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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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般來說,大家都是冷心冷肺的普通人,彼此誰跟誰的緣分也不深,想靠結(jié)親來使情況產(chǎn)生明顯的好轉(zhuǎn),非常非常難。所以我一開始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弊G宓拿佳坶g閃過一絲笑意,“但是你家小公子不一樣?!?/br> 不愧是天生的富貴順?biāo)烀?,連累世的姻緣,老天爺都給安排好了。 祝清不急不緩道:“我算出一人與容瑾命格極為相契,若是結(jié)親,定能對容瑾的回魂有所助益?!?/br> 容母急切道:“不知是哪一家的姑娘?” “咳,不是姑娘?!?/br> 容母呆呆地重復(fù)了一遍:“不是姑娘?” 祝清低咳了兩聲,正色道:“他成了貓,住在了誰家,就是誰了?!?/br> 容承聞言眼眸一沉,搖了搖頭:“顧涼不可能同意的?!?/br> 他倒無所謂這人是男是女,甚至是貓是狗都無所謂,反正又不是真的一輩子拴在一起了。按照祝清的說法,其實大家只是合作關(guān)系。以物易物,皆大歡喜是最好的。 但顧涼是什么樣的人,容承早在知道他家的貓有可能是自己弟弟時,就仔仔細(xì)細(xì)地調(diào)查過了。這人非常聰慧,心性極堅,是那種很早熟,目標(biāo)明確的人。這樣的人,加上之前生母早亡,生父翻臉無情的經(jīng)歷,一般自尊心會非常非常強(qiáng)。 顧涼到現(xiàn)在,雖然答應(yīng)了讓容瑾白天到容家來,卻仍然完全不肯接受容家多次提出的任何好處,也證明了這一點。 容承覺得顧涼根本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事。 容母握緊了手:“總得試一試啊。人家不愿意,我們不勉強(qiáng),但總要上門試一試啊。那孩子想要什么補(bǔ)償,什么報酬,都可以商量?!?/br> 容承嘆了一口氣:“好?!?/br> 第122章你在外面有貓了?17 容母下了命令,無論人家愿不愿意,容承都必須去為了他苦命的弟弟試一試。 容承想了想,覺得這種很容易被人掃地出門,罵個灰頭土臉的活,最好還是先找一個人試一下。知道容瑾就是小乖的人并不少,但是陳叔已經(jīng)登了好幾次顧涼的門,次次都談得不太愉快,顯然是不怎么受顧涼歡迎的一個人,容承也不敢叫容父容母去挨罵,家里的幾個看著阿瑾長大的阿姨,也不太適合做這種說客。 思來想去,他決定讓自己的助理去。容承的助理是從他剛進(jìn)公司的時候跟著他的,是個能力極強(qiáng),為人處事很老道的年輕人,做事很少讓容承失望過。相信這一次,就算說服不了顧涼,也不會挨打吧。 這神神鬼鬼的事,能不說還是盡量別告訴別人,容承想著,一開始的時候,先用利益勸說。如果顧涼始終不同意的話,說不得要搬出他和容瑾的感情來。顧涼也養(yǎng)了容瑾一年多,如果知道容瑾本來是個人的話,說不定會愿意看在這一年的情分上幫一把。 中午,樊義文在學(xué)校外面等顧涼的時候,也是稍微有點忐忑的。 他雖然跟著容承笑里藏刀,縱橫商場,但是容家家風(fēng)挺正,他并沒有幫容承處理過什么不太見得人的私事,更別說,去勸說一個還未成年的少年,跟一個昏迷一年多的植物人,定什么神神鬼鬼的婚契了!他剛得到這個任務(wù)的時候,幾乎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難道老板終于在寶貝弟弟昏迷一年多的絕望中,決定走上危害人民大眾的封建迷信道路了嗎?好在老板說了,盡量勸說,并不強(qiáng)求,他也只好來了。 得知他的身份后,顧涼雖然不像是別的人一樣熱情,但也保持著基本的禮貌,跟著他去了學(xué)校旁邊的小咖啡廳。 坐在小包廂里,樊義文面不改色地說完了容承的要求。無論之前對這個任務(wù)有多少吐槽,現(xiàn)在坐在這里,他又拾起了一個高級助理的職業(yè)素養(yǎng),平靜而全副武裝地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切。 他并不害怕,因為他為這個荒謬而艱巨的任務(wù)做了長久而完善的準(zhǔn)備,他甚至做了一個長達(dá)一百五十三頁的ppt,從顧涼現(xiàn)在的處境,顧涼可能想得到的東西,容家能為顧涼提供的幫助種種種種,都做了詳細(xì)的分析。他相信,無論顧涼接下來是什么反應(yīng),無論顧涼說什么,他都能應(yīng)對地了這場硬仗。 顧涼聽完了他的話,沉默了幾秒,終于張口,既不是憤怒的指責(zé)拒絕,也不是討價還價:“我記得你們之前說過,小乖是你們家小少爺?shù)呢?,就是這位昏迷的小少爺,對吧?” 樊義文明顯愣了一下,這絕對是他職業(yè)生涯的恥辱,他立刻回想了一下關(guān)于這只貓的資料。關(guān)于顧涼家里那只貓和容家的關(guān)系,他知道的版本和陳川告訴顧涼的差不多:“是的,沒錯?!?/br> 顧涼的眼睛看著桌上飲品冒出的裊裊白煙:“如果我和你們小少爺訂了婚契,那小乖……” 樊義文其實不太明白顧涼的意思,他只是憑借著自己多年和老狐貍們打交道的經(jīng)驗,順著顧涼說道:“如果您和我們家小少爺訂了婚契,那小乖自然就是你們的夫夫共同財產(chǎn)。” 顧涼抬起頭,看向樊義文,語氣平淡:“我可以答應(yīng)這件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br> 樊義文面色一肅:“您說?!?/br> 是想要什么金錢上的報答,還是希望容家?guī)退没仡櫦依^承人的位置呢? 顧涼的手指在桌下輕輕縮在手心,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地有一點快:“我知道這個婚契并不具備法律意義,我也不想要容家什么報酬。如果,等到你們家小少爺醒過來,這個婚契自然要解開,到時候我什么也不要,我要帶著我的貓走?!?/br> 樊義文這次真的是徹底愣住了,良久才不可置信道:“您就只有這個要求嗎?” “您可能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鳖櫅龅难劢薮瓜?,“我希望這件事之后,小乖和容家再沒有什么關(guān)系。除非小乖自己想回容家,容家再也不要上門找我要貓。我要小乖完完全全的所屬權(quán)?!?/br> 他不知道容家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但從這些天的事情中也多少猜到,容家可能確實有些異于常人的詭秘之處。無論如何,既然容家現(xiàn)在有求他幫忙的地方,這時候不提條件,什么時候提條件? 樊義文生怕顧涼反悔,立刻應(yīng)道:“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