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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劉哥去打聽原因,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電話又打進來,他給黎乾談好的幾個電視劇和電影居然同時反悔,都要換人! 幾個電話接完,黎乾居然一部戲都沒剩下,不止今年,到明年的行程都空了出來。 劉哥整個人都有點懵,心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個的全都反悔,還這么突然? 等回到病房,聽黎乾說起投資商兒子給他打了電話,他才明白過來。 劉哥著急道:“你到底哪里惹到他了?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封殺你?” “我怎么知道……” 黎乾整個臉色煞白,腦子里嗡嗡的,意識到自己這回看你真的完了。 可是怎么想,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對,惹到了金主的兒子。 他們分明連面都沒見上幾次! 胡思亂想一會兒,他突然想到程杭臨走前的那句話,還想起了自己被鬼附身時做的夢。 回想起夢里梁良強自殺后引起的反噬,他心頭猛地一震,片刻后,面如死灰地倒在床上。 報應! 這一定是程杭給他的報應! 程杭和岑元九走到醫(yī)院樓下,一眼便瞧見門口的邁巴赫,以及旁邊身材頎長的景大總裁。 程杭的臉色頓時一黑。 岑元九倒是挺驚喜,快走幾步上前,一拍景玨的肩膀,說:“行啊,總算這么多年朋友沒白當,你居然這么有良心,知道我沒開車,還特意過來接我!” 景玨瞧了他一眼,似乎想說些什么,但還沒開口,岑元九便轉(zhuǎn)向程杭,高興地揮手,“宗主!來,上車,今天讓景玨這個罪人送咱們回去!” 程杭本來想說不用了,他自己打車走,卻在轉(zhuǎn)身時瞧見景玨眉宇間有黑氣凝聚,頓了頓,轉(zhuǎn)身上車。 景玨看得出他表情里的不情愿,見狀愣了下。 岑元九小聲催促道:“愣著干嘛?這是你贖罪的好機會,你可別給我搞砸了!” 說完便鉆進了車里。 景玨也跟著上車,調(diào)整車內(nèi)的后視鏡,看了程杭一眼。 程杭沒理他。 路上岑元九特別激動,眉飛色舞地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事無巨細,“……這還是第一次!鬼居然沒有先來抓我!宗主給的符咒是不是特別厲害?” “……” 景玨掃了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程杭一直望著車窗外。 車里一時間只有岑元九自嗨的聲音。 說到那只鬼出來時,他頓了頓,“對了,你剛才說黎乾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 一晚上沒睡,程杭困得要死,聞言正要回答,前頭的景玨卻開口了:“這只鬼是他自己養(yǎng)出來的?!?/br> 程杭一頓,視線往前掃了下,不等景玨發(fā)現(xiàn),便收了回來。 岑元九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過去,“自己養(yǎng)的鬼?怎么說?” 景玨抬眸,見程杭不為所動,眸色微暗,沉聲道:“你們遇上的是食惡鬼,專門吸食人的惡念為生,常跟隨在心懷不軌的人身邊?!?/br> 岑元九疑惑道:“既然這樣,那為什么它還會害黎乾?放著割韭菜不好嗎?” “一般的鬼沒有太強大的思維能力,基本都是憑本能做事。它以前不動手,是實力不夠。等吃飽了惡念,實力超過被它吸食的人,這時候人的靈魂就變成了獵物?!本矮k淡淡道,“前些年有藝人養(yǎng)小鬼被反噬,也是一樣的道理?!?/br> 岑元九恍然地點頭,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得不對,“你不是不信鬼嗎?怎么對這種事情這么清楚?” 景玨又從后視鏡看了眼程杭,發(fā)現(xiàn)他干脆靠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來,頓了頓,也沒回答岑元九的問題,很快就減緩車速停下,說:“你家到了?!?/br> “???”岑元九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往車窗外一瞧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自己住的小區(qū)門口,“……怎么跑我家來了?” 不是應該先送程杭回去嗎? 景玨理所當然道:“你家近。” “……” 好吧。 岑元九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對,下車前繞到駕駛座,千叮嚀萬囑咐,讓景玨千萬不要再惹惱程杭,不然他的面子也不夠用了。 “宗主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容忍你這么多次!”岑元九胸有成竹地說道,“你不要覺得宗主好欺負!” 景玨:“……知道?!?/br> 岑元九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回問心宗的路上,程杭和景玨兩個人都沒說話。 最后是景玨先開口:“住哪兒?” 程杭:“問心宗?!?/br> 景玨挑眉,從后視鏡里看他一眼,問:“還在生氣?” “沒有?!背毯挤裾J道,“我現(xiàn)在就住在店里?!?/br> “……” 景玨看起來顯然不相信,但沉默一會兒,還是拐彎,開到去問心宗的路上,同時問道:“怎么過來的?” “不知道?!背毯颊f,“你看起來適應良好。” 景玨禮貌頷首,說:“你也是?!?/br> “只要封建迷信不倒,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活下去?!背毯奸]著眼睛,臉上看不出情緒,“這是你說的?!?/br> “……” 紅燈,景玨停下車,轉(zhuǎn)頭凝視程杭,說:“你還在生氣。” 這回用的是肯定語氣。 程杭忽然就有點煩躁,皺起眉頭道:“我沒有。你每次都分不清我是在生氣還是正常說話。”