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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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醫(yī)院的車上。 莫森林跟謝鳴龍回了電話。 他讓兩人先把陸芩帶回小區(qū),他在醫(yī)院包扎,馬上就回。奈何陸芩固執(zhí)地想陪他一起。 于是三人都出現(xiàn)在醫(yī)院。 莫森林推門出來,看到了他們,慢慢走了過去:“沒事了。你們倆今晚先回自己的住處。” “不加班了?” 謝鳴龍瞅了眼他手臂。 莫森林手臂上纏著白紗布,嘴唇?jīng)]有血色,但這絲毫沒影響到他壓榨員工的念頭。 “不想加班?” 莫森林挑了挑眉。 謝鳴龍:“……” 李竟縮了縮腦袋。 “加,肯定加!”謝鳴龍呵呵了聲,露出一個(gè)虛偽的笑容:“加班使我快樂,加班使我長命百歲,沒有人比我更熱愛加班了?!?/br> 李竟默默扶了下眼鏡。 莫森林哼笑了聲,也不跟他們開玩笑了,說道:“今晚就算了,明天早點(diǎn)去公司就行?!?/br> 謝鳴龍拍拍他肩。 讓他好好在家休息。 等兩人走后。 莫森林看向椅子上的陸芩。 “想什么呢?” 他碰了碰她的頭發(fā)。 陸芩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面,那上面還殘留著幾滴鮮紅的血漬,她怔怔看了許久。 “餓了?” 莫森林戳她臉蛋。 陸芩回過神,轉(zhuǎn)頭看向男人,目光在他手臂上停留幾秒,莫森林輕輕將她擁入懷里。 陸芩沉默不語。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hù)好你?!蹦钟孟掳洼p輕蹭了蹭她的頭頂,眼眸微深:“我會(huì)查清楚的?!?/br> “不怪你?!?/br> 陸芩悶悶地說。 “該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我,你都為我受傷了?!标戃说氖直鄞┻^莫森林身側(cè),緊緊抱住他的腰。 莫森林微微垂眸。 是他招來的桃花,才會(huì)讓她遇到危險(xiǎn),她卻只記得他擋在她面前。 陸芩有些不解,韓櫻櫻不像是那種會(huì)背后使陰的人,要不然,也不會(huì)說出兩個(gè)月的期限。 她腦中胡思亂想著。 他身上的味道。 讓她的心漸漸靜了下來。 從醫(yī)院出來,他們打車去了警察局,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想到什么,陸芩詢問警察小哥哥有沒有紙張和鉛筆,她會(huì)簡單的素描,那幾人的模樣她還有印象。 警察小哥哥驚訝。 連忙讓人找來紙和筆。 這樣一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看到其中一張素描時(shí),警察小哥哥拿了起來,覺得眼熟,連忙讓一起值班的同事過來看。 “這不是韓文緒嗎,之前刑滿釋放的那個(gè)?!蹦峭履闷饋碜屑?xì)看了看,沖陸芩豎起拇指:“你畫得挺像的,神韻都不差一分的。” 陸芩抬頭:“韓文緒?” “對,是叫韓文緒,七八年前他喝醉酒,把他老婆推下陽臺,當(dāng)場死亡。他后來自首,說是他老婆出軌,他一時(shí)沖動(dòng)就犯了錯(cuò)?!?/br> 另一個(gè)同事說:“不過,我聽說他出獄后也沒干什么正當(dāng)事,好像是在催高利貸吧?!?