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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在線閱讀 - 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313

聽說你要辜負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313

    容瑾和顧鈺分開,他立刻找了個話題:“你怎么知道我關(guān)禁閉了?小琳告訴你的?”

    顧鈺肯定知道容瑾被關(guān)禁閉這件事,要不然為什么會違背了之前的約定,提前回來,還選擇了翻窗戶。

    顧鈺眼神溫柔中帶著笑:“小姐沒告訴我,我猜到的,追問小姐。小姐才勉強說的?!?/br>
    容瑾眼睫微垂:“她怎么說的?”

    顧鈺簡單重復了一遍容琳的話。容瑾安靜地聽著。

    容琳只告訴了顧鈺他被關(guān)禁閉這件事。也對,如果顧鈺知道了他想切掉腺體,反應(yīng)只怕就不會是這樣了。容瑾瞧了眼那接連做了兩次通道的窗戶,道:“你跟她不學點好,翻窗戶倒是學得挺快?!?/br>
    “嗯,對不起?!?/br>
    聽到顧鈺從善如流的道歉,容瑾一時噎住。他看著顧鈺,半響,無奈笑道:“你跟我道歉做什么。你不生我的氣,我就該高興了?!?/br>
    “為什么我會生你氣?”

    容瑾低聲道:“因為我明明跟你說好,等你回來跟mama說我們的事,但是卻騙了你,自作主張。”

    容瑾知道,自作主張其實是一件很不應(yīng)該的事,許多矛盾和誤會都因此而起。但是道理是一回事,行動又是另一回事,要不然也不會有那句“聽過很多道理,卻還是過不好這一生”這句話了。如果你身在其中,很多時候你明知道這么做不太對,可能會造成一些不良后果,可還是忍不住。

    就像他明知道,比起欺騙容母,讓他受委屈和誤解,顧鈺肯定更樂意告訴容母真相,自己來承擔,但是他還是騙了顧鈺,半點也沒猶豫。

    顧鈺輕聲道:“我不生氣。我不會生少爺?shù)臍??!?/br>
    容瑾怔住了,他回抱住顧鈺的腰,把頭擱在他肩上,心里軟成一片。其實在他們相伴著長大的年歲里,意見相左的事情并不稀少,容瑾本身是個主意很正的人,又以監(jiān)護人自覺。他不是頭一次自作主張,顧鈺卻總是順著他。每當他以為會碰觸到顧鈺的底線,他就會發(fā)現(xiàn),顧鈺待他可能根本沒有底線可言。

    那,那顧鈺以后知道他要切除腺體這件事,大概也不會太生氣?

    以前自覺是家長,好像自作主張,獨斷專行也不怎么心虛,如今變成戀人,容瑾再這么干,竟覺得有些忐忑。他趕緊把剛剛的想法給拋在腦后,癱在顧鈺身上,喃喃道:“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勸我告訴mama真相,然后自己去跟mama負荊請罪。”

    顧鈺很尊重容母,為了自己的私情欺騙她,而且是讓她傷心難過的欺騙,顧鈺心里一定不太好受。

    “不會的。”顧鈺的話說的有些艱難,但還是堅持道,“我明白,這是少爺對我的心意,我不會這么不知好歹的?!?/br>
    顧鈺沒怪他,容瑾卻知道他心中肯定內(nèi)疚,解釋道:“如果我告訴母親真相,母親直接要求我們分開,我們不肯,和母親硬碰硬,她會更加傷心的。”

    也許,到時候就連發(fā)情期都得靠邊站了,容瑾會直接面對“你今天就得說明白,到底選你老娘我,還是選他這個小狐貍精”這種送命題。容瑾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到時候肯定不會跟顧鈺分手的。畢竟親媽永遠是親媽,老婆要是丟了可就真沒了。只要他足夠堅決,足夠不要臉,時間久了,父母就會接受他的選擇。但是這種選擇和過程,無疑會對家庭關(guān)系造成更大的破壞,留下永遠的心結(jié)。

    “雖然這么說,有點不符合社會主流價值觀,但是自己的兒子對別人絕情,終歸是要比自己的兒子為了別人和自己決裂,心理上要好接受地多。”

    顧鈺知道容瑾是安慰他,拍拍容瑾的背:“我明白的。我明白少爺?shù)囊馑??!?/br>
    “我不會破壞少爺?shù)挠媱??!鳖欌暠Ьo了容瑾,“讓夫人傷心,都是我的錯。我以后,一定會努力彌補,加倍對夫人好,對容家好?!?/br>
    容瑾笑起來:“那你可千萬記住了。這媳婦賢惠,沒白娶。”

    顧鈺沒笑,問道:“少爺和夫人僵持多久了?”

    “一個多月。剛回來那天告訴mama的。”

    顧鈺心疼容瑾關(guān)的這一個月禁閉,也覺得再拖下去不太好:“那少爺打算怎么收場?還要等多久?”

    容瑾含糊道:“還沒想好,走著看吧?!?/br>
    其實這件事容瑾的大致打算是,僵持下去,先讓容母接受了他切除腺體的事實,在這個前提下,容母自然會覺得容瑾明明切了腺體,沒了任何阻礙,竟然還是打算不負責任,這種行為非常無恥并且過分。到時候容母很可能會提出他應(yīng)該承擔起自己曾經(jīng)的承諾和責任,那他和顧鈺在一起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是苦惱之處在于,這個過程會非常長久,因為容母不可能輕易接受他切除腺體這件事。他既然沒告訴顧鈺他想切腺體,這些打算也就不太方便跟顧鈺講。

    顧鈺想了想,認真道:“這件事我來解決吧。我去跟夫人說。少爺放心,我不會把之前的事說漏嘴的?!?/br>
    ……

    第二天,容母睡意惺忪地走著,打算穿過屋子,去花園里散步醒神。結(jié)果走到一半,她余光瞟到客廳的一角,直挺挺地站了一個人。她原本以為是吳伯,結(jié)果定神一看,是個年輕俊朗的青年。

    她打了一半的哈欠徹底被憋在了嘴里,半響才道:“阿,阿鈺嗎?”

    容母并不喜歡刁難人,事實上她大部分時候都溫柔和善。本來因為之前冷酷地打斷了顧鈺對容瑾的念想,見到顧鈺就先不自覺氣短三分,如今更是見顧鈺如同見債主。畢竟她兒子做了那樣禽獸般的事,她雖然罰了容瑾禁閉,但一沒打斷容瑾的腿,二沒逼迫容瑾給顧鈺一個交代,說到底,還是偏袒了自家兒子。

    她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阿鈺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去休息,站在這兒?”

    顧鈺扯了扯嘴角,沒能笑出來,只是平靜地跟容母打招呼:“夫人早上好?!?/br>
    其實顧鈺并沒有特意裝可憐,只是他昨天連夜趕回來,衣服自然皺巴巴的,再加上昨夜想事沒睡,眼中紅血絲遍布??丛谌菽秆劾?,就是活脫脫的,被負心漢拋棄后悲痛欲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