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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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二小姐這會恨不得有條地縫自己鉆進去。本今日遇見項瑜,瞧他和章家定親的小哥兒親親密密的,就滿心委屈不甘。不過卻為著不叫人看低,生生硬著頭皮陪在這,本就已經(jīng)夠屈辱的。熟料這個剛認的表弟,居然當眾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路二小姐心底憤恨不平,準備了一籮筐的話回去要到父親跟前告一狀。 太子對面前的小哥兒沒什么觀感,他還沉浸在齊蘊拋來的笑容里,一心想蹭到齊蘊跟前去。此時見有人和項淵講話,便自覺地轉(zhuǎn)開腳步,準備朝齊蘊去。 蕓哥兒眼角余光一直瞄著太子,眼見太子看都沒看他一眼便要走開,心里登時一急,話脫口而出:“太子殿下,小民齊蕓,拜見太子殿下?!?/br> 李啟乾猛地轉(zhuǎn)過身,目光冷冷的盯著齊蕓,好半晌,才問道:“你,叫什么?” 蕓哥兒此時緊張的心怦怦直跳,直覺太子表情似乎不對,卻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得硬著頭皮,暗暗調(diào)整呼吸,再次軟下聲音回道:“稟太子,小民,姓齊,名蕓?!?/br> “哪個齊,哪個云?” 項淵瞧一眼太子,見他目光沉沉,面容冷硬,顯然動了怒氣。再瞧蕓哥兒,分明還沒看出來不說,這會子聽見問他名姓,竟?jié)M面羞澀,一副少男懷春的模樣。旁人冷眼瞧著,只覺得滿心尷尬。 “修身齊家之齊,香草之蕓?!笔|哥兒羞答答說完,便嘴角含笑,微微抬頭,結(jié)果還未來得及沖太子展示一下笑顏,留一個深刻印象,便一眼撞進太子毫不掩飾的厭惡中,來不及完全綻放的笑容就此僵在嘴角。蕓哥兒的心忽的跌入谷底,一瞬間整個人都懵掉。 這情形和他預想的不太對呀。 卻不知,打擊遠不止如此。 太子十分厭惡蕓哥兒的名姓,冷冷開口:“你這個名和人倒不相配,趁早改掉?!?/br> 說完,也不待蕓哥兒反應,只沖項淵點點頭,便朝齊蘊那走過去,到了跟前,低聲說了些什么,齊蘊朝這頭掃一眼,視線只在蕓哥兒身上停留那么一息,便毫不在意的轉(zhuǎn)開。隨后和趙慎、李氏打了招呼,便隨著太子先行一步離開。 太子明顯帶著怒氣離去,余下眾人神色各異。而蕓哥兒這會面上早沒了羞怯,反而慘白慘白的,雙眼迷迷茫茫,整個人失魂落魄,嘴里一直不可置信的呢喃:“不對,不對,他不該這么對我的啊?我是將來的太子妃,是名正言順的皇后啊。他怎么能瞧不見我的好,還叫我改名字!” 項淵聽到心頭一跳,猛地看向蕓哥兒??上|哥兒此時受打擊過大,根本不曉得他已把自個最大的秘密暴露出來。 “錦言,扶蕓哥兒去后頭歇歇。他許是中了暑氣,腦子發(fā)蒙呢?!?/br> 趙慎把項淵的話在腦子里一轉(zhuǎn),立時便察覺出事情不簡單,當下便幾步上前,合著六神無主的隨侍琳瑯,一起扶著蕓哥兒朝后頭客舍走去。 路太太雖嫌蕓哥兒丟人,此時見他這幅樣子,卻不得不上前關切。項淵只一句話打發(fā)了她。 “太太稍安勿躁,照剛才的情形看,恐怕一時半會蕓哥兒不便跟太太回去。不過太太盡管放心,蕓哥兒好歹在我家老太太跟前養(yǎng)過些時日,也算有些緣分,沖這個,就不會叫蕓哥兒怎樣。” 話說的含糊,路太太自個腦子一分析,就認為項淵是在暗示剛剛蕓哥兒惹怒太子一事。心底暗罵惹禍精,面上卻還不得不做出為人長輩該有的樣子。擔憂一番,便勉為其難的把蕓哥兒留下。其實若叫她選擇,她是恨不得就此把蕓哥兒甩掉,省得不僅要白白養(yǎng)個吃閑飯的外人,說不得將來還得替他置辦嫁妝,生生要嘔死人。 “既如此,只得勞煩項大人多多照看。待明日,我家老爺定會親自登門拜謝?!?/br> 出了這樣不好聲張的事,誰都沒了繼續(xù)逛下去的興致,三家人便自此分開。 趙慎直覺項淵定是察覺出什么問題,這才開口要把人留下。不過項淵暫時不講,他也不急。能叫他知道的,淙子從來都不會瞞他。若是瞞著他,定然是不方便叫他知曉。這點,趙慎從來是信任項淵的。 項淵此時也是心亂如麻。