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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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淵笑笑,對許桓解釋道:“錦言生陶陶和然然兄妹倆時,受了大罪,大夫交代要好生養(yǎng)著,每日里這盅燕窩,是要定時定點吃的?!?/br> 許桓恍然點頭,難怪他覺得那杯盞里不像是茶水,原來卻是燕窩。能舍得給錦言一日不落的吃燕窩,許桓提著的心總算徹底放下。 許桓只在項淵他們這盤桓兩日便告辭離去,說是要跟著去離中見許宜軒,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許桓很著急,似乎有什么追趕著他一般。項淵和趙慎挽留不住,只得給他備了厚厚的程儀,又托他給許宜軒和李氏帶了幾樣小巧禮品,這才送他出城。 日子悄然滑過,原以為他們和許桓的接觸不會太多,不想這日散朝,項淵正巧和如今的鴻臚寺卿鐘峣走在一處。雖說鐘峣想結(jié)親的意思在項淵這里碰了壁,對著項淵,鐘峣卻丁點異樣都沒。若說心底對結(jié)親被拒一絲一毫的羞惱都沒有,那是騙鬼的。只不過鐘峣向來知曉他要的是什么,也看得清形勢。 幾年前二人同為撫臺,鐘峣還可以安慰自己兩者任地相隔千里,便是項淵實際上比他品階高那么一星半點的也基本不妨礙。且他大姐婆家在自己任地內(nèi),項淵對著他,總要客氣幾分??扇缃駪{著項淵的推薦調(diào)回京城,又一舉做到鴻臚寺寺卿的位置,鐘峣心底對二人誰更得圣人青眼,地位高低,可謂門清。 此時,笑容滿面的鐘峣跟項淵客套兩句,便說起過兩日滇南女土司要進京面圣的事來。 項淵記得這位女土司,去年除夕宮中賜宴,這位女土司便在席上。一身亮紅色的滇族服飾,頭戴亮閃閃的流蘇銀飾,配著昳麗容顏,端的是驚艷四座。 只不過,這女土司來得也太勤了些吧?有這么閑? 鐘峣湊近項淵,八卦道:“不是閑的,據(jù)說這位女土司的郎君乃是咱中原人士,故土難離,思鄉(xiāng)心切,這位女土司寵情人,這才時隔一年又來京城,明面上是面圣,實際不過是想滿足人家心愛的郎君回鄉(xiāng)之愿?!?/br> 項淵無語,果然在任何時空,這種情情愛愛的八卦最是傳播的快。 關(guān)于女土司的事,項淵也就聽這一耳朵,沒放在心上。他如今最關(guān)心的乃是項瑜要外放的事。 項瑜在翰林院已三年,項淵詢問他之后的打算,情理之外,意料之中,項瑜果然打算外放。只是玉哥兒即將臨盆,項瑜若是外放,他們小夫夫倆怕是一兩年內(nèi)都要分隔兩地。 “我和玉哥兒商量過,這一兩年我去外地,定然是辛苦居多,我也舍不得他和孩子跟著一起受苦。且我也想趕快升上來,好給他們爹倆更好的日子,若是錯過這次外放機會,怕是還要再等三年,我不甘心?!?/br> 的確,這次外放名額寬裕,且富饒的州縣居多,若項瑜能抓住這次機會,外出歷練三五年,升任四品地方知州也不是什么難事。 “你們夫夫倆既然已盤算好,師父也不攔著。你可有心儀的地方?師父給你周全周全。” 項瑜嘻嘻笑道:“可不就等著師父這句話呢!我瞧云州下的麗水縣不錯,若是可以,就那里吧?!?/br> 麗水嗎?項淵腦子里一扒拉,先是擰了下眉,緊接著便舒展開,點頭贊同:“嗯,麗水不錯,雖地方多有雜居,不過能抓住關(guān)鍵,理順各方矛盾,治理出個樣子來,年底考評,定然是優(yōu)良?!?/br> “師父寬心,我不敢夸口能有多厲害,不過跟在師父身邊這許多年,耳濡目染,若是連麗水都治理不好,可就沒臉再說自個是跟在師父身邊教導(dǎo)的?!?/br> 項瑜外放之事便這么定下來。玉哥兒曉得最后結(jié)果,也只神色黯然幾分,隨后便強迫自己仍在腦后。他如今最重要的事,乃是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只有一切順利,那么兩年后,他才有可能帶著孩子去找項瑜。 考驗項瑜對自個感情什么的,章藍玉連想都不想。這么蠢的事,只有吃飽了撐的才會折騰。他如今和項瑜感情正好,又無妾室通房煩心,這么好的日子,他才舍不得作呢。且他對項瑜還是有信心的,不過兩年,總能守得住,待孩子滿兩歲,他說什么都要追著去項瑜任地。自個親親夫君,不好生守著,到時出了事,他可沒地哭去。 定下項瑜出京的事,項淵又接到他四師兄張驥的來信。話說自打林公致仕,幾位師兄,除去一開始就沒進京的大師兄,三師兄徐瑄和四師兄張驥,陸續(xù)又外放出去。