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人撩夫日常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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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慎猝不及防,有些慌亂。 “送我?” 項淵點頭。 “畫的是你,由你來保管再妥帖不過?!?/br> 就這么幾天功夫,項淵就把趙慎的脾性摸得差不多。若是直接表明送給他,依著趙慎的性格,絕對不會收,不過言語稍稍變化一下,叫他推拖不得,想必媳婦會很樂意收藏滴。 果然,見項淵把畫給他后就轉(zhuǎn)身溜溜達(dá)達(dá)出去,趙慎只好小心翼翼捧起畫,瞥著項淵不見身影后,偷偷把畫又重新打開,細(xì)細(xì)觀看。 頭一次有人給自己作畫呢!想不到他在畫上是這個樣子的。 轉(zhuǎn)念想到春分后天氣漸暖,春雨會淅瀝瀝下個不停,趙慎就擔(dān)心畫作會受潮模糊,決定明天就拿去裱起來。 城里有名的裝裱師傅,趙慎還真認(rèn)得一個。就住在離垂柳巷不遠(yuǎn)的楊家胡同,是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師傅。趙慎找過去的時候,老師傅剛裱好一幅畫,正吩咐小徒弟掛起來等客人取,回頭瞧見趙慎打開的畫,“咦”了一聲,走過來細(xì)瞧。 “項淙子?這是哪個名家?” 趙慎愣了一下,搖搖頭?!瓣憥煾?,這不是那個名家。項淙子是垂柳巷項家的秀才爺?!鳖D了下,又道:“也是我家那位。” 陸師傅訝異的看了眼趙慎,趙慎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當(dāng)初他可是和陸師傅說過,打死也不成親的。 “假以時日,項淙子定能名燥書畫界?!标憥煾登浦?,眼底全是贊賞。“戒驕戒躁,不斷精進(jìn),咱們離中怕是也要出一位大家?!?/br> 見陸師傅面上全是愛才之意,趙慎不得不殘忍打斷他的幻想?!斑@恐怕不容易。項淙子是要走科舉入仕的,作畫?怕也只是閑暇時的消遣了?!?/br> “怎么好好的人非要去當(dāng)官呢?全都一門心思削尖腦袋往官場鉆,官場是那么好混的?”陸師傅搖頭可惜,“你想怎么裱?普通還是精裝?” “精細(xì)一些吧?!?/br> “還挺寶貝!”陸師傅嗤笑一聲,“不過也算你有眼光,這幅畫的確算得上精品了。不光畫技好,且很會抓□□,一筆一劃皆是靈動。由此也可看出,作畫之人對畫中人很是用心??!” 趙慎的臉猛地紅了,看著陸師傅不說話。 “好了好了,臉皮薄成這樣?!标憥煾凳帐肮ぞ撸澳氵@樣可不行!日后若是項淙子真去做了官,眼界見識增長,環(huán)肥燕瘦各色美人,想要什么樣的有什么樣的,到那時,你怎么辦?” 猶如當(dāng)頭一棒。 陸師傅的話叫這陣子已經(jīng)隱隱有些松懈的趙慎再次繃緊了心神,他試著想了想那種情景,頓覺揪心,繼而聯(lián)想到阿爹在趙府后宅無望的守候,趙慎不寒而栗。 若真有這一天,他拼盡全力也要和項淵和離! “回去等吧,兩天后來拿。若是可以,叫你家那位來取?!?/br> 陸師傅點到為止,并不再多嘴。 “我送來的,自然由我來取?!?/br> 趙慎回去的路上,來時那種隱約的雀躍歡喜,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說的憋悶。 果然還是要靠自己,不能有別的什么指望,不然真的落到和阿爹一個境地,依著他的性格,恐怕還會和上一世一樣,兩敗俱傷。 此時的趙慎還不知道,他留在陸師傅那的畫,恰巧被前去找陸師傅喝茶聊天的離中書畫大家南道子瞧見了。南道子甚為喜愛,很是夸贊了幾句。一時,項淵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經(jīng)南道子的口,成為離中意趣寫實派的新星。而這樣的名頭,在一年后,靖安上下大力提倡返璞歸真、勤勉務(wù)實的風(fēng)氣下,一度成為意趣寫實派的領(lǐng)頭人。項淵除了是學(xué)子外,又多了一個書畫師的身份,這讓他日后在官場沉浮,又多了一個籌碼。 而相比這個,令項淵更為郁悶的是,他努力再努力才打開趙慎的一點小心房,就因為裝裱畫作這么一遭,輕易的折在陸師傅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里。 略心塞! 第12章 廚藝與鋪子 畫完趙慎,就像給項淵打開了一個靈感大門。他對這個時候鮮活的市井氣息極為感興趣,一連做了五六幅市井生活圖,每一幅都趣味盎然,活潑靈動。對著畫作,就像把那市井生活生生挪進(jìn)去的一樣,叫人顧盼流連。 這樣的速度和質(zhì)量,可把書畫鋪子的宋掌柜樂壞了。沒想到只不過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居然就叫他釣到一個大金龜! “好好好,淙子這幾幅字畫,無論是格局還是意境,都已算上乘,不說多,每幅一兩銀子,我老宋還是可以保證的?!?/br> 為免日后還要每月跑過來交一次字畫,項淵一次就把余下五個月的字畫交了過來。這樣算下來,如果每幅都能有一兩銀子,那十幅字畫至少就有十兩銀子,也算相當(dāng)不錯的。 只不過這樣的收入,在聽聞趙慎要開一家成衣鋪子后,分分鐘被比成了渣。 媳婦比自己有錢,有事業(yè),怎么辦? 急,在線等! 項淵表面不在乎,內(nèi)里卻真有些發(fā)急。 在他眼里,趙慎不是該安于后宅,本本分分相夫教子的,他就該有男兒一樣的胸襟和氣魄,眼界和見識,能和他并肩而立,一同在這日漸昌盛的靖安留下佳話。他不想困住趙慎,勢必要盡他最大的可能為趙慎提供方便。看著趙慎一日賽過一日明朗自信的目光,心中那種自豪感別提多高了。 所以,來年的秋闈,一定要中才行!不但要中,還要拿個較好的名次。 項淵暗地握拳。 轉(zhuǎn)眼便到年根,除夕夜需要整治一桌格外豐盛的年夜飯。李氏是老人,自然不能勞累她做,阿停又因年前家母病重,許其歸家伺候湯藥。臨到頭,竟然沒有一人能下廚做飯,這可把趙慎給為難住。 他打小起,就不愿學(xué)女子做的那些事兒,許宜軒又慣著他,也沒狠心教他。到如今他能把火點著那都是好的,更別提炒菜燜飯這類技術(shù)活。 眼看趙慎急的額頭都冒了汗,項淵這才施施然出聲。 “我來吧,你看著點門口,別叫娘突然過來瞧見。” 因趙慎年根底下總是外出,根本不安于室,李氏挺不滿意,和項淵告狀,項淵又不搭理,憋了滿肚子氣。便有心想借機敲打敲打趙慎,所以阿停才會那么容易得到假期。 “你,你,你,會下廚?你怎么會下廚?!” 趙慎一臉懵逼的看著前世那個時不時嘮叨“君子遠(yuǎn)庖廚”的項淵,此時一手鍋鏟一手拿菜,分外熟練。 項淵一邊把炒好的菜倒入準(zhǔn)備好的盤子,一邊抽空扔給趙慎一個挑逗的眼神。自信滿滿道:“這需要學(xué)嗎?很簡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