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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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空空蕩蕩,只有齊家驤拐杖杵地的咄咄聲回響,我扶著他走得緩慢,有點心不在焉,腦子里一團漿糊似的,卻想的都是和齊政赫有關的事。 “歡顏?”他喚我。 “嗯?”我有些茫然地抬起頭。 他拎起拐杖指指轉彎處,“我的房間在那里,你把我往這領干什么?” “噢!對不起!” “呵呵,在想什么?” “沒什么?!?/br> 他點點頭,突然蹦出來一句,“你覺得齊政赫怎么樣?” 他這問題問得沒頭沒腦,我不知道該從何答起。 他又搖搖頭,“罷了?!?/br> 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態(tài)度令我迷惑不已,在齊家住的越久,我的問號便越多,冥冥中我覺得齊家驤似乎藏了什么秘密,可我也不敢問,他也不會說。 照例把齊家驤服侍上床,我回了自己房間,齊宅難得沒人,我有些百無聊賴,突然想起下人們提起過后山上有一處露天溫泉眼,被齊家改造成了溫泉池,泡澡十分舒服。 我靈機一動,趁著今日四下無人,不妨去泡裸湯,放松放松身子。 沿著盤山步道上行不過五分鐘,我就找到了那處池子,煙氣裊裊,周圍的空氣都被熏得溫暖宜人。 我脫光衣服泡進去,池水慢慢沒過我的身體,嗯……溫度剛剛好,舒服極了。 我靠在池壁上仰望天空星幕,享受著難得的靜謐。 剛放松了一會兒,便隱隱聽見男女嬉笑的人聲由遠及近,肯定是齊政赫也帶著他的女伴來了,我慌不擇路,胡亂抱起衣服便躲進了一旁的矮樹叢里。 果然是那兩人,明晃晃的月光下,我透過雜亂的枝椏看見他們脫光衣物,跳進池子,很快便糾纏在了一起。 女人在呻吟,男人在低喘,我不敢發(fā)出任何異響,可是天寒地凍,我身上未著寸縷,渾身像打擺子一般在哆嗦。 “啊啾!”扎扎實實的一個噴嚏震驚了三人,我此刻的心情用五雷轟頂來形容都不為過,恨不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 “你聽見有人打噴嚏嗎?”女人一臉疑惑地問齊政赫。 “聽見了?!彼⒁话櫭迹瑧醒笱蟮难凵裢宜诘姆较蛞黄?,我趕緊把頭埋得低到不能再低。 “誰??!”女人還在四處張望,齊政赫卻拍了拍她的屁股,“沒事,可能是野貓的動靜?!?/br> “那……我們繼續(xù)?”女人又巧笑倩兮地掛上他的身,他卻挑眉望了望下面,“今天不行了,沒興致了?!?/br> “切!什么嘛!”女人嘟起嘴抱怨,齊政赫卻沒了哄她的心情,抽開身冷淡回,“走吧,去找財務要錢?!?/br> 一聽有錢拿,女人沒再糾纏,乖乖穿好衣服離開。 我已經凍得頭皮發(fā)麻,手腳發(fā)僵,如果齊政赫再不走,我可能就要暴尸荒野了。 老天明顯沒聽見我的哀求,他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出來吧,小媽?!?/br> 我閉眼低頭,誓要裝死到底。 他等得不耐煩了,爬出池子,我的心跳得快要溜出嗓子眼,眼睜睜看他走過來卻無可奈何。他精準找到我的藏身處,站定在我面前,我又尷尬又羞恥,忙用衣服遮掩胴體。 “害什么羞?你身體哪一處我沒看過?”他奪過我胸前那團皺巴巴的衣服大手一揮,利落地打橫抱起我,我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摟住他脖子。 “渾身冰冷,你是在作死嗎?別忘了你是有巨額遺產傍身的人,這么死可太不值了。”他語帶譏諷,抱著我一起泡進池里。 我偎在他懷里哆哆嗦嗦地找回一絲人氣,“我知道你在乎這些錢,你想要,我還給你,只要你給我和我兒子一個棲身之所,我無所謂什么遺產?!?/br> “說的這么楚楚可憐,我差點就信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很真誠、很真誠地望著他。 他低頭默默凝視著我,仿佛在斟酌我說的有幾分可信,氤氳的水汽在周圍升騰,他俊逸的眉眼隱在朦朧中,有種別樣的性感。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 “有沒有人告訴你,這樣看男人很危險?”他捏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唇瓣上來回摩挲,嗓音粗砥得像被沙粒打磨過。 我這才意識到我正和他裸裎相對,而他下身的某處不知何時偷偷起了變化,像堅硬的石塊,硌在我腰上。 