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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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那么,另一頭的幾人,你們可認得?” 項淵并沒有事先告訴這些村民另一頭跪著的人的身份,所以這么一問后,那十幾個村民全都扭頭去看,半晌,遲疑著搖搖頭道:“瞧著似乎有些面熟,仿佛在賀家莊子上見過?!?/br> “那他們可是強占你們田地,并打傷你們之人?” “不是,那人是賀家莊子的莊頭,長得五大三粗,一臉橫rou?!?/br> 開口的是那群人中最先朝項淵訴冤的老婦人,一旁的中年漢子也跟著點點頭,口里說的和老婦人一般無二。 項淵對另一頭跪著的幾人道:“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你們是誰?” “回知府大人,小民正是賀家莊子的莊頭,在賀家莊子已做了十一年之久?!?/br> 跟他一起的幾人也紛紛到自己是賀家莊子的巡莊家丁,在賀家莊子不是做了八九年,就是五六年,并指天發(fā)誓道他們并沒有強占村民田地,更沒有出手傷人。 在那人說出自己是賀家莊子莊頭的話時,不論是仙瑤村的村民還是圍觀百姓,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正當眾人全體懵圈時,混在其中不懷好意的人又開始冒頭了。 “是不是真的???突然咋就冒出來這么幾個人說自個是莊頭?那之前強占村民的莊頭呢?” “不會是賀家人倒得鬼吧?” 被有心人故意煽動,圍觀百姓一時全存了疑慮,嗡嗡嗡的議論紛紛。 第68章 大白 項淵一抬手,下邊負責維持秩序的衙役就上前大喝一聲:“肅靜!” 項淵示意特意招來的畫手上前,道:“還請這位先生,根據(jù)幾位村民的描述,把他們口中的那位莊頭畫出來?!?/br> 那畫手冷不丁被項知府這般禮遇,受寵若驚,立時點頭如搗蒜,打了雞血般備好筆墨紙硯就坐到那幾個村民邊上,嚴陣以待。 仙瑤村的村民得到項淵的示意,開始描述賀家莊頭的樣子。隨著他們的話語,畫手筆下賀家莊子莊頭的模樣漸漸清晰。到最后收筆,那莊頭的模樣簡直惟妙惟肖,就連臉上長了幾顆痣都標記了出來。 項淵一面暗中感嘆高手在民間,一面示意畫手把畫作呈現(xiàn)出來。 仙瑤村訴冤的村民一瞧那畫作,都紛紛點頭,直說就是這個人。都是他出面占了他們田地,還叫人打傷他們。 確定后,項淵示意衙役把畫作傳下去,給圍觀的百姓都過過目。 “大家伙都瞧瞧,可有認得這個人的?若有認識的,那么這人是不是真的賀家莊頭,便可知曉?!?/br> 畫作被圍觀百姓小心傳遞,一連傳了幾十個,都沒人認得。項淵特意注意到,那混在人群中的幾個搗鬼的也有瞧見畫作的,卻都沒什么特別的表情??磥磉@幾人不過是小卒子,就只負責吆喝的。 直傳了大約兩刻鐘,才有一人遲遲疑疑道:“這人,似乎是何家田莊的蔡管事吧?” 聽他這么一說,周圍認識的鄰里全都圍過來細瞧,邊瞧邊點頭附和。 “是啊,確實像?!?/br> “你們看,臉上的麻子都一個模樣。” “還有跟何家蔡管事一樣胖胖的。” 到最后,認識的全都一口咬定,那人就是何家田莊的蔡管事。有一個正巧和他是鄰居,斬釘截鐵道畫中人就是何家管事,之前倆人還因為宅子界線的事吵了一大架,印象特別深。 項淵聽聞后,即刻差遣衙役前去傳喚蔡管事。而坐在一旁負責記錄的何文書,此時卻滿臉煞白,冷汗直冒。 怎么就扯到他們家蔡管事頭上了?那蔡管事因是他內(nèi)人娘家?guī)淼?,向來他都懶得搭理,卻不想今日竟聽到這么個驚天消息,何文書一時心慌意亂,一會想這會不會是項知府打擊報復他?一會兒又驚恐萬一這事真是那蔡管事瞞著他做下的,可怎么辦! “何家?是哪個何家?” 這邊項淵還在琢磨通平府何家,不想那頭聽到項淵問話的何文書,登時嚇得魂不附體,沒等別人說話,急忙從座位上沖下來,一邊抬袖子抹冷汗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稟,稟項知府,這蔡管事卻是下官家中的。但是,下官以性命擔保,下官絕沒有吩咐他去強占什么田地,更沒有叫他打人??!還請項知府明察!” 看到何文書,項淵才恍然原來是這個何家。不過,何家,賀家,這么相近的音,是巧合嗎? 未必! 說起這個何文書,項淵也是頗有些無語。之前他作為曲州縣令前來通平府述職時,這個何文書一臉義憤填膺的出頭鳥模樣想懟他,沒想到反被自己懟回去。項淵猶記得臨走時,何文書溢滿不甘的憤憤之色。 不料等他接任通平府知府后,何文書的態(tài)度卻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的彎,似乎完全忘記自己曾經(jīng)當眾懟過項淵般,殷勤討好,曲意逢迎,刻意的令項淵有時頗感不自在。 “是非曲直,等本官公審后,自有定論。何文書還是回去坐好,認真記錄本案經(jīng)過為重?!?/br> 何文書連連點頭,慌里慌張的回去座位,心下卻在暗自琢磨開。 頭前已經(jīng)算是得罪了項知府,虧得上任后項知府事務繁重,許是沒記起他來,這才叫他一直平安無事。可恨竟出了如今這種事,他又不得不以這樣的壞形象入了項知府的眼,兩廂一加,仕途妥妥要受影響。 怎么辦呢? 何文書絞盡腦汁,突然想到項知府的內(nèi)人可是個哥兒,身邊又從沒有女人在,這說明項知府好的就是這一口啊。恰巧,他家中嬌養(yǎng)著的哥兒也到了許親的年紀。不是他自夸,他家小哥兒模樣性情樣樣都好,比項知府那個丑的像個男人的正君可要知情識趣不知多少倍。 偷眼瞄了瞄上座的項知府,何文書不由在心底暢想一番。他家小哥兒若是真入了項知府的門,那他豈不也算是項知府的老丈人?!若再得了寵,擠掉正君,翻身上位,那他可不就是能名正言順訓斥項知府的老丈人?! 這么一想,心底頓時沸騰起來。何文書摩拳擦掌,準備回家道。 盞茶功夫,衙役便把蔡管事帶到。 項淵定睛去瞧,果然和那畫手畫的一般無二。 “臺下何人,報上名來?!鳖D了頓,項淵覺得下邊的人實在辣眼睛,便皺眉道:“先把衣袍整理好,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 那蔡管事是被衙役們從妓子的床上拎出來的,此時站在下頭,衣衫半敞,腰帶松垮垮系著,鞋子都是反著穿的。 慌手慌腳勉強打理好衣衫鞋帽,蔡管事復又跪在地上,低眉順眼哆哆嗦嗦道自己是何文書家的蔡管事,主管何家田莊的事務。 這頭府衙門口人山人海,全都在瞧新任項知府公審仙瑤村村民田地被占之事。那邊馮府內(nèi),馮大公子一陣風似的刮進廳內(nèi),沖馮父叫道:“爹爹,大事不好,那項知府已經(jīng)拿住蔡管事啦!” “什么?怎么這么快就把賀家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