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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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李氏也就是念叨一嘴,沒指望他們倆大男人和她八卦這些,擺擺手自個出門去鄰居家找人嘮叨去。 這頭,項淵坐在書房,暗搓搓的為晚上吃rou做準備。 清冽、回味悠長的梨花白一小壺,兩只前幾天淘到的細白瓷芙蓉花造型小酒盅。想了想,又溜去廚下,搗鼓出一碟子下酒小菜。還有最最重要的,出自秦老大夫的,帶著清香氣息的精油一小瓷瓶。據(jù)說對床第間的樂趣極為有益。 好了,完事具備,只欠東風。 這段日子,不知怎么興起返璞歸真、勤勉務(wù)實的風來,趙慎鋪子里積下的陳年布料,可算有了市場。他盯著繡娘做成衣,忙得腳不沾地。項淵眼巴巴的瞅著大門口,就盼著吱嘎一聲響,趙慎跨門來。 趙慎是真的忙。原以為這股樸素風會晚一些才刮起來,不知為何卻提前了好幾個月,倒是把他打個措手不及,不過幸好該收的布匹都收到手,剩下的也不敢再收,不然就太打眼,一個弄不好還會惹來大麻煩。 這幾日趙慎請了十幾個繡娘,從早繡到晚,中間管一頓午膳,每月出五十件左右的成衣,即便這樣,速度還是趕不上來訂購的,接手的訂單都排到三個月后去了。 忙歸忙,可銀子確實不少掙。僅一個月的功夫,買鋪子的本錢回來不說,趙慎手里算真正攢下一點底子,雖然只薄薄一層。而許宜軒也跟著沾了光,每月都有利錢可拿,心底雖還懼怕趙老爺知道,可實打?qū)嵉你y子拿到手,那點懼怕也不過是在心底蕩起一點漣漪,不仔細想壓根都要記不起來。 今個趙慎帶著鋪子伙計去城西采買,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垂柳巷??蓱z項淵望眼欲穿,想吃rou想得抓心撓肺,乍一見趙慎回來,雙眼登時亮的嚇人。 趙慎頂著項淵的灼灼目光,殷勤照顧,一起用完飯,然后去李氏那問過晚安,回來又被項淵死死牽著手在院子里一圈圈溜達,美其名曰消食。 怎么總覺得毛毛的,像是要有啥大事要發(fā)生捏? 趙慎甩不開項淵,任由他拉著手,絮絮叨叨,天上地下的胡侃。 “你緊張什么呢?” 項淵還在巴拉巴拉,聽聞猛地一噎。干笑幾聲。 “哈,哈,沒緊張沒緊張,我就是心情極好。” 趙慎輕哂,信你才有鬼!倒要看看你今晚想作啥妖! 洗漱后,趙慎只覺渾身輕松不少,因洗了頭,便把小熏蘢點了,一邊熏干頭發(fā),一邊琢磨項淵。 平日洗得飛快的人,今個居然磨蹭這么久都沒出來。這是幾天沒洗了,身上有那么多污垢? 項淵可不在乎趙慎怎么瞎想。他這個人骨子里還是有點小浪漫,異世重活過來第一次開葷,他還是希望能給雙方都留個美好印象。所以事事講究,樣樣精細。 端著托盤,把準備開葷前調(diào)動氣氛的酒和小菜放到圓桌上。項淵熱絡(luò)的招呼趙慎。 “錦言,來,正宗梨花白,可費了我一番功夫才弄到手的,嘗嘗?!?/br> 趙慎狐疑的看了眼項淵,越發(fā)認定項淵肯定有什么謀劃。此時,他還沒想到項淵人家是想吃rou了。只能說項淵平時裝得太君子,成婚這么久,因照顧趙慎情緒,倆人雖同床共眠,卻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偶爾不小心越界,趙慎都要連著睡三天小榻,弄得項淵更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 至于現(xiàn)在能敢于行動,全賴項淵前世鍛煉出的揣摩人心那一套。沒十全把握,他哪敢呀。 趙慎如今只經(jīng)營一間小鋪子,自然無需應酬。但是日后生意做大,免不了要出面應酬,酒量是必須要練起來的。 “嗯,清冽綿長,味道不錯。”