這幾年下來,他們也只逢年過節(jié)互相送些節(jié)禮,平日里甚少通信,這倒不是感情淡漠,而是對項淵的一種保護。對自家這個師父的關(guān)門小弟子,上頭幾位師兄都極為照顧?,F(xiàn)如今雖說不如項淵得圣人青眼,品級也不如項淵高,但卻都有志一同的不拖他后腿。對此,項淵是銘感五內(nèi)的。 這次師兄張驥來信,是托他照顧一下他進京來趕考的兒子,又言若是可以,也希望項淵能稍微指點指點侄兒的學(xué)問。 對此,項淵到極高興。對師兄張驥,他心底其實極愧疚。若不是因他的緣故,張驥在京城的仕途也是頂好的。就因他和太子的關(guān)系,圣人大筆一揮,在張驥剛調(diào)回京城每兩年時,又把人調(diào)去地方,且離京城距離頗遠不說,任地也是在大梁有名的窮困。此時能見張驥來信托他照看兒子,項淵便知師兄心底是不怪他的,不得不說,還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張驥任期已然快滿,且這么多年年年考評都是優(yōu)秀,據(jù)說其在任地也極得百姓愛戴。要手腕有手腕,要人脈有人脈,既如此,到是可以想辦法把師兄調(diào)去江南。 項淵正琢磨這事該如何運作,趙慎便一臉古怪的進來,道那滇南女土司著人遞了帖子來,說是要擇日拜訪。 項淵一愣,他和這位女土司可是絲毫沒交情。且看趙慎一頭霧水的樣兒,女土司更是不可能認得媳婦。 那這拜訪,所謂何來呢? 第162章 舅媽 滇南女土司阮金蝶到項府時,項淵正帶著龍鳳胎在園子里摘草摘花編小東西哄他們高興。離得遠遠的,阮金蝶便聽輕輕脆脆的奶音著急叫道:“爹爹,爹爹,錯了,不是這樣的,頭不是這樣的,宋伯編的鳥兒頭是直的,爹爹這個都歪啦!”接著另一道奶音跟著響起:“嗯嗯,就是就是,爹爹,你到底會不會呀?” “不急不急,爹爹再試試啊?!?/br> 被兩個小娃娃指手畫腳的嚷嚷他編的鳥兒不如宋大,便是臉皮厚如項淵,也覺得有些面熱。 要知道,頭前兩個小家伙最敬佩的可就是他這個當?shù)?,覺得他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豈料這會子居然栽在一個小小的草編玩意上。 心底內(nèi)牛,可憐他不論今生還是前世,就沒有過這樣的鄉(xiāng)野體驗,編的不像,實在也怨不得他啊。 阮金蝶望著溫溫和和逗弄孩子的項淵,心底頗覺納罕。沒想到手握重權(quán)的吏部尚書項大人,居家竟是這幅樣子。 “不想項大人私下竟是這樣的慈父,瞧他哄娃的熟練勁,想必平日里沒少幫忙?!?/br> 趙慎微微皺眉。 這位女土司從進門起,對著他不論是講話的神態(tài)還是行事舉止,總叫他覺得是在對著晚輩般,如今又對淙子這般評頭論足,話里的意思越發(fā)隨意。若不是不懂中原這邊的規(guī)矩,那便是故意要為難人。 趙慎有些不樂意。 阮金蝶瞧出趙慎的不悅,眼珠子轉(zhuǎn)一轉(zhuǎn),也只不過笑一下。中原人忒多的規(guī)矩,一句夸贊也要想東想西。 有貴客臨門,項淵自然要鄭重以待。只是貴客不按規(guī)矩來,明明帖子上講好是明日過府,熟練今個便登門而來。項淵心底腹誹幾句,不得不撇下玩的正高興的兄妹倆,略作洗漱,前去待客。 三人分主賓在廳堂落座。阮金蝶毫不避諱的打量一圈項淵和趙慎,眼底興味十足。 項淵不動聲色客套幾句,心底冒出和媳婦一樣的疑問。 這女土司瞧著,怎么態(tài)度如此隨意。 幾人不尷不尬的客套半個時辰,趙慎覺得自個面皮都要僵了,女土司方才告辭。揉揉時刻保持微笑因而略微僵掉的面皮,趙慎隨口抱怨一句:“真不曉得她到底是干什么來了。” 項淵擺手示意叫王清把阮金蝶帶來的禮品帶上來,挨個打開細瞧 ,眉眼沉了沉,輕笑一聲,對趙慎道:“干什么暫且不知,不過這帶來的禮品卻是個頂個的別致?!?/br> 趙慎皺眉,走過去仔細打量,細瞧之下心底便是一驚。 成人兩個拳頭大瑩白如玉十五層象牙球雕一個、白玉紫檀底菘菜擺件一個、五尺高紅珊瑚盆景一對,另一幅《雪夜獨釣圖》看似不起眼,卻是出自前朝薛大家之手,于今也是鼎鼎有名。另有文房四寶澄心紙五刀、端硯一臺、紫毫象牙毛筆一支、松煙徽墨一錠。趙慎看得心驚膽戰(zhàn),這些禮品,哪個單拎出來,都價值不菲,更別提居然被一處送進門來。 “莫不是這女土司有事相求?” 趙慎琢磨來琢磨去也想不出素昧蒙面的陌生人為何送此厚禮,除去有事求到淙子,他想不到別的。且沖所送禮品的價值,這所求之事,定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