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中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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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點了?!敝x譯問。 祝福艱難的扭頭,身后的壁鐘顯示晚八點了。 “八點十分?!?/br> “時間還早。” 早什么,祝福正想反問,只覺腰間那雙手一用力,下半身騰空被他提起,橫抱的坐姿變成了面對面。 她看著他,雙手抵在他的胸上,身下的觸感前所未有的清晰。 九月底,空調(diào)打到二十七度,她穿著一件薄薄的單衣,他很輕易就探進去,掌心一片細膩。 男人往后一靠,嘴角噙著笑,一雙黑眸熠熠生輝。 祝福捶了他一下,佯裝惱怒,撐腰起來,下一秒又被腰間的力道拉回去。 私處一碰一撞,酥麻麻的,她不設防地嗚咽出聲,手指抓著他的T恤蜷縮成一團,整個人狠狠顫了兩下。 謝譯舍不得逗她了,將懷里的小可憐摟緊了些,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上,要吻不吻的距離。 “每次都說話不算話?” 他問得很輕,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祝福忍住耳朵發(fā)癢,縮了縮脖子,哪里敢回話。 “還不都因為你?!?/br> 他吻住她的耳垂,舌尖滾著那團圓潤的rou球狎玩。 祝福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軟得一塌糊涂,耳垂上的熱度蔓延到脖子根,一開口,便是誘人犯罪的低嚀,她又羞又惱,咬著指關節(jié)想忍住,這樣子安靜了一陣,手指被男人強行解救出來。 蔥白的手指上一圈淡粉色的牙印,帶著潮濕的光澤。 謝譯皺眉,懲罰似的吻在她唇上,又急又兇,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 祝福投降了,真要拼體力,她就沒贏過。 最后被男人掌著后頸吃了個透,除了順從還是順從。分開時,她紅著眼眶,嘴唇腫了一圈,連舌頭都不利索了。 謝譯最見不得她這樣,胸口的熱涌燒熱了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在他傾身壓下來的瞬間,祝福是慫慫基因開始發(fā)作。 “謝,謝譯?!?/br> 男人挑眉,很大度地給她徒勞的機會。 祝福指了指墻上的鐘,“我說真的,她現(xiàn)在可記仇了?!?/br> “嗯?!蹦腥它c頭表示贊同,“不要緊,我陪你一起?!?/br> 祝福傻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什么叫陪她,明明是他耍流氓。 “你想嫁禍給我?!?/br> 祝福氣極,對著他的頸子咬下去泄憤。 謝譯吃痛悶哼了一聲,身下的動作并不猶豫,指尖挑開底褲的邊緣,倏時濕了一截,他笑看著嘴硬的人。 “不算嫁禍。” 祝福咬著唇,扭頭不理會他,一雙白嫩嫩的長腿無力撲騰了一下,聊勝于無。 她小脾氣一上來,做比說管用,謝譯低笑著吻上她的紅唇,腰腹一沉,入得緩慢,力道卻是兇的。 下一秒,空氣里充斥著女人嬌軟的哼唧,偶爾是男人的幾聲粗氣。 藕白的纖臂掛在他的脖子上,十指交錯,糅進發(fā)絲里,祝福咬著他的耳朵,嚶嚶懇切:“慢點,太脹了?!?/br> 謝譯依言,進出都慢了節(jié)奏,只在進入最里面那一下發(fā)力,肌膚碰撞出yin靡的聲響,清晰羞人。 她又不樂意了,“不要,謝…譯,不是這樣的啊。” 祝福被顛的腦袋發(fā)昏,半肚子的桂花酒透出毛孔,每哼一聲就醉一分。 謝譯也醉了,他在她面前就沒清醒過,從來都是。 /// 精疲力盡了一場,從中庭到浴室再到臥室,祝福喘得嗓子都啞了。 眼皮費勁睜開一半,余光飄到床頭的電子鐘上,揪了一把他肚擠上的毛發(fā)。 謝譯倒抽了一口涼氣,控住她沒輕沒重的手,“還來勁,剛剛是誰說困死了?!?/br> 他真動氣了,祝福開始裝乖,小小聲可憐兮兮地提醒:“不是啊,十一點了,謝謝在等我們?nèi)ソ幽??!?/br> “知道了,小祖宗。” 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嘴里那句寵溺分不清特指誰。 換了身衣服,謝譯拿起車鑰匙下樓,車子剛開出地庫,忽而看見大門口多了個人影。 祝福提了兩盒鮮花餅,手忙腳亂地關門,回過身朝他的方向奔去。 坐上副駕駛,安全帶都來不及系,她轉(zhuǎn)過頭,黑白分明的眸子格外亮。 “我和你一起去?!?/br> 她跑得急,球鞋踩了后跟就穿出來了,外套的領子翻了一半,整個人透著狼狽卻動人,謝譯看著她,壓在眼底的希冀冒出了一個尖尖。 “我去接就可以了。” 他最不愿見到的是她勉強。 祝福仰頭看他,眸色清澈:“謝謝看到我也去,會開心吧。” “會?!?/br> 祝福笑,接著問:“爸爸mama見到我,也會開心嗎。” 謝譯微微怔忪,而后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會的。” “那出發(fā)吧,我們一起去。” 事實證明,念過一年級的小朋友真的比幼兒園時期更自律,或者更加重視承諾。 例如,謝謝同學硬扛著睡意,堅定不移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盯著電視里并不可愛的中秋晚會,十一點過半都不肯罷休,謝家二老哄了幾次,怎么都說不通,最后無奈只能陪著一起看。 時針從十一滑到十二,在新的一天即將來臨的前夕,別墅外終于傳來了車輪碾過柏油馬路的剎車聲。 看電視的小朋友耳朵倏得立起來,鞋子都來不及穿,登登登跑到大門口,門一開,謝譯牽著祝福的手正緩緩走來。 “mama?!睆念^到尾都是驚喜。 小姑娘石破天驚的這一喊,把祝福的底氣喊掉了大半。她笑著招手,腳步卻慢了下來,甚至有些后退的趨勢。 謝譯偏頭,眼尾微挑,透著幾分揶揄:“你要是怕,我們現(xiàn)在掉頭回去也行?!?/br> “誰說我怕了?!?/br> 她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腳步卻是堅定了不少。 謝譯握拳擋在唇邊笑了,跟在她身后,眉眼滿是欣喜。 謝母最先發(fā)覺,在孫女出聲前就看到了攜手同行的兩個人,謝博良稍晚兩分鐘,他拎著孫女的小拖鞋,先彎腰給她穿好,再抬頭,兩人已經(jīng)走到跟前。 “爸,媽。” 謝譯開口,握了握掌心的那只小手。 “你們倆怎么才來,多晚了,我們謝謝等到現(xiàn)在?!?/br> 謝母佯裝抱怨,一句話,將原本的疏離趕去大半。 “爸…爸,mama,中秋…快樂?!弊8Uf得磕磕絆絆,將月餅禮盒遞過去的雙手滿是躊躇。 謝母接過,笑里面也有幾分生疏:“謝謝啊。” 中間冒出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不客氣。” 門口的四個大人俱都一愣,隨后哈哈笑了起來。 今晚的月亮并不算圓。 那又如何呢。 這個家,終于是圓了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