抿了一口梨花白,趙慎想了想,好不容易想出個文縐縐的詞形容。 “哈,不錯吧!梨花白不僅味好,更妙的是不上頭,即便喝多了,睡一覺起來,也不會頭痛惡心?!?/br> 趙慎聞言,又喝了幾口,抬眼見到桌子上的小菜,拿起筷子夾了一口,嗯,果然是下酒菜,配酒來吃,滋味更妙。 項淵時不時偷瞄趙慎,眼見他捂了一個冬日略顯白皙的面龐染上緋色,雙眼也濕潤起來,心知趙慎喝得差不多了。未免一會兒有趁人之危之嫌(其實更多的是這廝怕不盡興)立馬制止趙慎再喝。 站起身,腳步略踉蹌。趙慎陡然清醒,自個似乎喝得有點多啊。 “我上頭了,先去歇著,你若是還能動,就收拾了,若是不行,就放那明個我來收拾” 趙慎想得明白,人家費心準備酒和小菜,他收拾殘局最理所當然。 “嗯,我也有些暈,咱一塊歇著吧?!?/br> 項淵這貨睜眼說瞎話,仗著趙慎這時候反應慢,立馬欺身過去,裝作體貼,實則占便宜,雙手扶住趙慎帶著往床邊走,那腳步邁得,又穩(wěn)又快。 到了床邊,趙慎想推開項淵,不用他再扶著,他覺得自己很敏捷,可實際卻是笨手笨腳,反身推人不成,反而站立不穩(wěn),一歪身,摔倒在床上。項淵本來能站住,眼珠子一轉(zhuǎn),也跟著裝醉,順勢撲倒在趙慎身上,接著就扎手扎腳的裝不好意思要起來。 趙慎眨巴下眼睛,看項淵掙扎半天,還是起不來,理智上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語氣嚴厲、快速的,實際上則是軟綿、慢吞吞的:“你起來?!?/br> 項淵盯著趙慎兩頰的酡紅,看他嘴巴一開一合,耳朵里飄進這句軟綿無力的聲兒,立馬有了反應。 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一咬牙,項淵就張嘴堵過去。 ········· 趙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項淵這廝居然占便宜來了。抬手就想把人扔出去,可嘴唇上傳來的麻癢,叫他心底掠過一陣陣異樣,稍一猶豫,卻感覺項淵立刻打蛇隨棍上,撬開他的嘴唇,連舌頭都探了進來。 渾身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層小疙瘩,口腔心底全都麻酥酥的,趙慎意外的覺得自己竟然不排斥。酒精麻痹了大腦,他想著,既然舒服,那干脆享受享受好了。 * 趙慎睜開眼,頭有些昏沉,卻并不鈍痛,看來項淵說的不錯,梨花白真的不會宿醉。 但是! 他寧愿宿醉,也不想一睜眼就要面對酒后亂性的破事! 到現(xiàn)在,趙慎都有點想不明白,他和項淵昨晚咋就那么順理成章的圓了房呢? 酒色誤人啊,酒色誤人! 酒當然是梨花白,至于色,趙慎還不想承認。 昨晚,不光是項淵一人欣賞趙慎難得醉酒的模樣,其實對面的趙慎,也在暗地里時不時偷瞄項淵。 之前,項淵是個典型的瘦弱小白臉秀才,身無二兩rou,瘦胳膊瘦腿,恨不得風吹就倒。如今,拜這會子的項淵日復一日不間斷的鍛煉,不僅身量拔高了,瘦弱的小胸膛,也跟著厚實健壯起來。 如今雖不能和肌rou虬結(jié)的武夫比,卻也是一身姿挺拔、健壯有力的俊朗青年。 青年的腰身勁瘦有力,擺動起來,一下下,直搗心底。平日里拿筆寫字作畫的修長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腰,如今他還覺得隱隱作痛。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和男人沒什么區(qū)別,經(jīng)過昨晚,他才恍然,即便長著男人的身軀和面孔,可作為小哥兒,在床笫間,他還真敵不過真正的男人。 坐在銅鏡前,看到之前鮮紅的朱砂痣顏色變淡,趙慎嘆口氣,滋味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