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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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顧念的府里也正在收拾。他登基后自然要搬進(jìn)宮,柳弈也不可能再跟著他住進(jìn)宮里去。父母尚在,不置辦產(chǎn)業(yè)。柳弈只好回家住。 柳弈從顧念這里回來,剛進(jìn)家,小廝就湊到身邊,說是老太爺叫他過去。結(jié)果走進(jìn)屋,迎面就碰上他的幾個meimei,正坐在堂內(nèi)閑聊,紛紛給他打招呼。 有溫婉柔美,有落落大方,也有活潑爽利。 柳弈面無表情地想,這可真是種類夠齊全的。若是他的幾位jiejie早嫁了人,現(xiàn)在這里還得再多上幾位。 他去了祖父的書房,老人家正在練字。見他進(jìn)來,放下筆。兩人祖慈孫孝地寒暄了幾句。 半響后,終于進(jìn)入正題。老人家笑道:“你跟在殿下身邊這些年,勤勤懇懇,做的很好。如今要為殿下分憂,豈能落于人后?” 柳弈卻不接話:“孫兒愚鈍,不知祖父何意?” 老人家的笑意淡了一些:“殿下早已及冠,如今眼看更要繼承大位,豈能后宮空置?便是普通人家,到了這個年歲,哪個連身邊人都沒有的?殿下年紀(jì)還輕,這些事自然要臣子們cao心著?!?/br> 柳弈失笑:“想必以祖父的眼光,是瞧不上妃,嬪之位的?!?/br> 老人家看著柳弈:“我們柳家是鼎盛世家。你又與殿下有患難之誼。難道我們柳家的姑娘,配不上一個中宮之位嗎?你跟在殿下身邊的時日久,想必對殿下的喜好了解一些。剛剛你的幾位堂妹你也都見了,我直問你,哪一位勝算大些?” 柳弈搖搖頭:“只怕殿下都不喜歡?!?/br> 他說的是實(shí)話,只是別人不這么覺得。老人淡淡道:“這是翅膀硬了,瞧不上家里了?!?/br> 柳弈跪下請罪:“孫兒不敢?!?/br> 老人冷笑:“你只當(dāng)自己跟著殿下歷過難,地位與眾不同。卻不知殿下回了國,短短三年,身邊又多出多少心腹來?不說別的,馮家難道缺了青年才?。磕鞘堑钕碌耐庾婕?,不比你來的親近嗎?等到殿下登了基,天下英才共效之,到時候焉有你一席之地?可若是家里的姑娘入了宮,你便是國舅,與殿下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還怕什么?” 柳弈跪在地上:“孫兒學(xué)的是忠君之事,未嘗有私心。若有天下英才共效于殿下,孫兒唯有欣喜之心?!?/br> 柳弈是顧念的伴讀,按理說,柳家也是站在顧念身邊的。當(dāng)然那時候顧念是嫡皇子,風(fēng)頭無兩,柳家自然愿意。后來顧念落了難,柳家想撇清干系,柳弈卻是個死心眼,那時候鬧得很難看。如今顧念得勢,柳家自然怕顧念會舊事重提。 如今,柳弈是顧念身邊最近的心腹。這個孫兒,他還真不敢說打就打,說罵就罵。但是,給他些苦頭也好,以免他自恃勢大,越發(fā)狂悖,忘了“孝道”二字。 老人冷聲道:“你這些天,就在家中好好反思一下吧。” 柳弈跪了半天,拖著步子回到自己院中,才剛躺下,小廝就進(jìn)來了。 “對了少爺,白日里馮家的公子遞了帖子來,說是后日請您去家中吃宴?!?/br> 柳弈攤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想到祖父剛剛的話,頓時有了推脫的理由:“就說我做錯了事,被罰在家里閉門思過,哪也去不了?!?/br> 柳弈快瘋了。眼看著顧念要登基,之前裝聾作啞視而不見的各家,好像一下子就想起來顧念身邊沒人了。顧念行情頓時大漲。天天有人請柳弈去吃飯賞花,三言兩語不離為殿下分憂。 因?yàn)榇蠹叶加X得,柳弈跟在顧念身邊多年,肯定最清楚殿下的心思,哪怕給個模板,漏一二消息也好呀。 可是惦記后妃之位的,都是大家族,柳弈怕給殿下闖了禍,誰也不敢得罪。他感覺自己挺好一個青年才俊,都快成媒婆了。 奈何殿下心中屬意的,他也不能直說。 這次馮家的帖子,想必也是請他去“說媒”,還是推了吧。好在他不久要出使,總算能躲躲清靜了。 第95章浪蕩子和他的渣男攻38 國喪之后,正是新春,辰國新帝繼位,隨后派出使臣前往諸國。 當(dāng)邵國得知這次前來的使臣竟然是柳弈時,大部分人都覺得他來者不善。 先不提那位遠(yuǎn)嫁辰國的公主都對顧念做過些什么。顧念和柳弈在邵國,過得可不算好。后來是仰仗容瑾,才慢慢處境好一些。在許多人看來,容瑾或許待顧念有幾分真心,可顧念對容瑾,是不是迫于形勢,就不好說了。好吧,就算當(dāng)時他也是真心實(shí)意,可誰知道,顧念如今登了高位,會怎么想當(dāng)初和容瑾的那一段。 當(dāng)年落魄,以一個弱勢依傍者的身份,和一個男子在一起,無論誰來看,大概都會覺得有幾分屈辱吧。何況是帝王。 若不是來找茬,邵國實(shí)在不能理解,為什么辰國來的人會是柳弈?但是無論如何,顧念登基是事實(shí),柳弈要來也是事實(shí)。邵國君臣也備下了接待的方案。 辰國之勢遠(yuǎn)大于邵國,顧念和邵國又有舊怨。只看顧念尚未登基,邵國那位遠(yuǎn)嫁的公主就跟著辰國先帝去了,就能看出幾分顧念的意思了。邵國也料想過,柳弈這次來,肯定不怎么好應(yīng)對,甚至可能會帶來一些影響兩國邦交的要求。 但其實(shí)完全沒有。柳弈作為正使,對邵國的接待,沒有提過半點(diǎn)挑剔意見。他下面的人,自然也都和和氣氣。 宴席上,跟邵國皇帝見過禮,國書遞上去,也是官方套路,沒什么不對。有官員試探著提起當(dāng)年的事:“想當(dāng)年貴使在邵國久居,竟也沒去拜訪過,實(shí)在是慢待了?!?/br> “哪里話?”柳弈坐在席中,笑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往日里我在邵國,也承蒙不少人的照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