有些微的扭曲,“我和錦州城這個地方犯沖,這孩子是這里人,我還是莫要多結(jié)交了?!?/br> 秦子義的冰山臉被他這古怪的論調(diào)說的再次破了功,旁若無人的在江落青背后勾起了嘴角。 這個丞相三公子,還挺可愛的,他想。 繼嘴硬心軟,表里不一,廚藝不錯,他再次不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給江落青貼了一個跟他本人很不相符的性格標(biāo)簽。 江落青壓根不知道秦子義在心里把他想成了什么樣。 他們一行人比較多,所以直接把二樓包下了,這會兒正在上樓梯,秦子義忽然道:“你做的菜不錯。” 江落青“嗯”了一下,說了聲“謝謝”。 秦子義繼續(xù)道:“跟誰學(xué)的?” 江落青道:“這還用學(xué)?多簡單?!?/br> 他說完就往自己剛才坐的唯一走過去,秦子義手里端著沉甸甸的老鴨湯速度也不慢,江落青剛把東西放好,秦子義就到了桌子邊。 他的下屬們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桌面的東西,勉強騰出一點地方放下了兩個大砂鍋。 這次江落青的動作利落多了,他把紅燒rou一放下,就用從廚房里順來的木勺給自己碗里來了一大勺,這才施施然放下勺子,飄到裝著米飯的桶那里,給自己來了一勺米飯蓋上去。 許是因為江落青剛才動作太兇殘把人震住了,又或者是剛才東西吃飽了,所以這會兒桌面上看起來格外的文明君子。 江落青給自己弄了一碗老鴨湯就開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吃東西,而桌面上則不動聲色的展開了一場為正常食物而戰(zhàn)的腥風(fēng)血雨,不過這血雨再厲害,還是被這天地主子秦子義一個眼神給壓下去了。 一行人酒足飯飽,歇了一會兒就動身打算買些之后會用到的東西繼續(xù)趕路。 江落青主要就是買了幾大包的調(diào)味料帶上,又買了些止血功能特別強的草藥。 這種草藥一般被用來靜心安神,沒人想到會是個止血的好藥材,所以賣的便宜,江落青買了一堆,以防之后路上再碰上刺殺的人。 一行人把東西買齊,秦子義就帶著人去統(tǒng)一買了一些必需品,比如衣服和干糧,還有干凈的紗布繃帶,治發(fā)熱的和止血的藥。 一通買下來,每個人手里都或多或少提著東西往城外走,為了避免麻煩,他們把馬匹和馬車留在城門外一個隱蔽的地方,派了幾個人看守。 到地方之后他們就把買來的吃的東西給了那些留著看守馬車的人,一行人整頓了一會兒,便趕在中午前動身了。 江落青依舊吊兒郎當(dāng)?shù)目吭谲囬T上被搖的昏昏欲睡,等到傍晚把天邊染成了紅色,一行人找到了歇腳的平地,馬車停下來,他這才慢悠悠的清醒過來。 他醒的時候一部分已經(jīng)去捉野味撿干柴了,他也不好閑著,轉(zhuǎn)頭看見秦子義脫了鞋子挽著褲腿站在遠(yuǎn)處的河里抓魚,他擼了擼袖子湊上去幫忙了。 生火可不是個好差事,也就捉魚他擅長一點,腰里別著彎刀就跑過去了。 他脫了鞋襪,褲子挽到膝蓋上,就淌到秦子義上流去捉魚了。 天氣好,微風(fēng)吹過去,小河邊的楊柳彎著腰把枝擺垂在水面上,清澈而又長著雜草的河水里藏著不少因為少有人發(fā)現(xiàn)光顧而存活下來的肥魚。 江落青兩只膝蓋微彎,手肘抵在膝蓋上,表情嚴(yán)肅的觀察著水里的情況,同時,手慢慢朝著水面靠近。 秦子義已經(jīng)在溫涼的河水里站了好一會兒了,每一次看見一條魚過來就覺得晚飯有著落,但手快速伸過去的時候那魚就跟是條江湖魚一樣,悠閑一擺尾巴,跟有輕功助力似的竄走了。 他盯著水面沉思,聽著樹林里偶爾傳來的歡笑聲,恍然驚覺自己可能更適合用箭捕獵,他想,每個人都有自己所不擅長的東西,他不會抓魚并不代表著什么。 他把陷于河底淤泥里的腳拔出來,不遠(yuǎn)處忽然傳出一陣水聲,那聲音很快就沒了,跟一條魚竄出水面之后又跌回去一樣。 他抬頭看過去,就見江落青兩手抓著一只十分肥美的魚,在夕陽下水面,魚鱗都閃著淡淡的光,江落青前面一點就是垂下的柳條,天地間好像都被鍍上了一層暖橙色和金色混合的光芒,就連江落青臉上那略帶挑釁的笑都給包容進(jìn)去了。 秦子義這才全是看見了這個少爺?shù)哪?,他臉上一直蒙著的布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纏著布條,白皙修長的手指捏著魚,整個人就是這幅畫里最亮眼的存在。 “你……”秦子義輕咳了一下道:“你臉上蒙著的布呢?” “那是面罩?!苯淝嗵志桶阳~扔在岸邊,用下巴點了點自己放鞋子的那兒,旁邊就扔著一塊布。 江落青其實在城里的時候是想買點易容面泥的,但是這東西太金貴普通小城里根本沒有,他自己弄點藥材磨的話,那藥材真心十分貴,以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樣子買不起。 最后只能空手而歸,剛才下到水里,他忽然就有了一個法子,桃信是紅色的沒錯,但也有其他顏色的痣不是嗎? 他知道一種草,就是魚草,魚草有特別多的粘液,而且就是撈出來放的久了會變深褐色,跟痣的顏色特別像。 他先撕了一些魚草,因為量少,魚草汁很快就在手上干了,留下一片褐色的痕跡。 他一看就高興了,弄了一些魚草汁背對著秦子義一層層的涂上去,等他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把面罩扔在了岸上。 江落青仔細(xì)觀察了一下,見秦子義面色平常,沒有其他變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錯,魚草果然給他暫時掩蓋了桃信。 江落青有了解決辦法,心情不錯挑著刺,“你抓幾條魚了?” 秦子義一點沒有被挑釁的怒氣,十分平靜的道:“沒抓到?!?/br> 一條魚恰好慢吞吞的游到江落青腿邊,他面色詫異的看著秦子義似乎十分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然后彎腰隨手一抓,一條活蹦亂跳的魚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江落青:“這不是挺好抓的嗎?” 秦子義其實也不太清楚江落青是單純的就是這種愛嘚瑟的性格,還是不怎么喜歡他這個人,所以一直對他表現(xiàn)是這樣。 他搖搖頭對江落青道:“我打獵比較好,要去打獵了?!?/br> “哦,那你去吧?!苯淝嘁荒樀牟辉诤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