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耳垂舔咬到她的下頜，他侵略性極其強(qiáng)硬，聲音冰冷又咄咄逼人，“我不想兜圈子，但你有選擇的余地。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還是，把舊帳算一算，橋歸橋路歸路。”

    “什么意思……”程佳焦躁不安。

    比起她逃避又矛盾的態(tài)度，付玄楷顯然對他們的關(guān)系有更為清晰的要求?？沙碳巡恢浪谥械摹白龅乃呐恕?，到底是什么意思。

    床伴，情婦，還是她不敢相信的那個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彼€在仔細(xì)認(rèn)真地吻她，感受到了她的僵硬，反而覺得心中有了些成算。

    他想，她并不是全然不在意的。

    “程佳，我不缺sex   partner。也不想和你保持僅限于床上的曖昧關(guān)系?！备缎瑢⑺纳眢w扳過來，看到了她微微泛紅藏也藏不住的雙眸。

    心中一軟，頓了頓，才接著說，“現(xiàn)在，確認(rèn)一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這一刻來得猝不及防。

    程佳自然明白自己心中的答案，可她用盡了力氣也說不出口。過去的傷害，如今的身份懸殊，五年來的分別……

    哪怕他們在床上如此契合，可那些隔閡也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付玄楷，”程佳痛苦地提醒他，“我們分開了五年。”

    她覺得自己突然被逼到了無路可退的境地，明明是在靠近對方的時刻，她卻將那些舊事翻出來。

    她在害怕，她在拼命推開他。

    怕幸福來得太突然，更怕是他漫不經(jīng)心的隨意玩弄，卻讓她從此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是?！彼鹗?，語氣卻分明像是在說，那又怎樣。

    “這五年……”程佳欲言又止，只覺得哽咽到無法說下去。

    “這五年里，你還有過別的男人？”抓著她的手微微用力，可他竟未察覺。好在身下的女人及時搖頭，才讓他的狂暴點到即止。

    他這才又很快冷靜下來。

    怎么會有別的男人，她的私處又粉又緊，根本就是幾乎沒有人碰過的狀態(tài)。身體不可能會騙人。

    對上女人濕潤卻強(qiáng)忍著淚的眼睛，讓他舍不得再逼她。

    “沒有，沒有別人了?！?/br>
    又觸及往事，程佳潰不成軍，手死死攥緊成拳。

    精巧璀璨的銀圈正合尺寸，仿佛為她定做一般牢牢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她側(cè)過臉去不愿面對他的目光，蒲扇般的睫毛撲簌顫抖著，良久，才低著頭問了一句，“為什么?！?/br>
    為什么，還要留她在身邊。

    眼看著她的淚要落下來，心口就陣陣抽痛，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他并不擅長表達(dá)感情，可卻從始至終被對她的感情支配。

    “程佳，我忘不了你?！?/br>
    他這樣答她。

    沒有恰當(dāng)?shù)脑~匯能表達(dá)當(dāng)下的心情，那種反復(fù)掙扎，拉扯，最后自愿敗下陣來的心情。把那些如鯁在喉的過去全盤放下并不容易，他沒辦法坦然說全都接受，可對她的愛勝過了這些。

    “五年很久嗎？好像也沒有。否則為什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都還記得這么清楚?！备缎瑔∪皇Γ俺碳?，你和我說過一句對不起。現(xiàn)在我也把這句話給你，為我當(dāng)時的言不由衷和欺騙?！?/br>
    “我很抱歉?！彼匆娝壑械挠|動，相信自己今晚的這一切都沒有賭錯。

    “但現(xiàn)在，我仍然想要你的答案?！?/br>
    “我想像過很多種未來的樣子，當(dāng)時也好，這幾年也好，最后發(fā)現(xiàn)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一切其實都沒有意義。這幾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這半個月才意識到，原來我只是沒有辦法去愛上別人。要不要再試試？我們拋開過去不談，只往前看，以前你說過要我們要白頭偕老，現(xiàn)在看上去，還來得及。”

    他聲音沙啞，近乎虔誠地追問，“程佳，你要不要再和我試試看。”

    眼看著，淚從她眼角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那一瞬間，突然讓付玄楷覺得這幾年的痛與別離都算不了什么。

    她心中是有他的。

    這樣就足夠了。別的不必再計較了。

    “哭什么?！蹦腥烁┥硗痰羲劢菗u搖欲墜的淚，又堵住她的唇，舌頭伸了進(jìn)去。嘗到她甘甜的味道，用力地吮吸那花瓣般輕柔的唇，吻到她哽咽，吻到她無法呼吸，又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

    分身插進(jìn)她腿縫間，摩擦著那一塊濕潤軟嫩的秘密花園，他捧著她的臀上下抬動，花唇就貼著他的roubang上下摩擦，細(xì)膩的觸感讓人幾乎瘋狂。

    “唔……唔……”程佳無法說話，酒紅色的指甲卻深深嵌入他的背，她覺得難受極了，眼淚決堤般涌出來，男人下意識松開她的唇，她卻主動貼上去咬他的肩膀，帶著哭腔在他肩頭呢喃，“付玄楷，我要做你的女人?！?/br>
    終于，說出了口。有悲傷和羞怯，更多的卻是暢快淋漓。仿佛擠壓在心頭的那些雜亂情緒都分崩離析。程佳覺得自己走了很長的路，一路上咬著牙低頭掙扎不敢回頭，以為被永遠(yuǎn)困在了荊棘森林里，這一刻，卻突然看到了滿園的玫瑰。

    原來命運(yùn)能夠聽見凡人的祈禱。

    然后紅著臉纏上他的腰，主動扭腰去蹭他的roubang，一邊蹭一邊舔他的喉結(jié)，嬌嗔又放浪地在他身下求歡，“給我……”

    心被填滿了。

    他滿心歡喜，卻不給她，反而吊著她的胃口，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再說一遍?！?/br>
    捏著她臀rou的手重重用力，她的花唇緩緩擦過他的粗硬，如同干柴烈火，箭在弦上。

    “我……唔……我要做付玄楷的女人……嗯……”

    “好乖?！彼p松抱起她赤裸的身軀，“都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