對蕓哥兒不經(jīng)意間泄露出的秘密,項淵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該不該打探。 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多,不代表越好。 不過有一點卻可以肯定,既然蕓哥兒已經(jīng)露了痕跡,京城,定是不能再叫他呆下去。 第156章 有孕 趙慎安頓好蕓哥兒,回到正院,一進廳堂,便見項淵擰著眉,一臉凝重的坐在云石靠背椅上。他進來的動靜雖不大,可每次淙子都能很快察覺,而今,不知有什么難事困擾,他進來快盞茶功夫,淙子竟還未回神。 想了想,趙慎又出了門,吩咐候在門口的小丫頭道:“去廚房要碗銀耳蓮子羹來,記得先冰過再端來。” 小丫頭脆生生的答應,轉(zhuǎn)身腳步輕快的朝外去,不大會功夫,就出了院門。趙慎瞧著,笑著搖搖頭。 淙子不是個好色的,便是伺候的丫頭里有那顏色好想法多的,但凡被瞧出來,都不用他出手,淙子便尋個由頭發(fā)配出去。若只是有想法的,不過是調(diào)去外院等地,若是不止心大,且還膽兒大的,不是送去莊子,便是配了小子。如此幾番,倒很是震懾住一干下仆。如今院子里清清靜靜,丫頭們卯足勁力爭上游,也不過是為月例多那么幾錢銀子,旁的心思卻再不敢有。且不止院內(nèi)服侍的老人明白,遇上新分進來的小丫頭,也會主動告知敲打,免得小丫頭心高氣傲的犯了忌諱,再連累一干下仆。 蓮子銀耳羹很快便送了過來,不止用冰過,里面還有些許泛著晶瑩光芒的碎冰渣,趙慎一瞧心下便極滿意。招來小丫頭一問,知道這次掌勺的乃是齊掌勺新收的小徒弟。齊掌勺又懷了身子,頭三月還沒過,正是反應劇烈的時候,廚房早進不得,便把手頭上的事交到其下管事手上。不過瞧今日她的小徒弟能做得銀耳蓮子羹,且還送到他面前,便知齊掌勺新收的小徒弟手腕還不錯。 趙慎只一想便丟至腦后,端著碗進去廳堂。時至盛夏,暑氣升騰,天氣一日熱過一日。瞧淙子心情不暢,天氣又熱得很,這會子用碗降溫解暑的羹湯,想必也能緩解緩解心情。 這次到不用趙慎提醒,打他一進來,項淵便已瞧見。 “端的什么?” 趙慎見他回神,便笑著把碗送到項淵手上,道:“見你情緒不高,便叫廚房做了碗銀耳蓮子羹來。特意冰過,還加了碎冰在里頭,最能解暑氣?!?/br> “怎么只一碗?”項淵接過來,瞧趙慎手上再沒別的,問一句,便拿起湯匙,舀一小勺遞到趙慎嘴邊。 “啊,張嘴,媳婦吃?!?/br> 趙慎搖搖頭,拉著項淵的手把勺子又送到他嘴邊,道:“你吃,我如今可不敢吃這么冰的。” 項淵一口吞下,疑惑道:“怎么,是哪里不舒坦?要不要叫大夫過來瞧瞧?” 趙慎面上現(xiàn)出一抹紅暈,眼底帶了些羞赧,道:“瞧瞧也可,我自己還不確定是不是又有了,叫大夫來府一趟,也好安安心?!?/br> 項淵一口蓮子羹卡在喉嚨,登時嗆咳起來,足足半盞茶的功夫才勉強止住咳。趙慎在一旁又好氣又好笑,假意埋怨道:“淙子這是有多吃驚才咳成這般?難不成我有個身子就是這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咳,咳,放在外頭自然不是,可在咱們家,絕對是驚天動地!”項淵蓮子羹也不吃了,蹭的站起來,把趙慎小心拉到椅子上坐好。 “居然又有了!我還以為這輩子就只壯壯和茁茁兩個小子呢?!?/br> 趙慎也笑,幾不可聞道:“是啊,我還本以為這輩子自個都沒個親生子傍身呢?!?/br> 項淵揚聲叫外頭候著的丫頭去請大夫,之后蹲到趙慎跟前,側(cè)耳輕輕貼在媳婦肚腹處,一動不動,半晌,才喃喃道:“居然又有了,也不知是小子還是姑娘,或者是個哥兒?!?/br> “這才不到兩個月,明知道什么也聽不見,還要帖在這?!壁w慎忍不住伸手摸摸項淵腦袋,心底軟軟的。 項淵又貼了一會才站起來,道:“雖知道感受不到什么,可一想到隔了近三年,媳婦居然又有了身子,我就忍不住想貼上來。” 趙慎一連聽項淵說了幾遍居然又有了,實在哭笑不得。還說自個沒驚訝,就沖這不自覺的口氣,趙慎猜淙子這會心底八成還迷糊著,還沒落到實處呢。 因項淵一直堅持每月全家都要把平安脈,便是到了京城,這個習慣也沒扔下,所以大夫很快便被請來。一進門,見這夫夫倆緊張的模樣,便知心底的猜測許是成了真。果然,一把脈,趙慎的確已有身子,只不過將將一個月,月份還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