我意識到了危險,轉身想逃,他長臂一伸便將我勾了回來,壓在了池壁上。 “這次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可怨不得我。” “你、你不是說今天沒興致了嗎?”我垂死掙扎。 “男人的興致是因人而異的,你不知道嗎?”他不客氣地吮上了我的耳垂。 我感覺又酥又癢,不停地縮脖子,他掌著我的臉不讓我動,“你的反應怎么老像個雛呢?” 我的性經驗確實幾近于零。 “想讓我相信你剛才說的,就拿出你的誠意?!彼行┎粣偂?/br> 我不知道該怎么釋放我的“誠意”,盯著他不知所措。 他低聲爆了句粗,“如果你他媽的是在裝純,你真的贏了!” 他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捏住我的雙頰強迫我張開嘴,伸出有力的舌頭勾舔我的唇齒,我受了驚,雙眼眨巴了兩下,盯著他看。 他眼睛危險地瞇了瞇,“閉眼!” 我趕緊閉上了眼睛。 他趁熱打鐵,更深入地與我口舌交纏,他的技術明顯已達化境,我被吻得心旌蕩漾,與他難舍難分。 池水仿佛化作春泉,催化著發(fā)酵的情欲。 他用手將我的胸部托出水面,嫩紅的rutou被微蕩的池水拍出瀲滟的光澤,他毫不客氣地張嘴一口含住,又吸又舔。 迷亂間,我情不自禁抱住他的頭,主動將胸部往他嘴里送。 他發(fā)出含糊的笑聲,“我沒猜錯,你是個小sao貨?!?/br> 我被他說的又羞又惱,緊閉起雙腿不讓他的手探入。 “還置氣了?” 他由不得我反抗,強有力的手將我的大腿使力一掰,一左一右掛在他肩上,私處徹底暴露開來,他一低頭便可輕易舔舐品嘗。 舌尖勾舔前端yin豆,手指探入蜜xue攪弄,大腿根部連接臀rou,在他的高頻玩弄下劇烈晃顫,拍的水波四濺。 “呃啊……”我渾身發(fā)抖,陰xue緊緊絞住他塞入我體內的手指饑渴吸吮,yin水和池水混合,只感覺腿根處滑膩膩的一片。 齊政赫緊盯著我被牢牢霸占住的xue洞,雙眸看得赤紅,他粗喘不已,喉頭劇烈地滾了幾個來回,終于忍不住按住我的臀將roubang狠狠往上一頂—— 巨龍入xue。 “嗯——”他閉著眼長吟出聲,仿佛終于吃到肖想了很久的饕餮美食般滿足,兩腿跨開,微微矮身,將我抵在池壁上大抽大送起來。 池水飛濺,我的腿掛在他手臂上隨抽送的動作大幅晃蕩。 我終究是被他cao了…… 粗長的性器撐滿了我,狠厲摩擦著xue壁,他一如我幻想般的碩大勇猛,guitou一下一下地往我的zigong口鉆,每一下都撞到一個極致舒服的點,把我cao得潰不成軍。 我連呻吟都斷斷續(xù)續(xù),字不成句,哀叫連連。 他抱起我,雙手牢牢掌住我的臀,借著池水的浮力上下拋動我的臀部,這個姿勢因為重力的原因比剛才插得更深更猛,我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嬌啼都軟成了哭腔。 他歪過頭啄了一下我的臉,“shuangma?” 我不好意思回答這么露骨的問題,把臉埋進他頸窩里,他也不逼我,抱著我往池子外走。 “去哪兒?”我驚了。 “回房做,這里太冷了?!彼S手撈起一件他的外套搭在我肩上,把我緊緊包裹起來,下身卻沒有和我分開。 “你……你……”你要和我用這種姿勢走回房間嗎? 他沒有理會我的驚訝,繼續(xù)抱著我走在夜路上,邊走邊顛,兩人的下身緊緊相合,不斷發(fā)出噗嚓噗嚓的水聲。 我有點不好過,因為這個姿勢雖然入的深,卻不方便他使力,抽插的快感一下便弱了很多,而我一味只想快活,在他身上不知羞慚地偷偷扭動,用陰蒂去摩擦他粗硬的陰毛,隨之帶動rouxue也含著他的roubang不斷抽搐吞吐,流下來的yin水不僅打濕了兩人的陰部,連他的大腿上都淌得濕噠噠的一片。 “小可愛,你的表現太好了。”他咬牙切齒地贊賞,實在忍不住了就把我按在一旁的樹干上,捧著我的臀死命抽插一會兒,然后再走,再停下來插,短短的一段路,走了不知多久才進了他的房。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禁忌禮俗全都被拋去了,他帶著我瘋狂地滾到了他的床上,站在床邊拉高我的下肢,激烈地擺臀,似乎要將剛才缺失的快感都彌補回來似的。 “歡顏……歡顏……”他失控地昂起頭叫我的名字,我整個人被插得劇烈地前后晃動,出口的嬌吟都是破碎的聲音,“我、我要死、死了……啊——” 我終于拱起身子尖叫出來,體內的攣縮一陣強過一陣地侵襲著我,粗大的yinjing被我緊緊絞縮著,他明顯覺得不夠,還想再cao一會兒,可在我體內嫩rou強烈的包裹吸吮下,還是無比狼狽地噴了出去。 “該死……”我聽見他伏在我耳邊粗喘著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