/br> “是有這么回事?!?/br> 陸芩心不在焉,她畫完畫,把那幾副肖像遞給他們。心里卻想的是,果然那人也姓韓。 韓櫻櫻。 韓文緒。 兩人肯定有關(guān)系吧。 而且,韓文緒威脅她的時(shí)候,也說了韓櫻櫻的名字,這么一來,事情就連得起來了。 這一點(diǎn),不止她想到了,旁邊的莫森林也想到了,他沉了沉氣,禮貌地跟警察道別。 —— 韓櫻櫻接到了她老爸的電話,對面怒火中燒,罵她跟她堂哥一丘之貉,毀了他的大單子,讓她明天好好跟迷霧的莫總道歉。 韓櫻櫻一頭霧水。 她不解:“爸,你說什么呢?什么叫我跟韓文緒一丘之貉,怎么又跟迷霧扯上關(guān)系了?” “你敢說,你沒讓韓文緒幫你教訓(xùn)莫總的小女朋友?”韓父損失了一個(gè)大單子,心里憋屈:“櫻櫻啊,你喜歡莫總,可以走正經(jīng)的途徑。我不是讓你別跟韓文緒聯(lián)系了嗎,他是什么人,難道你還不清楚?!” 韓櫻櫻氣笑:“我什么時(shí)候讓他欺負(fù)莫森林的女朋友了?爸,沒做的事我可不承認(rèn)!” “那你說怎么回事?” “我聽說韓文緒差點(diǎn)把人家女朋友的臉劃破,幸好莫總及時(shí)趕到。”韓父在辦公室走來走去,沉著氣:“最后傷的是莫總手臂?!?/br> 韓櫻櫻怔了下。 她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吧,韓文緒隨口問了句什么,她沒搭理他,直接去了洗手間。 手機(jī)隨手?jǐn)R在吧臺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懶洋洋頭頂】為我灌溉1瓶營養(yǎng)液。 第五十九章 掛了電話。 韓櫻櫻打車去酒吧。 她進(jìn)去的時(shí)候, 酒吧還沒開門,里面只有兩三個(gè)人, 恰巧, 那個(gè)板寸頭居然也在。 他興趣盎然地走近她。 “meimei,來了?” 他吹了個(gè)響亮的口哨。 韓櫻櫻瞥他:“誰是你meimei,別亂叫。” “讓你們老大出來。” 板寸頭點(diǎn)燃了一根煙,痞痞地叼在嘴角:“喲, 什么老大,我們這兒可是清清白白的地兒。” 韓櫻櫻表情不耐煩。 挎著包就想往里間走去。 板寸頭扣住她手腕:“meimei,里面不讓閑人進(jìn)?!?/br> 韓櫻櫻條件反射抽回手,隨意拍了拍手背,仿佛被人碰了那么一下, 上面就沾上病毒似的。 “閑人?你看我很閑嗎?讓韓文緒立馬給老娘滾出來,我沒時(shí)間跟你在這兒耍嘴皮子。” 她嘴角浮現(xiàn)出冷笑。 “他在辦事兒?!?/br> 板寸頭聲音沒有起伏。 “我管他什么事……” 板寸頭似笑非笑:“有那么些事是不能中斷的,你應(yīng)該知道, 半途而廢對男人發(fā)育不好?!?/br> 韓櫻櫻腳步頓住。 她也不是單純的小姑娘。 這句隱晦的暗示,自然聽得懂。 “什么時(shí)候能辦完?”韓櫻櫻深呼吸了一口氣, 冷靜少許, 壓制著胸口的怒氣問板寸頭。 “那你得等。” 韓櫻櫻隨便找了個(gè)卡座坐下,板寸頭看了她一眼, 走到吧臺邊。 過了會(huì)兒, 一杯調(diào)好的酒輕輕放在韓櫻櫻面前,她瞥了眼男人:“你還是留著自己喝吧?!?/br> 她信不過這個(gè)板寸頭。 板寸頭頓了下:“行,我喝。” 他仰著脖子直接喝了, 喝得太猛,酒順著脖子流了下來。板寸看起來也不是很生氣。 他碰壁也不是第一回 了。 韓櫻韓盯著他:“我有時(shí)候是真的不明白,韓文緒這種人,值得你們心甘情愿跟著他?” 板寸把酒杯放在吧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