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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在線閱讀 - 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49

聽說你要辜負(fù)我[慢穿]_分節(jié)閱讀_149

    湯興喝了幾盞酒,已經(jīng)微醺,見到來人,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笑著對顧念道:“阿念不知道,鶯鶯姑娘的琴是灑金湖一絕,平日里難請得很。我們哪一次聽到,都是沾阿瑾的光。”

    安和嘴角抽搐,狠狠地在案下擰了湯興一把。湯興還一臉懵地看著安和。

    容瑾偷眼看了看顧念,顧念笑容很平靜:“哦?那我今日有耳福了?!?/br>
    陸鶯可比湯興察言觀色的本事強(qiáng)一百倍,她立刻意識到,這位新出現(xiàn)在容瑾身邊的少年,不怎么喜歡她。但是她并不大在意。容瑾有好些日子沒來過了,也不知是不是找到了別的,彈琴更好的人。她新練了一首極難的新曲子,有心在容瑾面前露一手。

    陸鶯年幼時便被賣入青樓。她容色一般,其實只是被買來做丫頭的。但樓里的一位老琴師發(fā)現(xiàn),這個常來偷聽的小丫頭片子,在琴上極有天賦,便收了她做弟子。她長大后,成了灑金樓最好的琴師。

    她性子冷,又以琴藝聞名,雖然賣身契在青樓,卻是清倌人。身陷風(fēng)月,難免也會遇到一些麻煩。容瑾曾經(jīng)為她解過圍。陸鶯早就知道容瑾的名字。他是風(fēng)月地的???,陸鶯有好幾個關(guān)系好的姐妹,都暗地里心儀于他。

    她曾經(jīng)心底不屑過。常來這地方的,哪有什么好人,面子上再怎么矜持,也不過是色鬼罷了。何況容瑾一無才名,二無功績,不過是個仰仗家世的紈绔子弟,裝個君子,竟也把這許多姐妹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直到容瑾救下她,她為了報答容瑾,為容瑾彈了幾次琴。她發(fā)現(xiàn),容瑾是真的只聽曲。

    他不怎么喜歡歌舞,若是有歌舞助興,必然是同伴點(diǎn)的。他身邊也極少有姑娘陪著,陸鶯只見過一次。那是一場很大的宴會,占了灑金湖最大的畫舫,賓客滿堂,穿著紗裙的女孩子如同蝴蝶,腳步蹁躚地掀開紗幔走進(jìn)去。有個女孩子很小,大概是第一次待客,心里緊張,踩到裙子摔了一跤,狼狽得很,宴請的主人覺得丟臉,惱怒地罵她出去。容瑾為她解了圍,叫了她過去。一場宴會,陸鶯總?cè)滩蛔〕蓁抢锟?,她看到,容瑾從始至終沒有碰到那個姑娘一下,只叫她倒酒。

    他是個真君子,目無yin邪。

    陸鶯越來越盼著容瑾來。陸鶯一直以為,容瑾待她,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容瑾有時候也會獨(dú)自過來,若是她閑著,多半都是叫她。她坐在紗幔后,默默地為容瑾彈曲子。容瑾聽夠了,便離開。

    直到這一次,容瑾足足有三個月,未曾來過灑金湖了。自從他聽過她的琴,從未有這么久沒來過。

    容公子好像也到年紀(jì),是不是打算成親了?

    她心里念頭紛紜,一曲終了,起身。

    顧念將酒杯輕輕放到桌上,平靜道:“彈錯了幾個音?!?/br>
    陸鶯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她也知道自己心里浮躁,彈錯了幾處,沒想到這位新來的公子精于此道,聽出來了。她微微福身:“是陸鶯技藝不精?!?/br>
    畢竟是老熟人,容瑾下意識打了個圓場:“陸鶯姑娘這首曲子是新練的,以前未曾聽過?!?/br>
    陸鶯嘴角略彎,看了容瑾一眼:“確實是新曲。陸鶯該練好了再彈的,污了容公子的耳朵?!?/br>
    顧念輕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容瑾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對著顧念笑道:“我都不知道阿念還懂音律?!?/br>
    顧念輕聲道:“略懂一二罷了?!?/br>
    就算粗神經(jīng)如湯興,也察覺到了這股不太友好的氛圍。他終于從自以為一派和諧的幻想中脫離出來,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安和為什么掐他了。

    陸鶯一曲彈得不好,心中窘迫,便起身告辭了。湯興借口去更衣,打算去給畫舫上的人說一聲,千萬別再有別人上來了。

    “湯興你沒毛病,”容瑾跟著他一起出去了,到了角落里疾聲道,“我?guī)е⒛顏沓燥?,只我們幾個人就好,你還叫別人做什么?!你怎么不直接叫個十幾個姑娘跳一段???生怕我過得好是?”

    湯興很冤枉:“我再沒眼力,也不至于干出這么坑兄弟的事。這不是忘了說了嗎?再說這哪能怪我,你每次來,只要鶯鶯姑娘有時間,不都聽人家彈曲子的嗎?我一時忘了交代,畫舫就告訴鶯鶯姑娘了。”

    湯興很不服氣,嘟囔道:“再說鶯鶯姑娘本來就是你的紅顏知己,你前科那么多,躲得過這次也躲不過下次,早晚要叫人家知道的?!?/br>
    “什么就我的紅顏知己了!我就聽聽曲子,連句閑話都沒說過,怎么就成紅顏知己了?!”容瑾簡直抓狂,“我哪來的前科?!你給我說清楚,不許誣賴我!”

    湯興翻白眼:“你要真問心無愧,你慌什么???行了行了,我回去幫你解釋,行不行?”

    容瑾心累:“您可閉嘴?!?/br>
    容瑾和湯興離開,屋里一時寂靜。顧念心里像被人倒了一碗苦湯藥,從心底苦到舌根底下,只好默不吭聲地喝酒。

    周臨嘉拼命想話題,一時腦抽:“阿念,你會刻簪子嗎?”

    顧念拿著酒杯的手一頓,他想起來容瑾之前提過,要他刻一把簪子做回禮:“略會一二。”

    其實一點(diǎn)也不會,是聽容瑾說了之后,才開始了解的。但他想,既然容瑾和周臨嘉都提起,大概是有些緣故的。他想聽一聽。

    安和是三個人里面心思最縝密復(fù)雜的。他想著顧念八成是生氣了,最好趁現(xiàn)在不動聲色地幫阿瑾說說好話。他插話道:“阿瑾之前突然告訴我們,他喜歡男子,我們不信,還問他喜歡什么樣子的?!?/br>
    顧念果然放下了酒杯,眼神專注了一些。

    “他說,喜歡身材高瘦,白白凈凈,帶些書生氣。”安和微笑道,“最好還要會刻簪子的?!?/br>
    顧念能聽出陸鶯曲子里彈錯的幾處地方,肯定是精通音律。容瑾問起時,他卻說只是略懂一二。安和下意識以為,這音律的“略懂一二”和刻簪子的“略會一二”,是一個意思。

    他心想這可真是太巧了,真是天助我也:“如今看來,這么具體的條件,高瘦白凈,帶著書生氣,簪子還刻的好,他說的這人不就是阿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