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公子斷個袖_第37章
書迷正在閱讀:你似糖甜、煙雨夜、戰(zhàn)神的暖床小嫩妻(1v1,高h(yuǎn),繁)、流螢、不夜城、快到碗里來、長夜?jié)u藍(lán)、柏木乃希的百合王國、情繫清朝、尤物小情人(父女h)
雨滴落在樹葉上敲打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江落青騎在馬背上,在雨中順著道路飛奔,纖長的睫毛此刻反而累贅,上面積了許多的雨珠,阻擋著他的視線,眼前一片模糊。 雨滴飛落下來打到身上的感覺并不好受,所以江落青一直飛快的前進(jìn)著,想要找一個地方避雨。 按理來說,這附近應(yīng)該是得有個地方用來避雨的,要不然的話有的人遇到像他這種情況,可不好受。 雨滴落在身上,他的衣襟全部濕透,只有后背還有一點(diǎn)干的地方,濕漉漉的頭發(fā)貼著臉頰,令人感到十分的不適。 馬蹄踏過去,飛濺起的泥水打臟了路旁矮小的草木花葉。 江落青是在天色變黑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避雨的地方的,因?yàn)槟莻€方向有火光,大雨天還能有火光,那肯定就是有遮雨的地方了。 他朝著火光的方向策馬過去,最后走到一條小道上,那小道只能容一匹馬的寬度。 江落青策馬過去,眼前蘑菇一片,他抬起灌滿水的袖子擦了擦臉看過去,原來是江波人馬在正在對峙。 他正要驅(qū)馬過去,低頭一看韁繩,視線模糊間注意到手背上的桃信。 江落青抬手把袖子一撕,然后綁在了腦袋后面,為了以防萬一還往上提了提,一張臉只勉強(qiáng)露出了一雙眼睛和額頭,隨意的把剩下的布條纏上右手,把桃信全遮住了,他這才迫不及待的驅(qū)馬過去。 下雨天臉上蒙塊布簡直就是受罪,江落青避到屋檐下,用手擦了擦眼睛,把馬也拉過來,這才分出了心神去觀察周圍。 他現(xiàn)在待的這個地方像是個廟宇,江落青從窗戶往里面看了看,土地公拄著根拐杖笑的臉蛋通紅的坐在上堂,其余地方就是有許多擺蠟燭的地方,還有房柱,剩下的就是一些供來往旅人休息的稻草了。 今晚有地方住了。江落青觀察玩里面,就看了眼外面,外面是一個頗有氣勢的人面無表情的和三個擺著架勢的人對峙,雙方手里都拿著武器。 江落青看了一眼就沒管,結(jié)果他剛跨進(jìn)門檻,背后就有冷風(fēng)襲來,江落青側(cè)身躲過,土地爺?shù)墓展骶驮饬搜辍?/br> 江落青也不是善茬,他瞇了瞇眼睛。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四個人道:“什么意思?” 雨聲阻隔了聲音的傳播,對面的幾個人只有一點(diǎn)淺薄的內(nèi)力,全都要留著對付眼前人,怎么能聽見江落青在說什么? 沒人回答他,江落青瞇縫著眼睛,心里的戾氣徹底被這一下激發(fā)出來了。 還沒等他動手,那幾個人就開打了。 利刃破開雨幕,所有人的動作都因?yàn)榇笥甓兟耍@動作在江落青眼里簡直就是慢動作了。 還有一個人不知死活的朝他沖過來。 江落青來著不懼的后退一步,把馬推開免得誤傷它。黑色利刃泛著微光,帶著冰冷的寒氣直沖他的面門而來。 江落青猛的一側(cè)腰,利刃反射出他泛著寒意的雙眼,襲擊者只來得及感覺手腕一陣劇痛,聽到耳旁傳來清脆的骨骼斷裂聲便沒了生息。 他甚至連慘叫聲都沒來記得發(fā)出。 江落青面無表情的松開掐著死人脖子的手,他可不是只會用劍,不過剛才驚鴻一瞥,這人用的武器看起來倒是不錯。 江落青把掉在地上的彎刀撿起來,仔細(xì)看了看,這才察覺出不對勁兒來。 這彎刀的材質(zhì),倒不像是普通地方能出來的東西…… 江落青屈指彈了彈彎刀的刀面,越發(fā)察覺出不對來。 他目光如電般鎖定了其余兩個黑衣人,運(yùn)起輕功,下一秒便出現(xiàn)在了雨中。 他出手動作快速,一刀殺了一個人,空手擒住了另一人,捏住他的下巴,令這些鐮派的人無法吞毒自盡。 待他控制住局面,體內(nèi)這幾日攢下來的內(nèi)力便只剩了兩三成。 他提著人要往廟里走,路過一個半蹲著的人時便停下了,猶豫了一下,順手就把人給提進(jìn)了廟里。 等他燃起火堆的時候,剛才那個被眾人圍攻之人才算是緩過來了,對江落青抱了抱拳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我姓秦名子義?!?/br> 江落青“嗯”了一身,隨手把外衣脫下來架在木架上烤。 等衣服烤的差不多了,那個被他點(diǎn)了xue的鐮派中人才醒來。 他長得十分普通,一張臉并無多少辨識度,只憤怒的瞪著眼睛時,顯得眼睛格外的大。 江落青提著那彎刀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到道:“鐮派,對吧?” 他想了下,把啞xue解了,結(jié)果剛一解那人就要吞毒自盡,江落青只能無奈的卸了他的下巴。 “你莫要急?!苯淝嗟牡溃骸扮犈蓳?jù)我所知應(yīng)該沒腐敗到塞點(diǎn)錢就能升上去,所以,以你的功力應(yīng)該不會用到這種刀才是。但你們這三人卻都配上了這種不錯的彎刀,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 江落青剛才為了點(diǎn)xue內(nèi)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這會兒不能跟這人廢話,要不然時間一長這人沖破xue道,到時候他估計(jì)也要賠在這里。 他的眉間攏上一抹極為濃郁的不耐煩,他提著這人的袖子把下巴給安好,看著對方驚疑不定的些說?!?/br> 那個被點(diǎn)xue之人只諷笑道:“莫非你是赤水之人?多管閑事!” 他說完便咬斷后牙槽,里面的毒囊被咬破,頃刻間一個人命就沒了。 鐮派中人收錢買命,早已被其他門派歸為了魔教,對于江落青來說,傻掉一個魔教中人,不過抬手。 他把那具尸體碰到門外,拉著馬進(jìn)了廟里,那馬也乖,找了個角落就坐下吃草休息去了。 江落青這才來得及觀察被他偶然救下自報姓名秦子義的人,此人一身墨藍(lán)色長袍,身上各處有些大大小小的刀刃割出來的傷痕。面容冷硬俊氣,帶著點(diǎn)北原人的高大感,身形坐立筆直,表情在火光下略微柔和。 倒像是個走南闖北的行商。 江落青隨手折斷兩根從土地爺屁股底下找到的干樹枝扔進(jìn)去,他剛才找的時候找到了兩大捆,估計(jì)是之前來的人撿了放到這兒的。 江落青摸了摸架子上的外袍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了,就把濕了的里衣脫下來,光著膀子穿上外袍繼續(xù)烤著里衣。 秦子義微皺著眉頭把衣服脫掉,只留了一個褲子穿在身上,他拿出藥撕了自己的外衣開始包扎傷口。 江落青看了一眼,忽然道:“你不怕我這時候動手殺了你?” 秦子義包扎的手都沒抖一下,十分平靜的道:“你不會的。” “哦?為何?!苯淝噙@會兒肚子餓了,只能轉(zhuǎn)移注意力來試圖讓自己忘記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